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干戈为玉帛?”花药听后哈哈大笑:“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我的性格吗?总之我有对策,明日你不用过来,我不会再跟他们起冲突。”
鹭音听后,稍微安心,便也没多留,毕竟阆苑之主这样的身份也不适合在江湖上长时间露面。他只交代花药多加小心,便坐上他那个插满鲜花的风骚花车回了阆苑。
只他临走之前看向柴映玉的意味深长的那一眼,让柴映玉很不舒服。
花药和柴映玉回到了谷中。
“你手中有没有捻红散的解药?”
柴映玉瞬间像一只跳脚鸡一样,窜离花药,警惕的问道:“你要解药干什么?难不成你还真的想给漕帮那只母猴子解毒?”
“不然呢?让漕帮那老家伙火烧药王谷吗?”
柴映玉完全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就没见过你这么怂的,老头子都已经七老八十,你怕他干什么?跟他干,小爷就不信凭小爷的功夫干不掉一个老头子。”
花药当然知道滴水心法的威力,但是同时她也知道漕帮帮主能够混到今天这个地位也绝非善类。柴映玉只是过来治病的,真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她实在过意不去。
小自恋这个人其实还不错,至少关键时候,他选择帮了她。
花药茬过话题,问道:“你就那么恨漕帮?说吧,那个漕帮的大小姐怎么惹到你,才让你下了如此狠手,连捻红散都用上了?”
“小爷跟他们仇深似海。”提到这个柴映玉就是个气,他双目竖起,怒道:“就是那个母猴子毁了小爷的容。”
果然如此。
花药问柴映玉:“她为何会毁你的容?”
“那日小爷在渭水河上游船赏月,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只母猴子,尖嘴猴腮一脸刻薄相,非招呼小爷去她船上喝一杯,小爷是那种随便的人吗?小爷当然严辞拒绝,谁知那只母猴子竟然恼羞成怒,把船开到风口上,顺风撒了软骨散,小爷一不小心着了道,落在了她手里。”
花药扬眉:“你没亮明身份?”
按理说,只是发生口角而已,即便他落在对方手里,只要表明自己是武林第一世家柴家的独苗,江湖上就没有几个敢动他的。
“当然亮明了,这不亮明还好,刚一亮明身份她就闹腾着要嫁给小爷。小爷冰清玉洁,岂是她那种母猴子能染指的?当然是再次严辞拒绝,顺便又说了几句大实话,然后小爷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柴映玉指了指自己被包裹成粽子的脸,一切尽在不言中。
花药其实比较好奇柴映玉那几句大实话到底是什么,才会让金宝宝气急败坏直接毁了他的容。看样子金宝宝还尚存几分理智,没有伤了他的脸骨。
只不过,听着听着,花药品出几分不对劲来。
听柴映玉的描述,当时局面应该完全被金宝宝掌控,可金宝宝最后竟然中了捻红散的毒,这个很耐人寻味。
花药不由好奇:“那你是怎么给她下毒的?”
柴映玉极骄傲的哼了一声:“她竟敢脱小爷的衣服,小爷的衣服是那么好脱的吗?江湖上垂涎小爷美色的歹人那么多,小爷能没防范吗?”
说完这个柴映玉得意洋洋,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得意的。
听完柴映玉这一席话,花药竟然有几分同情起了那位见色起意的金大小姐。你说她对谁见色起意不成,非得对这位守身如玉的映玉公子见色起意,这不是一脚踢在了铁板上吗?
☆、第7章 无耻至极
“早知道她没死,小爷就再补一刀了。”柴映玉颇为遗憾的说道。
“你算了吧,人家可是漕帮的大小姐,金镇海唯一的女儿,她要是真的死了,你们柴家还不得跟漕帮结成死敌?”
“她脱小爷衣服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小爷还是柴家的独苗呢?小爷的贞操岂是她那种母猴子可以夺走的?痴人说梦,异想天开,活该她。”
柴映玉说的一派坦坦荡荡,理直气壮,竟然让人觉得他说的还蛮有道理的,可以说非常神奇了。
花药平淡如水的内心第一次产生了莫大的好奇,她真的好奇最后谁能夺走这位冰清玉洁映玉公子的贞操,肯定是个仙女吧。
正此时,紫电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汇报说:“漕帮的人退到了谷外,却没离开,都守在谷口。”
花药问:“金镇海呢?”
“他去了许氏医馆,他女儿金宝宝如今就在许氏医馆之中,许大夫被漕帮的人控制住了,如今正在给金宝宝调养身子。”
难怪许大夫没有及时给她通风报信。
花药微微皱眉,转而问柴映玉。
“你们柴家的捻红散不是急性毒药吗?金宝宝中了捻红散的毒怎么还能活到现在?”
这一点柴映玉也很好奇,他家的捻红散无色无味,只要落在伤口上一点点,毒素就会随着血液迅速深入五脏六腑,几个呼吸间,中毒之人就会喷血而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