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白素(一)
话声才刚落,木兰花陡地又叫了起来,她现在才知道,穆秀珍方才为何在她身上不安份地扭来摇去,口中淫语纷呈,让她纵看不到也猜得出穆秀珍的妖冶意态,原来以身为床,让别人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竟是这么个混杂到难以言语形容的滋味!穆秀珍原本被龙剑飞的磨弄和木兰花的yín_tài弄的欲火焚身,又被龙剑飞灵巧的双手在sū_xiōng上头尽情揉弄,玩的香汗如雨,难禁玩弄的她早不堪等待,龙剑飞才转移阵地,将那犹带着木兰花汁液的巨蟒老实不客气地直闯穆秀珍幽谷中时,登时令穆秀珍娇躯颤抖,忍不住高声欢叫,藕臂更是不自禁地紧搂住他,活像是想融进他体内似的。
见穆秀珍如此媚态,龙剑飞心知这秀珍姐姐被他方才特意造作的搞法弄的太狠,欲火之旺前所未有,绝不期待巧緻的攻势,他虽知方才那样做法会让两女同受刺激,乃熬战数女时的秘技,却没想到穆秀珍连爽两回,还有如此热力,不禁心中一震,放弃了种种小手段,而是以巨蟒尽情狂抽猛送,一边猛攻着她股间玉门关,一边双手抓住她那充满弹性的美丽双峰,将那亭亭玉立的红蕾收在指间,以最火辣的方法加以刺激,使受不住他玩弄的穆秀珍淫语尽出、浪态纷呈,再无法自拔。
穆秀珍也被阿飞的巨蟒干的欲仙欲死,阿飞大力摇摆着屁股,粗大的巨蟒戳进戳出,火热的大巨蟒被穆秀珍肥美的肉穴紧夹着急速地摩擦。穆秀珍娇躯的每块肌肤都燃烧了起来,娇艳的粉面涨的通红,媚眼如丝,樱桃小嘴吐气如兰,娇媚的呻吟声消魂而诱人:“啊,啊,啊……啊哟,喔喔……啊……轻一点呀,喔喔……好……舒服,我……受不了了……呜呜……”
木兰花两姐妹的叫床声此起彼伏,婉转悠远。一声声消魂蚀骨的làng_jiào声冲击着龙剑飞的耳鼓,如重锤般一下下敲击着他的心房。“啊啊,啊哟……喔哟……呜呜,……轻……轻点嘛……啊啊啊……”
只见木兰花全身一阵抽搐抖动,浑圆丰满的雪白大屁股死命的向后顶,口中一声长长的尖叫∶“啊……啊……不行了……我泄了……”
纤细的柳腰往后一顶,差点把阿飞给翻了下来,阿飞只觉胯下巨蟒被木兰花那美穴甬道周围的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蟒头一阵阵酥酸麻痒。他再也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住木兰花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chōu_chā下,将一道热滚滚的jīng_yè直射入木兰花的秘洞深处,射得木兰花啊啊làng_jiào,全身急抖,美穴甬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阿飞的大蟒头上,烫得他巨蟒一阵抖动,泄了出来。
花木兰穆秀珍姐妹俩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接着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送走黄堂穆秀珍夫妇,白素走回病房,看着靠着维生系统活命的卫斯理,心中一股不舍的落下眼泪,趴在卫斯礼的胸膛委屈地哭了起来。虽然平日大家心目中的白素是冷静,深思熟虑智勇兼备的美丽女人,遇到困难都能独立解决,甚至比卫斯礼还要厉害。
但无论如何白素内心也如一般的女性没什么不一样,也是需要有人关心呵护并且保护自己何况白素也非未经人事,蜜月时期也和卫斯礼日日做爱,不分昼夜尽情狂欢,从中得到无比的乐趣如同一般人一样,所以她也有着七情六欲,偶尔需情欲的滋润与ròu_tǐ的欢愉。
白素的父亲及哥哥长年居住于国外,本身又没有较亲近的朋友和亲戚,也因此生活的重心及感情都放在卫斯礼身上。但自从卫斯礼中蛊昏迷不醒之后,黑道各路人马,便蠢蠢欲动,为名为利都有;密宗邪教更是虎视眈眈,投毒暗杀都有,尤其是昨晚的突然醒转和异样变化,虽然在木兰花穆秀珍和龙剑飞援手之下一一击退,却也搞得白素身心俱疲,再加上昨晚今天连续被龙剑飞诱奸qiáng_jiān挑逗撩拨威胁骚扰红杏出墙失去人妻贞洁,越是思前想后火气越来越暴躁,渐渐失去原有的冷静沉着。
“斯理,你要是好好的,我怎么会失身给那个小坏蛋呢?都怪你!”
白素抚摸卫斯礼厚实的胸膛并用舌头舔吸刚才滴落的委屈眼泪,回想两人从前的欢愉种种,不于得动情发春起来。
白素双眼迷蒙,芊芊玉手在卫斯礼赤裸裸的胸膛贪婪地抚摸,并用舌头嘴唇在他的胸膛上下滑动,游移吸吮。渐渐的由胸膛移到小腹,再由小腹往下挪移,接着便是卫斯礼的宝贝处了。
平日白素帮卫斯礼擦拭身体时,难免会触及下体部位的宝贝,但总是碍于世俗礼节不敢有太多欲念便草草带过。此时病房中只剩白素清醒一人且又刚经过一场搏斗,此时由烦躁的状态之下松弛下来并被引发克制以久的情欲之下,白素此刻只想好好放纵试验一番。
白素将卫斯礼的睡裤拉下直至膝盖,低头亲吻紫红色的蟒头后,伸手握住他的宝贝开始搓揉,上下套弄。就当宝贝稍为变硬的时候,白素先用舌头抵住宝贝,移至蛇头顶端之后便张开小嘴一口含入并开始像小孩吸奶一样,吸的滋味十足噗噗做响。久旱逢甘霖,白素自己也感到讶异,原来自己是如此渴望男人的宝贝,小嘴一吸吮宝贝之后便舍不得离开,双手内的宝贝仿佛像是它会飞走一样,紧握不放。
可是,令她无比失望的是,任凭她如何努力,丈夫卫斯理的宝贝还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