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果然,他的小女人就是与众不同,黄暴起来都那么迷人,性感得不得了。
可怜的南溪并不知道因为一根皮鞭,自己在穆锦之心目中已经变成了个黄暴的小女人,她要是知道穆锦之此时此刻的想法,绝对会用这根鞭子跟他好好探讨下人生。
“啪!”
穆锦之兴奋得眼珠子都红了,看南溪的眼神跟饿狼看见肉似的,那么赤果果。
南溪看不下去了,直接一鞭子抽过去。
鞭子抽到穆锦之身上,他身体微微一僵,差点化成为狼扑过去把她给“吃”了。
“喂,你别跟个变态似的笑得那么淫.荡好不好?我在跟你说正经事,你要是敢发情老娘我立马把你阉了你信不信?”穆锦之那幅淫.荡的模样南溪不可能装作没看见,要是放任下去,他还不得浪到没边儿了?
所以说,男人就不能惯。
她之前怒气冲冲的时候,他小心翼翼乖得跟孙子似的。
现在她吃饱了,心情好了,这货就开始不安分了,挨鞭子都能发情,整的跟个变态似的。
“我们说正事。”穆锦之感觉胯下一凉,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满脸认真的看着南溪。
“噗!瞧你那德行。”南溪被他这副模样给逗乐了,白了他一眼,手上鞭子手柄挑着穆锦之的下巴,双眸微眯,缓缓开口,“那次,是你?”
男人,就是穆锦之脸上的笑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嘴上说出来的话却是另一番模样。
拔鸟无情的南溪:“……”
我拔你二大爷!!!
南溪瞪着穆锦之,她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货太特么的不要脸了。
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小溪儿,你看我们都这样了,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啊?”穆锦之变脸跟翻书似的,刚才还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小媳妇模样嘤嘤个没完,下一秒就笑得跟开花似的,跟她索要名分。
名分?
那是什么东东?
南溪眉毛一挑,眼里透着股邪气,道,“你觉得,一个提裤子不认账,拔鸟无情的人会给你什么名分?”
穆锦之:“……”
他的小女人明明长了那么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可说起话来却如此黄暴。
更重要的是,他爱死她这副傲娇中透着股邪气的模样。
然后,他已经软掉的某个器官,又傲然挺立起来。
“看在你今晚把姐伺候得不错的份上,姐等会多给你二十块钱小费,别崇拜姐,姐……啊……”南溪仰着头眼睛微眯,一副姐就是有钱,就是要嫖你的架势。
南溪对自己这副女嫖客的表现非常满意,啧啧,霸气。
谁知,她的霸道女嫖客瘾还没过够,就没一只大手抓入怀中,没等她抗议,就被某人压在身下又是一番激情缠绵……
这次激情结束,南溪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
妈的,牲口啊!
这一晚上可把她给欺负蹂躏惨了,她感觉自己都快赶上wèi_ān_fù那么凄惨了。
“睡了吗?我抱你去洗个热水澡再睡,舒服点。”相比较南溪那幅凄惨的模样,穆锦之那叫一个神清气爽,穿着条内裤趴在床边看南溪的眼神那叫一个温柔似水。
“滚蛋!”
南溪现在听见他的声音就来火。
拒绝跟牲口说话!!!
下一秒,南溪就被腾空抱起来。
穆锦之笑得温柔的看着她,低头在她可爱的小鼻子上亲了一下,哄小孩似的哄道,“乖,洗个热水澡再睡比较舒服,你不用动,我来伺候你就行。”
“我累成这样都是谁害的?你这个牲口!!!”南溪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整整一晚上,压根都不带停歇休息的,这不是牲口是什么?
南溪越想越怄,张嘴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穆锦之忍着,半点怒意都没有,把她抱到放好热水的鱼缸里,轻轻的帮她按摩身上。
辛苦了一晚上,总算停下来了,加上热水里泡着确实舒服,南溪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穆锦之,你在干嘛?”南溪穿上穆锦之给她放在床头的家居服,走出房间,看见穆锦之手里拿着本书,在厨房里转悠,嘴里小声嘟嚷着什么话。
“小溪儿,你醒了?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看见她打着赤脚走出来,穆锦之赶紧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又去玄关鞋柜里给她拿了双拖鞋放到她面前,还反复叮嘱她记得穿鞋,别打着赤脚乱跑。
南溪听着他的念叨,心里莫名觉得有点酸酸的。
被人这样记挂着,担心着,关怀着的感觉,真好!
她被至亲背叛过,伤害过,又经历过末世那种完全没有希望没有明天,只有杀戮和血腥的生活。
对她而言,感情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见过太多打着感情名义的伤害了,她也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被人这么宠着,爱着,关心着。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奇妙!
“小溪儿,小溪儿……”穆锦之跟她说话呢,见她傻愣愣的没反应,还以为她睁着眼睛又睡着了,连着叫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呃,我没事,刚想点事情。你刚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南溪耸肩,很自然的把身体靠在穆锦之身上,身心都很放松。
南溪的反应倒是让穆锦之有点意外。
他的小女人这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