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丝马迹!”冯校尉道,“我不信,这银子还能飞出去不成?”
“你没发现还少个人吗?”
“您说花晨?”
“花晨也不在,恰好一起消失,你觉得有那么巧合事情吗?”
“大人的意思是,花晨和廖世善同流合污,花晨求着廖世善帮着他逃出去,而廖世善的报酬就是那些银子。”
“应该就是这样,不会错了。”
冯校尉还是不甘心,道,“大人,您让我去把银子追回来吧!”
杨九怀看了眼冯校尉,道,“不过是无用功而已,花晨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难道还找不到一个地方藏银子?你既然那么想就是去试试吧。”
冯校尉带着人去追廖世善,其实也不用追,在城外就见到了廖世善一行人,搭了几个帐篷,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见冯校尉过来,还问到,“冯校尉,我刚才听到攻城的号角声了,这会儿已经是结束了?”
“少给我装糊涂!”
只是冯校尉让人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许久,却是什么都没有。
冯校尉见廖世善对着自己冷笑,一时有些心虚害怕,想起廖世善手起刀落的本事来,只好磕磕巴巴的说道,“对不住了,是我误会了。”
廖世善道,“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又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助杨大人收复锦州城,既然你们已经入城了,那我也带着兄弟们回哨所了。”
冯校尉信誓旦旦的去了,结果空手而来,只好跪在杨九怀前面认罪,“不仅是他们露营的地方,就是附近也都找过了,什么都没找到。”
杨九怀显然早就料到了,点了点头,却是郑重的把茶杯放在了案桌上,这是守备府衙,地上有遗落的衣裳,显然还没来得及收拾,可是杨九怀一举一动都如同贵公子一般无可挑剔,十分的雅致。
“知道廖世善的厉害了吧?”
冯校尉讪讪的退了下去,等着他走后,周平山道,“大人,廖世善固然可恨,但是这会儿收复整顿锦州城更是重要,要尽快让锦州城回复曾经的繁华,这样,茂林城和锦州城一左一右,到时候夹在中间的宁谷郡也是囊中之物了,以后有了这三郡县作为根基,还怕大业不成?”
他们不是没想除掉廖世善,但是这个廖世善像个蟑螂一样的,不肯轻易的屈服,还差点坏了他们的大事儿。
周平山又道,“就算是如何能耐,到底才几百人的兵力,又在宁谷郡内,正是被我们夹在中间,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都能被我们知晓,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周平山算是看出来了,想要除掉廖世善不能这么小打小闹了,可是他们现在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兵力或者财力去做这件事,只好退而其次,先做其他的事情。
杨九怀一想到廖世善从他嘴里叼走一块肥肉,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弄死廖世善,但是这会儿也早就平静下来,知道周平山说的对,现在他根本没有精力去对付廖世善。道,“先生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
冯校尉走后,廖世善等人就马上拔营了。
余青坐在马车上,听李猛讲昨晚惊醒动魄的经历,说道,“那些守兵看到咱们校尉大人,腿就软了,直接丢了兵器就跑,头也不回,活像是见了阎王一样,哈哈哈哈,哎呦……”
李猛胳膊受了伤,因着不能骑马,就跟着赶马车的宋志武一起坐在车辕上,只是刚才太激动一时举起手臂,这才疼呼气。
廖秀章听的眼睛都亮了,道,“李叔叔,后来呢?”
这还是廖秀章第一次喊人,李猛心里这个甜呀,觉得浑身都舒服的不行,柔声说道,“然后我们直接去了守备府。”
宋志武抖了下身子,觉得李猛这声音太温柔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这般说话,倒是叫人起鸡皮疙瘩,但是也挡不住想听经过,因着他要护着余青,从来都是在安全的地方,没有打过仗,其实他心里也是痒痒的厉害。
“守备府倒是森严,只是他们听闻我校尉的名讳之后就直接散开,出来一个年轻的汉子,说要跟咱们校尉比试,只要输了就把这锦州城拱手相让。”
“爹爹,赢了是不是?”
“那是,谁能打得过咱们校尉呢?”李猛很是得意,目光扫了眼跟在后面的一另一辆马车,上面坐着华晨。
“咱们校尉轻轻一拉,那年轻男子的胳膊就脱臼了!”
余青还当廖世善会去很久,谁知道天没亮就回来了,还带了几车的金银珠宝,当然还有华晨和他的女儿花祁,他们自己心腹死士,差不多三四十人的样子。
“年轻男子受不住痛一喊,居然是女声!”
余青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