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前,我曾去人间抓捕逃离地府的恶鬼,跟他相识,见过两次。”穆锦之这意思翻译成白话就是:见过两次,不是很熟。
“就这样?没发生过什么轰轰烈烈不可告人的事?”南溪撇嘴,表示不信。
南溪自己都没注意到,她说话时那酸掉牙的语气,跟喝了一缸子陈年老醋似的,酸溜溜。
“……他是男的。”穆锦之无语的看着她道。
“所以,你真的喜欢男人?”南溪瞪大眼睛看着他,得出结论。
穆锦之:“……”
他的小女人脑洞太大想象力太丰富,肿么办?
急,在线等!
“此地不宜久留,先离开再说。”不知道再说下去,这小女人还会开出什么逆天的脑洞来?穆锦之谨慎的选择岔开话题。
“……你是不是觉得我傻?很好哄?”这么明显的岔开话题,就不能稍微有深度点?
“溪儿最聪明了,天下第一聪明。”穆锦之揉揉她的脑袋,哄小孩似的哄她。
南溪:“……”更心塞了肿么办?
“天下第一聪明的溪儿,你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里吗?你那么聪明,肯定有办法对不对?加油,我的小命就交到你手上了。”穆锦之握拳,给她加油打气。
南溪嘴角抽搐两下,忍住那股想一巴掌拍飞他的冲动。
“别跟我说,你看不见那扇门?”那么大一扇门他看不见吗?他是不是瞎?
“咦?这里什么时候有一扇门了?溪儿真聪明,一眼就发现这扇门了。”穆锦之继续装傻卖蠢,不过他眼底流露出的笑意已经出卖了他。
“……滚!”南溪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顺便踹了他一脚。
他这哪里是哄她?分明是把她当傻子。
被人当傻子还能开心得起来的话,除非她脑子有病。
“溪儿,你真不好哄。”穆锦之幽幽的冒出这么一句,那语气,竟然还有点委屈。
南溪:“……”
你委屈个毛线啊你?
好想对他使用暴力,肿么办?
推开那扇门,后面是一条很长很长的通道,黑漆漆的,有点吓人。
穆锦之手心往上一翻,手上多了颗夜明珠,把这黑漆漆的通道照亮。
南溪嘴角抽抽,望天。
万恶的资本家,赤果果的炫富啊!
这颗夜明珠好值钱好值钱的样子,让她瞬间有种想打劫他的冲动。
“你怎么会来这里?难道你跟我一样是被阵怪风卷进来的?”漆黑的通道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南溪觉得这气氛太沉重,主动开口打破这沉重的氛围。
“我是追着你的气息进来的。”穆锦之微微垂眸,看了她一眼。
“对了,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人在后面搞鬼了。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一直在后面给我下绊子找麻烦的人来自云南苗疆。”南溪自己进来之前遇到那老妪三人的事说给穆锦之听。
穆锦之听完,眼底闪过一道狠戾。
“你说,他们这么费尽心思的来找我,为的到底是什么?我跟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他们难道是吃多了没事干来找我麻烦?”南溪觉得这事处处透着奇怪。
据她所知,这云南苗疆的人甚少踏出自己的地界,尤其是那些老一辈的人。
他们有的人,甚至于一辈子都不曾离开各自的部落山寨。
可这次,却有两拨云南苗疆的人找上自己。
这其中,肯定别有内情!
“陈乾,就是刚逃走的人,也出自云南苗疆一代,是个蛊师。”沉默几秒,穆锦之开口说道。
“啊?”什么意思?南溪歪着头不解的看着他。
好端端,他又提到那家伙做什么?
难道,他准备跟自己表明他对那家伙的心思?
南溪瞪大眼睛,盯着穆锦之看。
穆锦之被她看得浑身发寒,总觉得她的眼神哪里怪怪的。
“或许,我知道他们为何会找上你的原因了。”穆锦之眉宇间带着几分煞气,眼神也冷了几分。
他竟然差点忘记那件事,若非刚才见到陈乾,他还想不起来。
“说来听听?”南溪眉毛一挑,显然带着几分质疑。
“你还记得那日,你从那几具尸体上割下来的几块带有某种特殊图案的皮吗?”穆锦之之前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那块皮上的图案,可一时却想不起来,直到刚才,他终于想起来了。
“记得,那几块皮被我割掉后,那几具尸体很快变成干尸,我觉得这跟那皮上的图案有关,还专门查找过相关资料,不过什么都没查到罢了。”南溪对那几块皮上的图案记得特别清楚,那是一株她没见过的植物。
穆锦之点头,继续道,“你当然查不到,因为,那不仅仅是一种图案,或是一种植物,那是云南苗疆所供奉的一种神明所留下的印记。”
“神明的印记?”南溪满头雾水,表示不懂。
“云南苗疆各个部落山寨所信奉的神明都不一样,有的信奉山神,有的信奉兽神,有的信奉虫神,有的信奉树神。而你查不到的那个奇怪图案,就是他们信奉的神明之一,藤神所留下的图腾印记。”
“既然是他们所供奉的神明所留下的印记,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几个人的尸体上?那几个人身上既然有神明留下的印记,为什么他们还会死?”被穆锦之一说,南溪也觉得,问题应该就出在那些图腾印记上。
割下那几块带着图腾的人皮后,那些尸体马上变成干尸。
她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