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个疯子!
南溪冷不防被他亲哥正着,脑子里唯一冒出的念头。
好在他也知道现在是在餐桌上,还有外人在,没有继续加深这个吻。
“呵呵……你们感情还真好,真让人羡慕。”杨央捂着嘴偷笑,眼底深处那抹妒忌一闪而逝。
“都是你,让我被她笑话了吧!再有下次,你看我还理不理你?”南溪娇瞪穆锦之一眼,红着脸怨他。
穆锦之往她碗里夹了她爱吃的菜,不急不缓的说道,“我们是未婚夫妻,有什么做不得?”
那意思,是她太大惊小怪。
南溪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要不是不想在杨央面前继续维持恩爱假象,她绝对直接拳头伺候他。
脸呢?还要不要脸了?
她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男人,他知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看你们那么恩爱我就放心了。对了,南溪,我过两天就要回去上班了,你回头有空记得去找我,我有点东西给你看。”杨央边吃饭,边给南溪使眼色,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南溪点头,很配合的说,“嗯,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自始至终,南溪从没问过杨央她是如何从那间神秘的殡仪馆离开的。
因为,没必要。
她清楚的知道,眼前的杨央,跟她认识的杨法医已经不是同一个人。
或许身体是,但魂魄肯定已经不是。
关于杨法医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还要去问过灵鸢才知道。
目前,她手边事情有点多,还没办法腾出手来处理这件事。
等她手上的事告一段落,她就会去找灵鸢,把这事查清楚。
吃过饭,杨央就离开了,南溪也没留她。
杨央一走,就只剩下南溪和穆锦之两人。
“穆总不躲我了?”南溪盘着腿最窄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抱枕,似笑非笑的看着穆锦之问。
“我何时躲你了?”穆锦之死不承认。
开玩笑,他堂堂穆氏集团的**oss,地府少君,怎么会怕一个小女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他还有什么脸见人?
“呵呵……穆总高兴就好。”南溪也不跟他争辩,躲没躲她,他们心知肚明。
穆锦之眼底闪过一抹窘意,心念一转,将话题岔开,“那六具干尸的来历,查清楚了。”
“哦?说来听听。”一谈正事,南溪立马就把别的事放到一边,脸色严肃。
“那六个人来自同一个俱乐部,其中一个叫朱昊的男人家中祖上传下来一张图,他刚好现在做的又是古董生意,就找了些人来研究那张家传的图,然后就找到那张图的地点是在云南一代,他就找了几个在这方面很有造诣的人一起去云南。”
“他们去的时候是浩浩荡荡几十个人,不过在云南那边的森林里,遇到各种危险麻烦,活到最后的就只剩下他们六个人。依我看,他们六个人应该是误闯了什么地方,得罪了云南苗疆一代的当地人,才会被下咒术。可他们又命不该绝,被人救了。虽然最后他们还是死了,但从他们那几具尸体上却能查出来很多细微的线索。”
穆锦之难得的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他这也是在跟南溪证明,他这几天真的没躲她,他是在查东西,忙!
“那六个人带回来的东西,你检查过了吗?”那六个人带回来的行李中有几样很奇怪的东西,南溪上网查过,那种东西一般都是用来放在墓穴里,说法是千奇百怪,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很邪门!
“检查过了,那些东西应该都是从墓里挖出来的,阴气很重。”穆锦之点头,然后又继续说,“我刚才就想说,他们之所以那么快死掉,应该就跟他们带回来那些东西有关。”
“按说,东西放在墓穴里,除了沾染阴气之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就要了人的命吧?要不然,谁还愿去当盗墓贼啊?万一不小心碰到里面的东西,直接死了怎么办?”南溪觉得穆锦之说话话有点不对,那些东西就算邪气,也不至于那么厉害。
穆锦之点头,心道,不愧是他看中的小女人,果然聪慧。
他觉得这小女人就是座宝山,每次都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他们带回来那些东西不是普通的墓葬之物,要是我没看错的话,那些东西都是墓穴里的法器。这种法器的作用是吞噬化解墓穴内的死气,形成一个循环的阵法,把外面的生机源源不断的送进墓穴,而墓穴里的死气则是被不断的输送出去。”穆锦之话只说了一半。
他没告诉南溪,这种情况,是有人在养尸!
而养尸之法,素来阴毒,就不用说来让她烦心了。
“将生机送入墓穴,死气送走……这是有人在布阵法养尸?”不用穆锦之说,南溪也猜到了。
所以,这些人才会中这么阴毒的咒术,因为他们擅闯了别人养尸的墓穴。
这么看来,他们还真是自寻死路。
“他们的死,咎由自取。现在让我觉得头痛的是另一件事。”穆锦之揉了揉眉心,暗道,要不是为了舅舅的计划,他必须以人类的身份在人间活动,不然,他何必这么麻烦?
“你指的是,那被我割下来的图腾?”南溪何等聪明,一听他说为另一件事头痛,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他指的是那些图腾。
穆锦之点头,拿出一份资料给南溪,让她先看看这份资料再说。
南溪接过资料打开,第一页,就是一株既熟悉又陌生的植物。
生死草,生长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