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利用美貌去俘获于宰割男人。
她自诩无人能逃脱的了她的魅力,她杀人只看心情,她把死人剁成肉块再高价售卖出去,她说人肉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会让人止不住心中高亢的欲念。
她借用玫瑰花刺把指尖戳破, 用温热的鲜血浸泡能够维持美妙曼丽的容颜,不会老的妖精仅仅是虚假的传说,想要活下去变美的秘籍只有不断杀人。
这本书作者是个c国人,可能生前郁郁不得志才写出这么报社的东西。
秦岳大晚上看这种东西,苏秣了然,黑道头子喜欢的书果然都是这样打打杀杀流血的东西。
秦岳把手上捧着的书本放到床头。
突然间秦岳悠悠来了一句,他道:“你要看吗?”
封面女人拾着娇艳欲滴的玫瑰,半边脸被虫子啃噬的只剩下嶙峋白骨,苏秣僵住了,他感觉秦岳在暗喻他。
女人眼眶里流出血红色的眼泪!
深夜恐怖故事……苏秣深吸一口气道:“不用了,我不太喜欢看着一类的书,时间不早了,睡觉吧。”被面目狰狞女人瞪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你知道这本书还有一个姊妹篇吗?”秦岳突然发问。
苏秣想了一下,“姊妹篇是《天窗外的舞鞋》?”
秦岳意味深长道:“很少有人知道这两本书,传闻这两本书的作者生前是个落魄街头的乞丐,看尽人世间百味有所感悟写出了这两本书。”
只能说明读者群体少,但又不是绝世孤本,看过一两本也不奇怪,“所以呢?”苏秣坐在床边等下文。
“没什么,早点睡觉吧。”秦岳不想说下去,没有这个必要。
苏秣大学主修c语,c语考证过六,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没往高处走,在国中当c语老师。
苏秣是随遇而安的极简主义,不会因为世俗改变自己的想法,对事情看得开,表面不说心里比什么都清楚。
秦岳混江湖饭被人一枪打中了腰,奔跑途中失血过多,两眼一黑头往地上一载,那时候是冬天,大风可劲在吹,街边连路灯都没有,他就倒在垃圾桶旁边的草坪上。
一觉睡过来,躺在医院,消毒水味道太难闻,刺得鼻子疼。
苏秣站在窗外看楼下的风景,他带着眼镜气质斯文,看起来就是那种四好公民,一个人眼睛里的东西最不会欺骗人,干净,经过尘世熏陶依旧如初。
秦岳能听清楚心脏跳动的声音。他就是个混迹江湖的,手上的每一分钱都不能说是干净的,家境不好只能靠自己打拼,但他从不会因为做这些事情就自惭形秽。
秦岳搓了搓手,很好,不脏。
他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换了,干干净净,还有淡淡清香。
苏秣:“你还好吗?”
秦岳道:“还好。”
“我之前发现你到在草坪上,你记得家里人电话吗,我帮你打电话给他们。”
秦岳:“家,家人?”
他捂住头,难受道:“不,不记得了。”
秦岳有些心虚,事实上他什么都记得。
医生说可能是倒下去的时候撞到了脑袋缺失了一部分记忆,苏秣没想多把人带回了家。
那个时候秦岳只是偷偷喜欢,后来憋不住了表了白,他们在一起了,没有波澜壮阔只是细水长流之后的水到渠成,对于苏秣秦岳连对方细微的表情都记到了心里。
心甘情愿贡献一切。
***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苏秣生物钟一时半刻调整不过来,三点多钟睡,五点多钟起。他默默把手从秦岳身上抽回来,蹑手蹑脚下了床。
苏清手机里联系人格外少,一条陌生消息,是昨天发的。
天桥。
他翻遍苏清所有记忆,这个天桥很有可能是指新南桥,那个地方很偏僻,还在旧街南边,桥下面的河水早些年被填平,下面的桥洞就成了乞丐安家的好地方,淋不着雨吹不着风,卷个破毯子就能睡觉。
秦岳身边的卧底不止苏清一个人,这年头办事谁还没个双重保险,但是……那块宝石他不知道在哪里,观遍苏清全记忆只知道是在一个相当安全的地方,谁知道相当安全的地方在哪里,上面也别标注啊。
就算,就算他真知道也不能交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