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初既放心又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舒服。
苏秣洗完床单被子,已经到了后半夜,
秦初小朋友早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苏秣锤了几下作酸的背也倒床睡了。
空调冷风还在“呼呼”的吹着。
秦初醒得时候,爸爸枕着他的胳膊,他一手圈住了爸爸的腰,一手被压下头底下。
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放在苏秣腰间那条胳膊还尚有一口气,压在头底下的那条胳膊已经麻得没有知觉。
秦初动了动身子想把手抽回来。
苏秣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间就瞧见一个在他耳边作妖不让他睡觉,“别闹。”
两条大白腿直接翘在秦初身上。
秦初缓慢拍了几下苏秣后背,发现爸爸并没有醒,一个翻身手是解救出来了,可两根大腿翘在他身上根本不得动弹。
他扭扭身子只觉得分外难受。
那两根大腿又白又嫩,蹭到他身上滑腻腻。
苏秣是典型南方人,骨架子小穿衣服纤细,脸型也偏柔美,他是杏眼,看人时候最传神,不笑的时候温煦,笑得时候漂亮。
要真用两个词来形容那绝对是漂亮。
虽说用这两个词来形容男人有些不好,秦初却再不想不出更为贴切的两个字。
他们贴得很近。
要说以前,秦初绝对不会注意这么一丁点的距离问题,可自从昨晚做了那个梦,知道两个男人也能在一起后,秦初就不自在了。
苏秣上唇薄消,下嘴唇看着似乎丰满些,由于沾了花蜜的嘴唇,散发独有光彩,艳丽的唇瓣微张,像极了花朵盛开时的美景。
这点蛊惑可不止萤火之光。
在飞蛾扑火的瞬间,秦初被蛊惑了,他迈出了人生错误的第一步,他把嘴唇印在了爸爸的嘴巴上,甘甜的清香又蛊惑他进行了下一步,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男人的嘴唇。
秦初心作擂鼓,快而高亢,快要爆照的罪恶感制止下一步动作。
他头后仰,嘴唇很快分离了男人的唇瓣,饱满的甘果沁甜,咬下去一口都能品尝到果汁四溢的感觉。
不切实际的想法,让秦初陷入了更深的漩涡。
他黑着瞳眸想要把嘴上哪一点余温擦干净,心里想得却是撬开舌板长驱而入。
真沉重的罪恶压的人喘不过气,大脑还没恢复它的运作功能,黑色乱窜的欲*望像一朵肮脏艳丽的黑色花朵,它迎风招展,随着碧风而摆动身姿。
它又像藏在潮湿草堆里的毒蛇,等待着食物一步步向前迈进,它会缠紧食物用毒牙咬紧肌层,再把牙间的毒液注射进去。
堕落而美丽。
秦初咬破了嘴唇,疼痛让发烧迷糊的大脑得到了短暂的清醒,心里的唾弃溢满了胸腔。
他怎么可以亲……苏秣!
秦初揉着头恨不得时间倒带一次。
可当他看到老父亲因为亲吻而变得更加鲜艳的唇瓣,一股懊恼了又涌上了心头,如果没有那么快结束就好了,他可以把男人的嘴唇从内舔到外。
如果再倒带一次,他绝不只是囫囵吞枣的品尝,他要把这个人的每一寸地方都品尝一遍。
秦初扇了一个嘴巴子。
声音太大以至于把苏秣吵醒。
苏秣洗了大半夜被子,正是缺觉的时候,苏秣抬眼看了秦初一眼把人踹下床,“宝宝今天不上课,爸爸再睡会儿,要吃什么早饭自己下楼去买。”
苏秣这一脚很快把秦初暧昧心思踹没了。刚刚会觉得喜欢男人,一定是个错觉。
他就算真喜欢男人,也不可能喜欢,他爸!
事实却是秦死死盯着老父亲睡姿不好露出来的两条腿,伸直他还萌发一种想要摸一把的冲动。
中饭是苏秣起床后做的,秦初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傻了一个上午,一直到要吃午饭还没从打击中走出来,
秦初道:“爸,我想自己一个人睡,我现在也不小了和您睡在一起确实不好。”如果只是一时新鲜感,定会随时间流逝而消失。
“高中我想住校,我也不小了,总不能什么时候都依靠爸爸。”秦初原来没打算住校,貌似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