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那你还记得我爹的名字吗?”
其实她好像也不记得了……
林清看她愧疚的小样子,温和地笑着说,“小言没事的,我也不记得。”
“啊?”尹少言惊讶地抬起头来看他,“你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林清还是那样笑,“就是不记得了啊。”
“但是…”尹少言说不出那种责问的话,她觉得自己不记得是因为只相处了三个月,而且那个时候毕竟是长辈,她也不会去关心林父林母的本名,这样她都觉得自己不太好了,但是林清怎么会忘记呢?
林清摸摸她的头,没有再解释。
青山派。
徐御夜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下,还是推开门进去。“听说你要找我?”现在他已经不抱着只用言语就让她回心转意的打算了。
“年前我能出去吗?”
“你知道我的条件。”
江雨雪咬牙,她现在都喜欢林清了,他怎么还这么执着。“那我就是不答应,你还能关我一辈子吗?”
徐御夜定定地看着她,“舒情的凶手罪名已经成立,但是她如何给掌门下毒一事还尚未查清。你是掌门的弟子,做这种事应该轻而易举。”
她都要气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真的要把我当成凶手?”
“你不会受到惩罚的,只是,你要一直呆在这里的。等过些日子,你气消了,我会时常来看你的。”
江雨雪看着他认真的神情,这兄弟在做什么梦呢?她听到这样的话实在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所以不管她答不答应,最后都是要跟他在一起吗?主要是徐御夜这么一本正经地做梦,让她觉得有点搞笑,气都发不出来。
“啊,算了。”她还是等过段时间再跟他商量好了。她拿出一封手书,递给徐御夜,“帮我送给内院的李芸芸。谢了。”
徐御夜捏着她递过来的手腕,看着她的眼睛,“写的什么?”
“就是,我本来约好去内院和她一起过年的,现在我被关起来了,所以去不了了,写封信解释一下,行吗?”
徐御夜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你要和她一起过年?”
好气哦,但是还要保持微笑。“现在要和你一起过了,开心吗?”傻子。江雨雪将最后两个字在心里说出来,冷漠地微笑着看他。
但徐御夜明显没有懂她微笑里嘲笑和冷漠的意味,像是被电到一样松开她的手,拿过那封信。怔愣地一连说了两个“好”。然后仓促地转身离开。
什么毛病。江雨雪皱眉。
在一位长老的求情之下,年关期间何妙儿终于不再被关在屋里,而可以出来走动。她第一时间就是想要找她的师兄,但是徐御夜身边遍布着他手下的弟子,让她根本无法靠近。
何妙儿怒气冲冲地踢开关押着舒情房间的门:“亏我之前还那么相信你,你居然还杀害我父亲!”
“天呐,你怎么了?”她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舒情没带着面纱,老了不止十岁的脸。
舒情带上自己的面纱,不像之前那么透明,严严实实地遮住眼睛以下的部分。她听到何妙儿的尖叫声,冷笑着回答她:“当然是你的好师兄和你的好师妹害的。”
何妙儿看着这样的舒情有一点胆怯,但还是还嘴说:“那也是因为你杀害我父亲在先。”
舒情看着这位关了这么多天依旧骄横跋扈的大小姐,不知道是该说她天真还是说她愚蠢。但不论如何,她这个样子,不利用一番也对不起送上门的机会。“呵,你居然相信是我杀害了掌门?你知道之前我查出来的凶手是谁吗?”
“是谁?”她被关在屋里的时候和外面不通消息,舒情的事也还是出来以后听弟子们说的。
“就是你的师妹江雨雪啊,不过就算你知道了也没用,你的师兄可是维护她维护地紧呢。”舒情缓缓地说。
何妙儿手里还握着自己的配剑,“什么意思,要是她是凶手师兄为何不将她抓起来为我父亲报仇?”
舒情走到她身边,像是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你的师兄正喜欢着她呢,怎么会定她的罪?当时我好不容易发现她才是凶手,可是你师兄只一句话就转而认定了我是凶手。你可别不信,江雨雪现在可正就住在徐御夜的房间旁边呢……”
舒情看着冲动地跑出去的何妙儿笑,就算她对付不了林清,还对付不了林清身边的人吗?
江雨雪正盘腿坐在床上修炼,听到门‘哐’地一声响,眼睛睁都没睁开,“你又来干嘛?信送了吗?”
何妙儿咬牙切齿,徐御夜现在住在历代掌门居住的私院里,从来只有掌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