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醒梦中人,余夏立马站起来,但站得太急,一阵头晕炫目,余墨就连忙抱住她的腿,让她站稳,嘴里还嘟囔:“都说了下次做事情不要这么冲动,你看,又晕了吧。”
在余墨面前,余夏似乎从来都没什么面子,余夏也习惯了,这个早熟的儿子,也不知是福是祸,长得这般好看,也不知像谁。小时候余墨也问过自己的老爸是谁,不过闹了一阵子后,左青青不知跟他说了什么,他一下子就不闹腾了,每每看余夏,都投来一阵悲悯的目光,让余夏汗毛直竖。
事后余夏问左青青:“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呀,他怎么老是那样看我。”
左青青摆摆手:“就实话实说了呗。你儿子情商智商均高,我一点他就通了,所以,我起的作用不大。”余夏也没想着要隐瞒儿子,自己16岁怀孕的这种事,脑子一点眉目都没有,有时想得急了,头疼得要紧,余墨就在一旁,吹吹她的头,说:“是不是疼呀,疼就不想了吧,我也没多着急要见到老爸,那谁将你抛弃这么久,还差点让我活不下来,我也没什么要想着他的必要。”脑袋贴紧余夏,“我这样吹一吹,你还疼吗?”
余夏满眼泪水,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疼了。”
余墨才放心,打开电视看电视。
余墨的外婆不跟她们住在一起,富婆未嫁,一生中总有点这样那样的情感,余静文有一栋别墅,经常是自己住在那儿,有时想余墨了就过来余夏的房子住一段时间,余夏不想浪费养母的钱,就一边打工一边上学,最近她在一个电台里做dj,是午夜电台。余墨其实很反对,老妈晚上下班两三点后一个人回来,让他很担心,但是老妈一句:“你反对你就去睡街!”
最近左青青一直跟余夏说她失恋了,余夏无奈,左青青未曾恋爱,何曾失恋,再说最近儿子不上幼儿园,她又不能放着儿子不管,于是与儿子、左青青三人一起到了电台附近的味之源解决晚饭,顺便听她说,说完了好去上班,顺便也让她帮忙带一下儿子。
余墨嘟嘴:“老妈,我都多大了,我不用人带,特别是心理年龄比我还低的人。”说完,就被左青青捏了一把脸蛋,顺便揩了一下油水。
于是左青青一边揩着油水,一边诉说着她的故事,听说那人是大二计算机系的才子,不过智商高情商低,左青青潜伏了好久,终于摸透了他的喜好之后,又跟踪了三个月后,被才子拦截在路上,左青青以为好日子终于来了的时候,才子一声:“你怎么这么烦啊!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左青青回头就跟余夏哭诉起来,余夏却不理她,睨眼道:“此事事态严重,掩埋案情数月不报,左青青,你该当何罪!”
左青青抱头,嘟嘴:“不是时机还没成熟吗,要是失败了,多没面子呀。”
余夏说:“且慢,那才子才大二,你真是忍心亵渎人家孩子啊。”余夏作痛心疾首状。
余墨说:“妈,亵渎是什么意思?”
余夏秉承着严肃教子的传统美德,耐心的跟他说:“乖,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哈。”
左青青掩面痛哭:“年龄也不是差很远啊,余夏,你怎么这么封建啊,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啊。”
余墨问:“什么是封建?”
余夏:“百度!”
余夏继续训斥:“罪民左青青,如今事迹败露你才来跟我说,而且你先前不和我说是怕失败了,可是现在不是还失败了,你为何又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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