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
瑟瑟看着急切的叶无咎,含笑:“七爷来得真快。”
“先生给我传了消息,我又怎么敢不快?!”叶无咎看起来有些生气,紧绷着下颌,面对瑟瑟时,难得严肃了不少。
瑟瑟全然没有发现叶无咎的心思,只是牵着小丫头,令她过来。
“她知道账本在何处。”瑟瑟只这么轻飘飘说了一句,叶无咎就懂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怒火,先办正事。
一院子的人除了那婆子全部捆好了。
这里头有三四对被直接抓了个正着,暗门子的身份自然暴|『露』了出来。
“你们抓我们做什么?!我们可是正正经经的老百姓。”老婆子还在那儿强行狡辩。
“谁家正经老百姓家里头藏暗|娼?”
兵丁嘲讽道。
“什么暗|娼,那是我家儿媳『妇』,我儿子和我儿媳『妇』亲香也不行么?”老婆子怎么也不肯被人抓了去,趴在地上撒泼打滚。
她年纪大了,耍起赖来还真让人头疼。
兵丁们想要粗鲁些,可是老婆子撒泼也厉害,哭着就要去撞墙,闹得人仰马翻。
“儿子儿媳?你还真有脸说这话!”有个兵丁啐了一口,“你儿媳床上的那个,是我邻居家的外侄儿!媳『妇』在集会带着闺女看花灯呢!”
老婆子眼珠一转,还要哭,没哭出声呢,就给人当头一棒敲在了脑门儿上,晕死了过去。
所有人都看着那个捏着洗衣锤的小姑娘。
小丫头咬紧了牙关:“……她,没死吧?”
瑟瑟差点笑出了声。
她『摸』了『摸』小丫头的后脑勺。
“放心,这么一下死不了。就算死了,也是她罪有应得。”
兵丁们都诧异了,不过还好,亏着小丫头的这一棍,把撒泼的老婆子给解决了。
鸨母龟公一众打手配的齐全,全部被兵丁栓了绳子,拖着回了府衙。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瑟瑟『操』心的了。
“这个孩子也先跟着去府衙一趟,给了证据签字画押出来,她没出去就把她送来我这里。”
瑟瑟吩咐了叶无咎一声。
态度倒是随意大方。
叶无咎深吸了一口气,无奈。
“好,你先去素斋坊,妤儿她们在那儿等你。”
叶无咎给瑟瑟留了几个仆从之后,自己带着其他人以及那个小丫头跟着去了府衙,要把后续的事情确定下来。
素斋坊里,年纪小的几个丫头和叶骁臣坐了一个隔间,焦急地张望着,看见瑟瑟时,眼睛都亮了。
“先生!您刚刚去哪儿了?!七叔怎么那么严肃,可是出了什么事?!”叶骁臣第一个冲上来,伸手就要扶着瑟瑟的双肩时,猛地想起来了什么,硬生生停下了动作。
瑟瑟提裙走进去坐下,叶瑶妤已经很迅速给她递了一杯茶。
她抿着茶,叹息:“遇上了一个……不怎么好的人。”
瑟瑟放下茶杯,对一圈焦急的学生们慢悠悠说道:“路上如果遇上了三个人向你求救,让你给她们指路,带他们去某个地方,你会帮助谁?第一个是有孕的『妇』人,第二个是年迈的老人,第三个是稚龄的孩童。”
一圈的学生都懵了。
“有孕的『妇』人……年迈的老人,还有小孩子?”叶骁臣喃喃自语,“这不都是应该帮助的人么?”
叶瑶妤几个也面面相觑。
“先生,这些不都该是应该帮助的人么?”叶瑶娸道,“我都会帮。”
“我也是,”叶瑶妤小声道,“不帮的话会觉着不对。”
叶骁臣却警惕多了,总觉着瑟瑟的问话中有陷阱。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告诉他们怎么走,自己不去带路。”叶骁臣道。
“如果他们非拉着你们不让你们走呢?”瑟瑟追问。
叶瑶妤和叶瑶娸都有些慌。
“不让走?为什么不让走?”叶瑶妤看着瑟瑟,见瑟瑟摇头只笑着不回答,她咬着下唇犹豫,“那我让周围的人帮忙,让他们放我走。”
瑟瑟嘴角一勾:“那如果有孕的『妇』人说是你们的娘,年迈的老人说是你们的阿祖,孩子说是你们抛弃的弟弟妹妹,周围的人不让你们走,怎么办?”
叶瑶娸和叶瑶妤更慌了,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
而叶骁臣已经觉出了两份味。
他沉『吟』:“有孕的『妇』人,我可以问她娘家何处,嫁给谁家,可知我穿多大的鞋用什么笔墨。老人我可问他,可知我姓名年岁,胳膊上有没有痣。小孩儿我不怕,只让他走开就是。”
瑟瑟嘴角一翘,慢悠悠又问道:“那若是有孕的『妇』人哭着说儿子落榜疯魔,脑子不正常请人帮带回家,老人哭诉儿子儿媳去世就一个孙子不学好,花光了家中积蓄,小孩儿抱着你的腿哭了几嗓子,来了许多自称你叔伯的人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