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在暗夜里有着诱惑的美丽。
头顶上的月亮已经爬了上来,外面还有川流不息的车辆,牵着孩子的父母,外面的世界看不到鲜血,看不到死亡,平静而又安详。
过往的行人路过穿着一身雪色晚礼服的少女时,忍不住偷偷看少女,她的眼中,淡淡的,就像是没有涟漪的死潭。
“祈”借着月亮的力量,她越来越能确定灵体的方位,可是,她怎么也不能找到具体位置,怎么探索都不能,这就是相生相克的力量,所以,祈和修才会代表纯粹而又对立的颜色,黑与白,极致的,鲜明的对比。
无意识的变出手中的灵扇握紧,她揉了揉额头,该怎么去找呢,如果真的下了力量禁制,自己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找到那个地方,只有拜托别人,可是该找什么人呢?
她,活了这么久的时光,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也有寻求帮助的一天,倒真是新奇,或者修以为自己的傲气是不会去求助被人吗?只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存在,在时光河流中都会开始改变,包括人的骄傲。
“前方有念力波动,”玛奇喃喃道,“不对,是奇怪的力量,但是没有恶意。”
同行的库洛洛,飞坦,派克,富兰克林,都看向前方,但是只看到了看不到边的街道,和熙攘的人流。
“走吧,”与旅团无关,同时也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他并不感兴趣,淡淡的看了眼前方,他带着团员们走向旁边的人行道。
就在他们即将消失在街角时,银发少女站在了他们开始站的地方,望着已经是红灯的人行道,表情木然。
“在那!”玛琪突然回过头,看到了站在人行道对面的白裙少女。
少女银发在风中飞舞,白裙飘飘,圣洁得让转头看到她的团员觉得讽刺,这个世界,怎么还会有圣洁的东西。
派克看到少女眼中的默然,那个人,明明仿佛身在光明中,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什么都不放在眼中,就像,就像团长一样。
“是她!”飞坦的低呼让几人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就连不曾回头的库洛洛也因为他的低呼而向团员们都感兴趣的女人看去,看到那个孤单的身影时,他的瞳孔黑得更加的浓厚。
“我看到过那个女人,”飞坦想起前几天的晚上,那个女人,明明就是站在街头的这个少女,虽然她没有穿那身华丽的白袍,但是,他却清晰的记得她那一头银发和手中精美的扇子。
夜感觉到有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侧头看向目光汇聚地,眉头动了动,幻影旅团,这几个人怎么会走在一起?
按说,以他们的习惯,这几个人,不太会像同时出动的样子,除了找铁链杀手的那次。
没有惊艳,没有火花四射,双方同时收回目光,绿灯亮起,汹涌的人群走过人行道,遮住了他们彼此的目光。
“她的扇子有力量,”玛琪看想库洛洛,“但是,不能惹怒她,会带来麻烦。”
“准确吗?”库洛洛看着玛琪,脑中却想起那个女人曾经在挥扇间杀掉十几个人,对玛琪的话已经相信了大半。
“我的感觉是这样的,”玛琪的语气平缓,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
库洛洛看想街道对面,人群散去,那个少女也已经消失不见,优雅一笑,真是有意思的人啊。
飞坦看着自家团长脸上恐怖的笑意,不禁抖了抖,看来团长已经对那个女人感了兴趣,不知道这个收藏品会让团长保持多久的兴趣,毕竟,团长不感兴趣的收藏品,只有毁掉,从来没有活下来的。
真实,期待她被毁掉的样子呢。
他猜到了那天晚上嘴唇动了动说的是什么,她说的是,飞坦。
那个女人,竟然在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而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她是谁,这种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所以,总在某一天,他会用自己的刑法问出原因的,他相信。
被飞坦惦念着用型的某殿下现在正在衣服点里换上普通的衣衫,然后笑眯眯的走向一个幽暗的小巷。
“出来吧,你跟了我好一会儿了。”在黑暗里停下,夜看向身后同样黑暗的地方,就在这时,几枚念钉向她袭来。
扇子微挥,念钉被打落在地,夜静静的看着那团暗影,而对方也没有动静,她把玩着扇子,“伊尔迷?揍敌客,出来。”
不是猜测,而是肯定的语气让黑影愣了愣,他防备的走出藏身的地方,两人相隔不到五步的距离。
伊尔迷防备的看着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女,作为一个杀手,他深知越危险的人看起来更无害,这个少女显然就是这一类人。
“呵~”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少女挑着眉,“你跟着我做什么?”
对方不语。
看着那满脸的念钉,夜的嘴角抽了抽,“我说,揍敌客的家训可是明白的告诉你不要试图惹怒比你更加厉害的人,你忘了?”
对方身影动了动,没有退缩,但是也没有走近一步。
把扇子合上,在手里打着转,夜走近黑发少年,少年戒备的退后一步。
“嘛放心,我不会做什么的,”夜在离伊尔迷一米远的地方停下,眨着眼睛道,“揍敌客家族会接手除了杀人外的生意吗?”
对方不动,没有点头,没有摇头。
“啊呀呀,真是个沉默的孩子,”夜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现在的形象也不过是个少女,一脸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