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轩有过尊重外,对谁都可着性子,即便是慕容泽口口声声的林姐姐,他敬意不是太多。
尊重哥,敬重林姐姐,和对萧宁是不一样的,因萧宁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他的真心,不接受他,慕容泽才赌气般的恢复了以往的放纵。可两个多月无论他做什么,多美的女子在眼前,慕容泽都没感觉痛快,直到见到素服粗布衣衫的萧宁,心底深处的叫嚣着,许是占了萧宁,她便会听话做齐王妃,接受他的好意,多日的暴躁难安,再加上慕容泽忌惮慕容轩,慕容泽才会想着当众宣告天下,萧宁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殿下?”
慕容泽回神,“哥又下命令了?”为萧宁穿好鞋袜后,将萧宁重新搂进怀里,昏睡的萧宁顺从本意向热源靠近,“冷···”慕容泽嘴唇轻轻滑过萧宁的额头,大髦盖住了萧宁,“说,是不是哥催我回去?”
“燕王殿下下令,在北燕为殿下庆功。”陪着慕容泽出生入死的属臣垂头,压低声音:“同时燕王殿下命南齐世家···王家,萧家,诸葛家等顶级世家全族北迁。”
“燕王殿下派下治理南齐的人不日就将赶到健康,接替殿下稳定南齐···”
慕容泽抱着萧宁起身,“我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见宁宁。”
属臣头更低了,方才在大殿上,齐王差一点强了萧宁,便是有此担心,慕容泽道:“十日后班师回北燕,再不回去,哥会追过来的。”
“喏。”
进入凤台阁,此处是南齐历代皇后所居,秀丽华美,慕容泽早就相中了这个地方,心心念念留给萧宁,不曾让任何女子踏入,将萧宁放在云床上,袖口被萧宁拽住,慕容泽摸了摸她的额头,不是很热,凤台阁温暖如春,萧宁不是冷,是不自觉地依恋,“再抱你会··忍不住了··宁宁我好想你。”
萧宁执着的不肯放手,慕容泽爬上了云床,萧宁伏在他胸口,玲珑有致渴望已久的娇躯就在怀里,因梦到了什么萧宁身体还不是很老实,对慕容泽来说是折磨,从有了第一个女子后,慕容泽就没受过这种折磨,北燕男子,尤其是有杀神之称的慕容泽重□重享受,因有了萧宁他强压了很多年,最终···惹恼了萧宁。
想到此处,因抱着萧宁而勃发的渐渐的平复了,凝视怀里不清醒的人儿,他得如何做才能让萧宁解气呢?再被她扎一下?”宁宁,原谅我···别不理我··“
慕容泽靠近萧宁,阖眼眼角有几许潮湿,”我哥绝对没我对你好,哥将来是皇帝···是皇帝···宁宁不喜欢做皇后的对不对?“
清晨,一向自律的萧宁睁开眼,片刻朦胧之后,萧宁想到昨日的事儿,这是凤台阁?身边的人···”慕容泽?”除了他以外,就没被人敢如此大胆的搂着自己。
“宁宁,你醒了。”
慕容泽感觉萧宁挣扎,放开手,“没你准许,我不会再碰你···宁宁···”
萧宁淡淡扫过慕容泽,越过他穿鞋下床,腿有些软,萧宁捂着额头,慕容泽见摇晃的萧宁,有心扶她一把,萧宁冷冷一瞥,慕容泽收手,”我是怕你摔了。”
顺应本心吗?南齐都被灭了,她还有什放不开?萧家的传承有哥哥在,以哥哥的才学,必能领袖群伦,北燕想要彻底安抚住南齐的读书人,离不开不曾失去读书人气节骨气的萧逸。
以慕容轩的老谋深算,哥哥萧逸将来无忧的,萧宁无牵无挂,只为了自己活着。慕容泽一直看着萧宁,“宁宁仿佛不一样了。”
萧宁也不搭理慕容泽,顺应本心,她现在恨着侮辱自己的慕容泽,懒得搭理他,坐在软垫上,远离慕容泽,扫了一眼凤台阁的布置,微微皱眉,比以前还奢华。
慕容泽见萧宁颦眉,问道:“宁宁不喜欢?”
萧宁自顾自的喝了口茶水,低头看着茶盏中漂浮的茶叶,“饿了。”
慕容泽大喊:“来人,来人,伺候的人呢,给本王滚出来。”
气势汹汹的慕容泽在萧宁冷然的一瞥下,声音轻了些,“进来伺候宁宁。”
端着铜盆等物的宫女伺候萧宁梳洗,萧宁不再穿粗布素服,换上云裳羽衣,玉饰束发,慕容泽看着镜子里的萧宁,虽然布衣萧宁清秀到极致,但萧宁是他钟情之人,穿得朴素,显得他太没本事了,慕容泽以为萧宁不会换,她是那么倔,那么傲,没想到她竟然换了,是原谅他了?
慕容泽听见萧宁同宫女说着梳什么发髻,却不肯再看他一眼,跟他说一句话,不是原谅他,是将寻常外露的傲气收敛起来,在萧宁眼里华服美食,同粗衣没任何区别,蔽体喂饱肚子。
收拾整齐后,慕容泽走过去,熬了一夜的眼睛红着,萧宁自顾自的坐着,慕容泽手搭在她肩头,萧宁对慕容泽视若无睹,慕容泽再次讪讪的收手,“传膳。”
“多吃点,宁宁。”
“汤很鲜。”
“宁宁···”
慕容泽草草吃了几口后,一直给萧宁夹菜,萧宁拿着筷子,不管是不是慕容泽弄的,她都吃,前生养下的习惯,萧宁珍惜每一粒粮食,挨饿只能喝水充腹的日子萧宁永远都记得。
“宁宁,你是不是吃得太多了,我是怕你存了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