”
“我靠!你煮的这一锅是什么东西?”言欢用勺子舀起一堆奇形怪状的种子,问道。
“我这不是在寻找可以代替米饭的东西么?路上见到好多陌生的植物,就都煮进去试试味道咯。”
“我靠!不要随随便便就丢进锅里啊!会毒死人的有木有?!”言欢几欲掀桌。
“放心,我有找小动物试过,它们都好好地存在着呢。”
季念忍不住插嘴说:“有可能是慢性毒物。”
“你们有被害枉死症么?再说昆杀嗅过,这些植物都是被小动物长期实用的。”罗衾忍不住道:“谁再有意见就去喝西北风吧。”
言欢和季念连忙识相地闭嘴,夹菜。
“什么感觉?”罗衾连忙问。
言欢放下勺子,灌了一口水:“送你四个字:惨不忍睹。”
“不会吧,”罗衾疑惑地说:“明明各种菜涮进火锅就很好吃的。”
季念忍不住吐槽:“那是因为这不是火锅…”
“可是也是跟火锅一样混煮的…”
“季念不要睬他,他已经二得无可救药了。”言欢将筷子戳向海鱼:“我擦!真不愧是不喜欢吃鱼的人做的鱼!”他抬起头来,搁下筷子:“靠!你明明不喜欢吃鱼的,怎么又煮鱼?”
“一星期至少吃一次鱼,有益于身体健康。”罗衾闲闲地说。
丁纤恍然大悟:“咦,是这样啊,那我以后每星期都吃一次。”
“不要听他乱说……”言欢黑线:“话说你这里就没有能吃的东西么?”
“当然有,我这还有备份的。”罗衾说着,去厨房把煮的扇贝、大虾、螃蟹,还有醋给端出来。
“我靠,这虾的皮好硬,这分明是盔甲吧盔甲吧!”
“这螃蟹好肥……”
“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扇贝?螃蟹上面是扇贝,怎么螃蟹下面还是扇贝?”
罗衾:喂,你们明明这么那么地说着,还不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满满的一大盆海鲜消灭掉了?!
—————————————我是吃饭饭的分隔线—————————————————
“熬糖,熬糖,熬糖……”
言欢黑线:“即使你念它一百遍,不知道还是不知道。”
“哎,有了!”罗衾灵光一闪:“把汁液放锅里,大火加热,熬出晶体来不就得了?熬糖熬糖嘛,当然是这么熬的!”
“我靠!你分明就是字面党!就知道你不可靠!”
“字面党之所以存在当然是有其意义的!”
“喂,你不是不相信嘛,那你这是在干嘛?”
“死马当活马医而已……”
——————————————我是辛辛苦苦熬糖的分割线—————————————
季念问:“你们不是制糖去了么?糖呢?”
“啊,其实我觉得吃甜甜果就挺好。”说着,罗衾随手拿了个甜甜果,开始吸果汁。
“就是就是,甜甜果才是王道。”言欢也拿了个甜甜果,开始吸果汁。
季念猜:“失败了吧。”
言欢,无奈地摊手:“楼上真相了,不仅是失败,还惨不忍睹。”
罗衾也无奈:“我被打击到了,这辈子都不想熬糖这件事了tat~~”
这下子轮到季念安慰他们两个:“慢慢来啊,这东西也不是一天就能弄好的。”
“唉,”罗衾怅然叹了口气:“我被打击地只剩下吃东西的力气了。”
“那说明打击地还不够充分吧!”
罗衾瞪言欢:“我已经被打击地连坐看云起的力气都木有了,还能怎么样?”
“如果你没被打击地连【——哗——】的力气的没有了,那就不算真正的打击,”言欢奕奕然剥了橘子填到嘴里:“明天继续吧。”
罗衾-_-:“还是不要了,这艰巨的任务就交给季念钻研吧,我明天还想找点东西做线,针线的线,你们有什么想法没?”
“靠!你什么时候这么贤惠了,连针线活都主动包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