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说,北执**队此来巴城不下于二十万人,十万人攻北城门,十万人到来这儿,这会儿,金且蓦然明白为何流城方向与他军队作战的北执**队那般的少,原来,早就在绕道取巴城,取这儿的军队还做到流**队做不到的事,越山越岭。
金且气恼正待出帐蓬,秦策叫住他。
摸下胡须,秦策道:“曾听说玉坳国渭城破就是一个红衣女子领人跃上城墙奋杀军士,这才导致渭城城破。流城城破想来是那红衣女子领兵。夜已黑,敌情不是很清楚,她又不叫阵,依我所见,不如只做好迎战工作,待得天亮观清情况再作定夺。”
金且愤愤转过身,道:“军师糊涂,待得天亮,若是铁帅不敌,被敌军攻破巴城,那我军将面临腹背受敌。此时迎战,胜了,可以支援铁帅,败,可以仗着熟悉地形连夜退入山中,绕回后方。”
秦策微微沉吟,点头,“就依金帅。败了,我们可以退入山中,绕回后方。”
号角吹响,六万人整装出帐。
金且披甲持枪领兵来到阵前,大雪中,就见北执**队一字排开,依稀可见,三人一组,一人持盾,一人持矛,一人持钩镰刀,后面密密麻麻,看样子是有十万人。
受斜坡地势影响,中央的将台并不高,将台之上竖有‘蝶’字帅旗,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旗下,站在旗官,台下左右两方四将压阵,前端是一员威风凛凛的将军。
这是一个可千变万化的阵。
阵前,大约十个黑劲装持钢刀的男子按两队排开,他们像亲卫,更像是杀手,他们的正前方,是一白斗篷、红衣裙女子,女子身后是个外着皮毛背心、内着湖蓝色裙衫似丫鬟的女子,女子手中拎着根铁棒。
红色衣裙女子骑匹白马,腰间有佩剑,手中拎着五钩神飞亮银枪,红衣与银枪相配,演绎惊世刚柔之美。
她在蛰伏等待,仿似知道他一定会领大军迎出。稍稍惊诧,金且有浓郁的危机感。
敌军终于出来,骑马在雪地里等候的花静琬微微眯眼打量来军,犹如春雷,滚滚而来,看来是全军出动。
帅旗下,诸多的骑马将士簇拥着一员大将,他大约四十多岁,虎背熊腰,黑胡须随风拂动,跨下一匹黑马,个头身形与见过的流国悍将铁锤相差不多,他应该是留守敌营的副帅金且。
金且使个眼神给身旁牙将杨宏,让杨宏上前问问话,探听情况。
雪被马蹄得飞扬,杨宏打马出队向花静琬奔去,“来者何人,怎在我们巴城境内?”
小小牙将,不屑于搭理,花静琬给冬儿低语一阵。
冬儿点头后驱马奔出,相对杨宏时大声斥道:“没眼睛吗?没看到我们大军中央的帅旗吗?是北执国蝶舞元帅领十万大军到来,能在这儿,说明你们巴城已经被我军占领,识相的,赶紧投降,不然,姑奶奶杀你们个落花流水,屁滚尿流。”
后面一句是冬儿自己添加上去的,听得冬儿后面的话,花静琬忍俊不禁,杨宏气得双眼瞪直。
小丫头!你等着!
杨宏留下了个恨瞥,驱马踏雪回转。
禀得金且,金且大吃一惊,巴城已经被占领,说明铁巴不是被俘就是已经阵亡,而后面的北执**队反应过来,定得两面夹击,事情不妙。
秦策双眼黯淡,从铁巴令人来调六万人出营,他就预感到不妙,道:“金帅!得先做出打算。”
金且驱马向后,望着身后的六万将士,心灰蒙蒙的,在本国还能处在这种劣势是奇耻大辱,而眼前情形,他又不得不考虑做出安排。
敌将返回,敌军大将极有可能被惊吓住要做出安排,五千人,敌军若是分股逃窜也是束手无策,只能激怒敌军大将,以此拖延时间,等待巴城北城门外的战斗结束,那叫御月的男子领军到来,花静琬领十个侍卫驱马近冬儿,她让冬儿尽管前去出恶言叫骂。
这是强项啊!冬儿大喜,驱马奔前一段,估量敌军能清晰听到她的话,大骂道:“夹尾狗们!不投降也不敢应战莫不是要打逃跑的主意?”
金且这方能听到冬儿话的将士大怒,一时间,作蜂拥状,恨不得上前活撕了冬儿。
先杀杀前来的小丫头威风,小瞧冬儿,气恼至极的金且令杨宏出战。
杨宏年约二十多岁,肤白三角眼,一副奸狡小人样,不放心,花静琬驱马上前离冬儿近些。
杨宏持虎齿大刀驱马踏雪奔来,气恼极了也不吱一声,只把那大刀侧扫冬儿腰部。
来势凶猛,恐是气极拼了全力,冬儿一惊拖棒驱马就朝侧跑,杨宏大喜,紧追跟去。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后,大约也就一米,冬儿暗喜,花静琬刚教会她一招,还没试过,眼见杨宏追近,提力而起,凌空返身,一棒又快又狠朝杨宏头部砸去。
杨宏双眼一傻,没来得及做出一丝反应,头一歪,脑瓜子喷出一股血栽下马。
“哈哈……这招真好用!”一招就让对手血溅当场,冬儿站在雪地里,乐得傲娇大笑。
小丫头,小丫头,那是一个小丫头!敌军方,全军愤激,金且浑身的血液一下往头上涌去,气歪了嘴。
初战胜出,北执国这方欢呼声如雷,士气大振。
吹声口哨,那战马调头跑回,冬儿英姿飒爽翻身上马,铁棒一端又指着金且方大骂道:“流国败将!知道姑奶奶是谁吗?姑奶奶是给蝶舞元帅洗脚的丫头,你帐下无人了吗?派这等无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