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媛想到傅霜如对进她屋里的冷淡,又念及自己不争气的肚子,觉得这是最贴近事实的说法了。——傅霜如确实不知道她选妾的事儿,不过以怀媛对他的了解,这种情理之中的事情,他大概也不会多做阻挠。
四老爷半晌没说出话来。
怀媛本觉得此事并无不妥之处,只是出于父亲的立场和她对父亲的了解,怕父亲并不乐于见得此事,故而没有向父亲通气。
也是怕影响了他们翁婿间的情谊。
四老爷却更不觉得女儿理所当然的样子是多么的合情合理。
他深深吸了好几口气,猛地抬起头,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语。
“悠姐儿的婚事,我看行哥儿就很好!你也不要再管了,这事我自有安排!”
赶在怀媛再次开口前,更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乏了,想去里面歇会儿。你出来的也够久了,回去给老夫人问个安吧。”
怀媛见父亲一脸的心意已决,纵使有心说两句,却也不好开口。
更怕自己越说父亲越执拗,只好无奈福身退下。
作者有话要说: 行哥儿:悠表妹,我……我,()
悠悠:???
行哥儿:(灵光一闪)我送你的狐狸,你可还喜欢。
悠悠:……汪地一声哭出来(委屈.j)
行哥儿:慌乱.j 颓靡.j
吴喻慎:这傻逼弟弟肯定不是我的。
来说说第三个老岳家的鹅叽,大房的大少年怀波(嫡出),这可是个贼悲催的娃子比范进还惨,摊手。
圆圆说的那句,“大哥是长房长孙,有个做到了副都御史的祖父,和一个位列三公的堂祖父”,很明显副都御使就是指岳府的老太爷了,他最后是在副都御史的高位上退下来的,现在呢,插花逗狗,是个全文都活在别人的话语里的老大爷,可以说是狠悠闲了~
而“位列三公的堂祖父”,则是指老太爷他大哥,大老太爷,真正的从龙保驾拱今上上位的人,封了承恩侯,可惜,早早地把自己累死了,然后呢,没有儿子承爵,所以嗯……就很悲催。
前文提到的“许昌那边来的人”,主事的就是大老太爷女儿那边传下来的,属岳家宗族所在,可惜,已经没落地不成样子了。
☆、行差
同一时刻,外院,永济斋。
一身着岳府侍女服饰、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正在此探头探脑。
若是此时有哪个府里的人路过,认真地看那小姑娘几眼,必然会大吃一惊——此女竟是本该好好地呆在内院吃茶的怀冉。
怀冉先前在安平阁宴上因怀玉吃瘪而开心时,偶然发现了丛林掩映之间的几缕明黄色,
一下坐不住了。
趁着众人去垂花门迎客的时机,怀冉趁机假称腹中不适,给五太太打了个招呼就偷偷溜了。
五太太正忙着,没功夫理睬她,只嘱了她记着午时回陶悦堂,随老夫人一道用午膳。
怀冉匆匆回了真趣堂,派人打听了事情的原委:是岳家几位少爷和傅姑爷陪着三皇子、八皇子和燕平王世子曾在沧浪亭驻足。
怀冉闻言,顿时五脏六腑如浸寒窟。
八殿下,裴景容,日后的容王殿下……
他不会还对五姐贼心不死吧!
怀冉当机立断,拿起笔刷刷地写下了一句话,然后换了身丫鬟的衣裙,向外院而去。
被小厮叫回永济斋的怀治,一看到所谓的“六姑娘身边的丫鬟”,右眼皮就狠狠地跳了两下。
他三步并两步进入屋中,冷着脸屏退左右,再小心地关上门窗,压低声音责问道。
“你在胡闹什么!你知不知道,几位殿下现在正在……”
怀冉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掏出纸条示意怀治拿。
“我自然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
“你将这句话念给八殿下听,领他来永济斋见我。”
怀治脸皮抽抽,打开纸条。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怀治无语地想。
怀治严肃正直地拒绝了怀冉的无理取闹。
“这种闺阁怨词,怎堪入殿下耳?”
“……你还是快回内院吧,若是被母亲知道了……”
怀冉再次强势地打断了他。
“堪不堪入那位殿下的耳朵我不知道,但提起母亲,我倒是想起另一桩有意思的事情了!”
怀治面色微变。
“秋试放榜那日,我随母亲去七堂舅家拜访……”
怀冉特意拖长了这句话的余音,然后话锋突然一转,拔高了声调质问道。
“倒不知我们一贯孝顺听话的四少爷在家,又干了什么好事?”
五太太娘家的远哥儿今年下场,结果却不甚如意。
五太太与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