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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嗜血阎君
不要!不要……
女人在心底闷声哀叫。
如果只是被利器戳进皮肉,她倒无需惧怕,可是……那个地方不一样呀!一个女人的敏感处被如此"虐待",不仅仅是尴尬而已——生理上的刺激,更是无法想象的剧烈。
"嗯……"拼命压抑着呼吸,以防起伏的胸口自动沾上剑尖,顾无痕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紧张地发抖。
"这双奶子可真漂亮。"
男人嗓音沉郁迷人,语中却透着令人害怕的癫狂炽热。
"如若齐根的割下来……"他的语气透着股变态的兴奋,"再摆到神龛里去……那一定,会是件不错的‘收藏品’吧?""……"可怜的女人瞬时寒毛直竖。她不觉得这个眼神狂热、神色认真的男人只是在说笑而已。
漫天的恐惧几乎使得她绝望地叫出声来。
无边的黑暗里,男人对她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得邪肆迷人,宛如来自地狱的嗜血阎君,"我说得对不对,嗯?""……"无痕咬着银牙竭力告诉自己要冷静。
隐约觉得,眼前这男人鬼魅般的形象,还那一身强大的戾气,怎有那么一丝似曾相识之意?她竭力将意识拉远,试着在脑海里搜寻点别的什么影子,也好过注意力一直被强加在这变态的剑尖所指之处……随他吧,反正真要死,也不差有没有全尸。
"女人……有意思。"
见她明明害怕,却强装镇定的高傲模样,男人赞叹般地轻轻一翻手指,冰冷的剑尖已经无声地没入了女人赤裸的身体。
刺入皮肤其实仅仅是微微一毫厘而已,细密的血珠,已然沿着羊脂白色的丰腴rǔ_fáng缓缓而下……女人粉嫩的rǔ_jiān,绽放得如冬日雪地里的红梅。
"呃……"悄声地闷哼。遭此待遇,女人硬是忍住了刺痛与屈辱,还是没有出声。
"喜欢我这样对你,对么……"眼见殷红血珠染红了一侧的腴白软肉,那淫艳的美景令他兴奋到快要窒息。
决意要征服不仅是她的身体,更想毁灭她的骄傲。
冰冷的剑尖持续"爱抚"着女人粉嫩的rǔ_jiān,感觉到她兀自压抑的颤抖,他犹嫌不够,剑尖缓缓下移,划过她白皙细腻的腰腹肌肤,在女人敏感的肚脐眼儿处又作了一番恶,换来她愈来愈粗重的喘息,他才得意地笑着,将那冷冰冰的金属,游移到了女人细毛覆盖的私处……顾无痕几乎已经哭出来了。
当冰冷的剑尖吻上她湿润的小核,无痕忍不住动了动虚软的大腿,两只小脚难堪地勾住了男人的腰。
"别……"她终究是选择做个识趣的女人,"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是谁……才会胡乱地唤……"已是服输告饶的姿态。
"晚了。"那恶魔却不肯罢休,邪佞地挑开她两瓣红肿,剑锋一派跃跃欲试,"罚你吃下这一剑,可好?""……我真的不知道!"
"你想杀我。"冰冷的剑尖抽离,改而以温热两指,插入抽捣,粗鲁蛮横,"还是‘他’?""啊……"那粗砺而带着体温的两根长指,与前一刻的冰冷残酷的剑锋,形成了太大的反差,令她紧绷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死死吸吮住了那温热。
"嗯……没有……"她低浅地吟,依旧矢口否认,"我只是,呃……被迫进了这皇宫……他们抓的我……我不甘愿……""是么?"他嘴角的笑意愈发深浓,长指深深一捅,"我不信。""呀啊!你……信不信都好!不是每一个女子,都……啊……甘愿做你们中州人……肆意玩弄的娼妇!"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冒出火光来,相当认真,可惜娇媚的吟哦破坏了她的严肃之意,腿间淫艳风景,更是令她的话语,显得毫无说服力。
"可你还不是躺在这里。"他似乎有听进去她的话,不过最后还是讥讽地笑,"差一点,便成了个半人不鬼的老头的玩物……""你到底是谁?"她感觉体内抽撤的温热褪了出去,下一刻,冲进身体里来的,是个更加热烫、更加粗硕的物体,撑得她难耐地呲牙咧嘴,"啊……让我死,也死个明白……""老头死了,这个为你所唾弃的中州,便是我的天下了。"他缓慢地将整根都推送到了底,深地地埋在她湿润的甬道里,感觉那被包裹得严丝合缝的快乐,口唇覆住她染血的rǔ_jiān,深深地一吸,"你说,我是谁?"**
宝剑落地,静静地躺了一夜。
床上交叠的身影,则是缠缠绕绕,一夜不休。
黎明时,曙光微露,拂去了夜的沉沉黑暗,吹散了宫闱深处无数的阴影,风干了那权力中枢处漫天的血腥。
"皇上驾崩了——!"
随着第一声惊惧的哀嚎响起,人们纷纷奔走相告,噩耗如风一般地瞬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