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买来的一束白百合放在了地上。
照桥从来就没有被神明宠爱过,即使是死后,神社对她也不过是一个安身之所。现在照桥已经成佛,这座神社也没有必要在存在了,所以一把火烧干净。月神的墓碑也不见,只剩下在人们心中存在地狱中令人惊惧的罗刹魔鬼,以此俯视着人间。
“我说啊,你个小鬼啊,为什么一定要来这个地方呢,你都还没有说你这几天为什么去了妙木山那呢。”
远远地,我听到一个不耐烦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我遂隐藏自己的身影,使用了透明化。
“什么嘛,我不是说了吗,跟佐助去了一个奇怪,很有意思的世界啊。好色仙人你好烦啊。”
声音越来越近,一抹金色强势闯入我的眼内。
鸣人拿着一束白菊花,他还穿着八百万给他制作的休闲服,一边走着一边跟旁边的白色中年男人吵着架。
是自来也,还有鸣人。
自来也用手指头挠了挠脸颊,他叹了口气,说:“可是□□吉并没有这样的记忆啊,你是不是嫌修行太累偷偷撒谎溜走了啊,鸣人。”
鸣人烦躁道:“啊,我都说了我跟佐助一起去的啊,我怎么知道□□吉用逆向通灵术把我召唤回来后就没了这段记忆,我真的没有在说谎啊。”
对于鸣人着急的跳脚,自来也像是认输般举起双手服从说道:“好了好了,我认输了,是是是。”
最后,他还嘟囔一句,要是碰见佐助你不得死缠着把他带回来。
不好意思,鸣人真的遇见我,也没能力将我带回来。
鸣人见到地上的那束白百合,他怔住,手掌不自觉发力将白菊花攥紧,随后动静极大地观看四周,颤声喊道:“佐助,你在这吗,佐助,佐助……”
对于鸣人动作幅度极大且神经质寻找佐助的行为,自来也显然被吓了一跳,他在想是不是鸣人实在是想把佐助带回去的心太过于急切了,出现了幻觉。真是的,这个小子最近是不是因为训练压力太大了啊。
除了风吹拂树叶的飒飒声,没有别物。
忽而,鸣人定定地朝我这边望过来——
他是能看得我吗?我侧身避开了冲过来的鸣人,他看了看四周,眼神黯然:“我怎么感觉佐助刚刚就在这里呢。”
有时候,鸣人的直觉真的准得可怕。
自来也叹了口气,他说:“你是不是修行的太累了啊,鸣人。”
“没有。”鸣人否认,他转身走出树丛,将手中的一束白菊花放在了地上白百合的旁边,他低声说道,“怎么看,都像是佐助来过,来看照桥桑了。”
……
离开了月之国,我并不想回田之国太快,我宽大的衣袖还藏着之前在神社找到的卷轴,怎么说,这种东西还是不太想太早给大蛇丸。
我选择走着回去,沿途看看别地方的风景,相当于旅行。
走累了,见到前方有间团子店,遂在那边坐着准备休息下。
那是一间不大的店,没有桌子,只有一张铺着红布的椅子。这个世界很多这种为过路的旅客提供吃的小店,不过一般人不多,所以装潢一般不会太好。
我点了份三色丸子,坐在椅子上等着食物端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穿着一双忍者男鞋的脚停在我的面前,我遂抬头向上看去。
深紫色的衣袍,带着奇怪形状的橘色漩涡面具,仅露出一只暗沉的眼睛。
宇智波带土
透过橘黄色的漩涡面具,我看到了面具下的那张脸,一张脸一分为二,左半边脸是如沟壑纵横的的伤疤,右半边脸则完好如初。
没见过这个人,也不知是谁。
在就要透过他的肌r_ou_和丰富血管层面看到白色骨骼时,我移开了视线。
男人此时以着夸张做作的语调说:“阿勒,我还以为没有人会经过这里,却没想到还有一个小子在这。”
即使他的语调尖细浮夸,像是丑角故意逗人取笑,可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神冷冽不善,过于轻视,也过于不屑。
男人见我不理他,他也不恼怒,反倒是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与我之间隔着大概五十公分的距离。
“你啊,是宇智波佐助吧,我在木叶的通缉令上看到过你哦,真意外啊,在这居然看到了鼬前辈的弟弟……”
老板娘家将做好的三色丸子端上,打断了那个男人的碎碎念。
做好的三色丸子散发着一股麦香的甜腻,我拿起一串三色丸子嚼着,口腔被糯米的甜腻充满,不会太腻,入口即化。
我在这边吃着,那个男人也没有再说话,独露在外面的右眼沉沉地看着我,身上散发的气压越发沉迫与冷厉,杀意无意识地蔓开……
半响后,男人收起杀意,嗤笑一声:“真能沉得住气,小鬼。”
这次,他倒是没有以那种浮夸的语调说着话,声音y-in沉沉,声音的质感介于二十七八到三十五左右。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鼬的吗?”
实在是太烦人了,对方摆明着冲我来,我咽下丸子,转头,冲着男人摆出了我对镜子练过的嫌弃脸。怎么样,看我这招。
男人反应极大地站起来,整个人像是触电一般,独露在外面的眼有些难以言喻,想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
切,这招嫌弃脸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随后他带着恶意说:“关于宇智波一族死亡的真相呢,这个有兴趣吗?”
“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