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今天又相了几场亲?”骆少腾问。
一句话就插到了江浩然的痛处,那边骂了句操。所以说最了解莫过于哥们,千万别往人家心里插刀,人家回敬的必定也是你心里的痛。
骆少腾就觉得过年真是太无趣了,不是像他这种有忙不完的应酬,就是江浩然那种,连续几年被逼着去相亲。江妈妈恨不得儿子把全m市的女人娶了,所以逮到个机会就往家里领。
两人都沉默了一下,江浩然那边的电话背景显然更吵杂一点,他说:“最近刚开业的那家夜艳你知道吧?我们在这边,出来热闹热闹?”
最近骆少腾都不出来了,是因为家里养着女人。既然养的女人都不在家了,他自然喊他。
“好。”骆少腾应了声,挂了电话,换了身衣服出门。
夜艳和夜宴其实不是一回事,夜艳隐秘地开在一处高档别墅区里,是个三十多岁,m市曾经风靡一时的名媛开的。她认识的公子哥多,手里调教着一些姿色、学历都很好的姑娘。揽客虽然有限,却都是贵重的人。
骆少腾过来的时候,里面已经闹开了。以江浩然为首,客厅里坐着十来个人,都是平时一起混的。他出现,自然又是此起彼伏的招呼声。
夜艳的老板也马上领了个姑娘过来,身材是极好的,穿着黑色的职业装,脚下踩着又细又长的高跟鞋,将腿部线条拉的极美,问:“骆少,这是我们管菀。”
“骆少你好,我是管菀。”女人伸出纤长的手,腰微弯时,胸前的风光恰巧就若隐若现地落在他的眼里。
耳边响起起哄的口哨声,问:“老板娘,你这里还玩制服诱惑啊?”
“有啊,一会儿各位若是感兴趣晚上就留下来,房间里都有准备,随便玩。”女人手里夹着根烟,坐在一个偏好年龄大的男人身边,嘴里说着这样的话,依旧可以笑的风情万种。
老板娘跟其它人打的火热,她话音刚落,周围又是一片吵杂、哄笑的声音。
“骆少?”管菀这边腰都有点酸了,面前的骆少腾却没按她的剧本走。
他只是眼睛淬笑地看着她,即便看到她胸前故意坦露的风光时,眼里也没有半分跳动。他不伸手也不说话,只任她维持那样的姿态,那样的眼神,又像在看穿她把戏的一种嘲笑,管菀自己都觉得难堪起来。
“骆少不满意?”老板娘看到没达到預期的效果,也有些意外。
“怎么会?”骆少腾唇角勾起一抹笑,补了一句:“只不过我对她不穿衣服的样子更满意。”
话音刚落,女人脸色烧红,周围又是一片起哄声:“脱!脱!脱!”
女人虽然是这里的小姐,却也是个企业高管,受过高等教育。不是逼不得已,又听老板娘说看上自己是因为她身上的气质,介绍的人又是骆少腾,她想着前不久的新闻,照片上男人身边站在一身黑色职业装的余小西。觉得如果能攀上他,站在这样的男子身边也值了,不然她不可能站在这里。
哪知事情并不若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他此时虽然在笑,可是她分明看到他眼中的鄙夷。她僵着身子站在那里,泪眼朦胧,好似十分委屈。
“怎么?你老板娘带你出来时,没跟你讲讲职业操守什么的?”骆少腾问。
他一向不是个喜欢怜香惜玉的人,何况这老板娘的心机也太明显,尤其看到那身黑色的职业装穿在她身上,觉得十分碍眼。
“骆少……”报纸上的他不是很爱笑,很绅士,对每一个女人都很好的吗?
明显,她真是想太多了。跟着骆少腾玩的都知道,惹他不痛快了,从来都是别人都休想痛快。
骆少腾从包里拿里出支票夹,写了张十万块的支票扔到她脚边,补充说:“不用你干别的,把这身衣服脱了就成。”
真是又给女人难堪的境地又被了一刀!
同时他这个举动也表达着另一个意思,羞辱!女人今天这衣服非脱不可了。
这时其它人似是也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太对,注意力纷纷投过来,看热闹。老板娘站在那里,看着男人下颌绷紧的线条,一句说情的话也不敢出口,只能暗中拉拉管菀。
这步棋走错了,她们只能认栽。
管菀心气很高,又哪里肯?老板娘看着她也是一脸焦急。管菀想到老板娘帮过自己,不应该让她为难。因为她今天不脱,就等于被骆少腾砸了场子,这个年怕是别想过了。
管菀尽管不情愿,手还是慢慢移到扣子上,解开,脱下西装上衣,露出里面的小吊带。肩头圆润白皙,锁骨深陷,最重要的是胸部曲线很傲人。
周围都是风月场里的常客,只会看热闹,可没有半点同情心。看着她的目光就像狼见到了肥肉,齐刷刷地落过来。
管菀觉得芒刺在背,却不得不将手伸向拉链,细微的声响过后,一步裙从腿上脱落到脚边。她身上只有一个吊带和三胸内裤,一向令她骄傲的身材却承受着最大的羞辱。
管菀觉得,她这一辈子不会比这一刻更耻辱了。但是她心里竟一丝都不怪造成这一切的骆少腾,因为是她贪心来到这里,真的是她贪心。
“脱干净啊,脱干净。”周围的叫嚣声已经不断。
她心里难堪到无法面对,也辨不清是不是骆少腾的意思,手继续摸到吊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