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以后,便对她有些上心。
只不过那个时候,方尔信只是瑾瑜身边的护卫,说的好听点是护卫,跟着主人吃香喝拉的,可是说白了,还是什么都不是的奴才。
方尔信是个无父无母的,如果不是侯府救了他培养他,那么他什么也不是。
原本他对于亲事也没抱什么心思,只是上次瑾瑜给了他机会,又上报了军功劳。
府里便有那多事的人想要给他说门亲事,那时候刚好他又听瑾瑜说了秋荷年纪大了的事,于是就动了心思。
只是小侯爷说这件事最好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了在提,因为少夫人对身边的人最是在乎,舍不得委屈了。
到时候少夫人看着他怎么也是个官身,便也就能放心把秋荷嫁给自己了。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兴冲冲的来到这里,等待他的居然是这样。
方尔信神色晦暗的望着倒在地上的秋荷,心痛的无以复加。那个往日总是温温和和,眯着眼笑着看自己的人儿,此时却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脸色难看的厉害。
方尔信狠狠的瞪了一眼刚刚被擒住的两个大汉,一咬牙,上前一把抱起了昏迷不醒的秋荷。
“尔信,……罢了,还是先去山上吧哎……”瑾瑜见方尔信抱起秋荷询问的目光望着自己,叹了口气。
“他?……”若曦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闭上了。
瑾瑜的人,她虽然都见过,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很熟悉的。突然间见到一个瑾瑜身边很久不见的人,抱着秋荷,她一时还没能接受过来。
王文,沈从文他们先押着那两个逮住的大汉蒙了眼上了山,其后,瑾瑜也扶着若曦身后跟着方尔信抱着秋荷,另一个人抱着沛莹,一行人上了山。
“你的伤怎么样了?可处理好了” 若曦稍作梳洗了下,换了身衣服,走了出来,关切的道。
沛莹和秋纹她们上来,不仅带了些药物,还带了她们一行日常的用物。
“没事,都是皮外伤,上了药就好”瑾瑜摆了摆胳膊无所谓的道。
若曦紧张的上前查探,见丈夫受伤的地方确实都已经包扎处理好了,而且没有一点渗血的地方,这才稍稍放心一点
“那就好,你先在这歇歇,我去看看她们两个也不知道沛莹那边处理的怎样了?”若曦点了点头,想到那两个丫头,心里有些放不下。
“行啊,你去看看吧不让你亲眼看到,你也是放不下心的”瑾瑜点了点头道。
这次还真多亏了那两个丫头,要不然躺着的就是妻子,想到这,他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妻子和她们几个的关系那么好,非要给他们找好人家,绝对不能委屈了她们了。
这样的衷心的丫鬟,就是想不喜欢也难啊
“少夫人”屋子里的小丫鬟看着若曦进了屋,忙福了福身子行礼道。
“少夫人,您怎么来了?”沛莹正在清理伤口,听到若曦进了屋,忙抬起头来,就要上前行礼。
“快别客气的,别停,继续弄。她们怎么样了,这是?”若曦连忙上前几步拦住沛莹,让她继续忙不要客气。
看着旁边的脸盆里还是血水,洁白的帕子上丝丝的鲜血,红的让人发冷。
“秋荷奴婢已经看了,确实是受了些内伤,已经吩咐熬了药,一会儿喝下去,养些日子就没事了。只是沛珍……少夫人……”
沛莹眼圈一红,当她上来看到狼狈不堪的夫人,还有昏迷不醒的秋荷与沛珍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她的心情。
时间紧迫,夫人那边她交给了秋纹,自己则带着人赶紧给两个姐妹治疗。
秋荷那边倒不是什么大碍,只要注意些,养的时间长了自然就没事了。
可是沛珍她,这次真的是伤狠了外伤,内伤,伤上加伤。她都不敢想象当时和她交手的人下了多大的狠手。
“沛珍怎么样不是说没什么吗?怎么情况不对吗?”若曦心里一惊,慌乱的道。
沛莹擦了擦眼睛,吸了吸鼻子:“没事,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奴婢看着她身上的伤,心里难过而已”
若曦吓了一跳,见沛莹说人没事,这才呼出气来,吓死她了
人没事就好,只要人没事,就比什么都强
“沛莹,别难过,你放心,绝对不会让她们白伤成这样的那两个人他们绝对好不了”若曦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这次她真的动怒了,不管对方是何方神圣,竟然见了人二话不说便下狠手,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瑾瑜白白放过他们。
其实若曦现在想这些都已经晚了,那两个人瑾瑜早就吩咐了人去招呼他们。
不用若曦说,那两个人就得不了好她们竟然敢打心思动到若曦的头上,瑾瑜怎么可能不怒。
况且那两个人的行迹是在是可疑,放他们不得。
“尔信,你就别站在这里了,去歇歇吧老谢都说过了,她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