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事就已经让孩子受委屈了,夏小满觉得挺愧疚的,可是当时太后在,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冷墨不在,她不想惹事。
关键是惹了事没人帮她处理呀!
带着两个孩子进了如意阁,元哥儿一见长公主就扑了过去,说事情说了一遍,又告诉她是辰哥儿替自己挨了打。
长公主忙拉过辰哥儿来细瞧了瞧,“好孩子,疼不疼?”
“长公主不必担心,我已经给他上过药了,没什么事的。”
夏小满笑着说道,然后走到冷如意床边,拉过她的手帮她把脉。
“我没什么事,太医说了,只是着凉罢了,几乎每年冬天都要有那么一两次,不碍事的。”
虽然由着她给自己把脉,但是冷如意却不忘跟她说道。
“着凉?哪个太医告诉你只是着凉了的?”
她一说此话,冷如意和一旁长公主的脸色就变了。
“小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着凉吗?”
长公主就先急着快步走过来问道。
“是有些着凉,但这不是重点,如意,你告诉我,是不是来月事不准时?每次来的时候都腹痛?骨节哪里的有没有酸疼的感觉?是不是常常感到头晕?”
她这么一说,冷如意本来有些苍白的脸就更加的苍白了,“小满,那我到底是什么病呀?”
夏小满便笑了起来:“没什么事,只是有些月经不调加上贫血罢了,也不用吃药,我给你开个食疗的方子,让御膳房每天照着这个给你补就是了,过不了多久就能调整过来的,只是若是不加留意,将来也有可能会造成不孕,不过这么简单的病症,怎么给你瞧病的太医反而不告诉你的?”
“墨王妃,您说这个时候是不是不应该再吃冷的了?”
一旁的喜鹊闻言插了一句嘴。
夏小满点了点头:“自然是了,咱们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多吃冷的,更何况是这冬天,你们家公主身子又不舒服的情况下了。”
“公主,您听见了吧?您老是说嗓子干、不舒服,皇后娘娘给您送了冷饮来您就喝,拦也拦不住,这回你可听话了吧?”
听了这些,夏小满突然一愣,随即问道:“喜鹊,知道之前来给你们家主子瞧病的那个太医的底细吗?若是不清楚就去查一查。”
“你的意思是,可能跟皇后有关?”
大公主闻言立刻就想到了这一点,“可是如意和皇后有没有什么利益关系,她为何要这么对如意呢?”
“是没有什么利益关系,可是以前如意为了帮我,没少和她对着干,难保她不会在心里记恨。”
夏小满看了看冷如意,“以后你身子要是不舒服,就差人去通知我,在宫里找太医,不知道底细的不要太放心,知道吗?”
冷如意点了点头,知道这次可能是自己大意了。
她们几个在屋里说话,两个孩子在屋里待不住,就跑出去玩去了。
没多大会儿,夏小满想要去上厕所,就走了出来,喜鹊就让一个小宫女给她带路,雨落也跟着。
几个人拐过一个回廊,正好经过院子里的一个假山处,却听到细小的像是还是的声音。
夏小满脚步一顿,突然想起来刚才经过院子里时好像真的没有瞧见辰哥儿和元哥儿,以为这两个孩子躲在这里想什么鬼点子,便对雨落和那个宫女摇了摇头,自己轻手轻脚的走到假山后面。
本是想听听两个孩子在商量什么的,却突然听见了哭声,忙探头一瞧,却惊讶的看到那贤王府的小公子和信北侯府的那两个,竟然把元哥儿和辰哥儿堵在假山里面了,像是还听到打人的声音。
她一急,便忙弯腰进了假山,这假山里面是个山洞,里面长了好些的杂草,若是不留意,还真看不到里面有几个孩子。
“辰哥儿!元哥儿!”
她焦急的唤了一声,就听见最里面的角落里传出辰哥儿弱弱的声音:“娘亲,辰哥儿在这里。”
她就慌忙往里走,正好跟那三个坏小子撞了个正着。
三个打了人的孩子急忙要走,夏小满便扬声唤了一句:“雨落,给我把他们拦住!一个也不许走!”
走到山洞角落里,就见辰哥儿正和要扶着元哥儿站起来,两个孩子脸上、身上都是土。
她心里突然就绞痛起来,慌忙走上前把辰哥儿搂进怀里,也没忘了安慰元哥儿:“没事了,你们都跟我说出来,看我怎么给你们出这口气!”
一手领着一个孩子,带着他们从山洞里钻出来,这时才瞧见原来来的还不止是那三个孩子,还有两个大些的小厮。
他们要走,雨落拦着,一个没没让跑得了。
几个人一见夏小满出来,都有些害怕,但是贤王府那个孩子却高扬着头瞪着她。
“你要做什么!我可告诉你,得罪了我,本公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我爹爹可是贤王爷,我姐姐是皇后,太后是我姑母,我……”
夏小满伸手,扯过那孩子冲着他屁股就狠狠的打了下去,出手那叫一个恨,丝毫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那孩子吱哇乱叫起来,吓得旁边那两个信北侯府的孩子一声也不敢吭。
打了五六下,夏小满停了手,指着他们三个问道:“打人是谁的主意?又是谁先动的手?!”
三个孩子不吭声,后面那两个小厮更是不敢说话。
“说!”
夏小满突然呵斥了一声,唬得三个孩子打了个哆嗦,都往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