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连忙捂着他的嘴,她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
殷鹤成低过头吻她的额头,“书尧,我爱你。”情欲以后的情话别样的动听。
他又开始吻她的唇,并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翻了个身又将她压下,“书尧,我们再来一次。”
她不知怎的,深陷在他的吻中,想也没想竟答应了他。
这本来就是一件需要两个人磨合的事情,他似乎也探着了她的深浅,她也开始知道该怎么去配合他,远没有和刚才那次那么疼。在一次又一次迭起的浪潮中,两个人连同身上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
殷鹤成体力究竟有多好,顾书尧是这一次才真真切切才体会到的。他兴致正浓,完全没有停的意思,可她这一回实在受不住了,一边呻吟一边跟他告饶,“雁亭,我真的不行了。”
“求我。”
难以启齿,可她实在耐不住了,从喉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我求你……”
她在别的事情上,向来是极其有骨气不低头的,从来没有像这回一样退让。他也没有勉强她,在她身体加速冲刺后,按住她的腰,在她身体最深处释放。
这一次结束后,顾书尧是连一丁点力气都没有了,他也怜惜她没有再去折腾她,之后去浴室也是他抱着她去的。
顾书尧第二天醒来时已经不早了,他精神倒好,早就醒了,他的手被她枕着,他便在一旁欣赏她的睡颜。
她稍一动眼皮,便被他发现了,“醒了?”
黑夜里发生的事就好像是做梦一样,白天再拿出来说不出来的羞赧。他们两靠得极近,见殷鹤成看着她,顾书尧原本想叫他“雁亭”,可一想起他偏偏在那个时候让她改口,一时忽然开不了口,只叫他,“殷鹤成……”
她还没说完,他却皱着眉问她:“你叫我什么?”
顾书尧知道他是故意的,并不妥协,“殷鹤成,这难道不是你的名字吗?”
殷鹤成听她这么说挑了下眉,凑过来在她耳边轻声道:““雁亭”留着只在床上叫也是可以的。”
“你不要脸。”她的脸霎时就红透了,耳朵几乎可以红得滴血。他怎么说得出这种话?实在没脸见人,顾书尧直接推了他一把,拽起被子将自己全藏了进去。
他觉得好笑,将她捞了出来,“殷夫人,起来了,新媳妇还得去老夫人和父亲那去一趟呢。”
“知道了。”顾书尧坐起来,下床去换衣服,然而才起身便觉得腰酸背痛,有一处更是疼得厉害。她忽然顿了一下,殷鹤成像是察觉到了,看了她一眼。
好在颂菊她们进来伺候了,只是她们一个个都笑得暧昧,顾书尧越发不好意思表露了。
洗漱好了,她便和殷鹤成一起到老夫人院中去,她每走一步都是疼的,哪知她才走了几步,他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帅府里四处都有佣人和侍从官,殷鹤成一举动立即有人往这边望了过来。
“雁亭,你放我下来,你这是干什么?他们都看着呢!”
他不以为然,“新媳妇宠一宠理所当然的事情,有什么不应该么?何况这是在家,又不是在外头,看见就看见了。”他说完,直接往外走去。
一下楼迎面遇着黄维忠和潘国书,顾书尧十分不好意思,可殷鹤成一副道貌岸然的严肃样,黄维忠和潘国书连笑都不敢当着他笑,喊了声,“少帅早,夫人早。”后,便赶忙走了。
殷鹤成直到老夫人屋门前才将顾书尧放下来,生怕碰着了她,他放她下来时动作也是轻的。
殷鹤成和顾书尧到的时候,四姨太和五姨太已经在老夫人屋里了。到的是有些晚了,老夫人虽然没说什么,五姨太却抱怨了一声,“怎么才来。”只是顾书尧如今是正儿八经的少奶奶,五姨太还是收敛了很多,老夫人对顾书尧的态度也是和蔼的,也没有多说什么。
帅府是极讲究规矩的,新娘子进门第一天必须跪着给长辈敬茶,姨太太们算不上,但老夫人这里免不了。
佣人端过来一杯热茶,顾书尧才知道这一回是要跪着敬茶。顾书尧内心并不是很喜欢动不动下跪这一套,只是满屋子的人都看着她。新婚第二天顾书尧不想让老夫人难堪,于是在老夫人面前跪了下去,将茶恭敬地端给她,“奶奶,喝茶。”
殷老夫人接过茶,看了顾书尧一眼,喝了两口才道:“你和雁亭早点生个孩子是正事。你们夫妻之间还是得要有主次,男主外女主内,家庭才能和睦。雁亭辛苦,劳心劳力,你要多照顾点他。”
五姨太正好站在顾书尧身侧,许是见着她跪着,又在一旁添油加醋道:“新娘子可不像我们这些整天在内宅里没事做的女人,可是个有主见的,又是开药房又是教书,可不比雁亭容易。”
老夫人又说:“凡事都有一个主次,女人家心思还是要多放在家里,放在自己的孩子和男人身上。”
屋子里的人都站着,只有她一个人跪着,那些话到顾书尧耳中便变得刺耳了,但无论如何对方都是长辈,她和殷鹤成又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