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作为奖励,通过各种游戏送给相中的少年公子任意享用……。
不过那家伙好歹是有一身武功的,应该不至于被累坏……。
正月二十一,冬季的大雪消失无踪,林间的寒意却没有多少消退,偶尔的寒
风吹过,让刚刚恢复生机的单薄枝叶轻轻摇曳。
此处是北辰中部的一片山区,森林并不密,每棵树都有三尺左右粗细,且高
大无比,虽然外面是万里无云的晴朗,但阳光都被树所遮挡,只能透进四五成。
「再走半个时辰,应该就到了」。
苏天行拿出从大椋城购买的时尺,估算着剩下的路程。
他是在十六那天早晨离开大椋城的,为了赶路方便特地去马行买了一匹马,
大城市的马,耐力和速度都比常安镇上的好上很多。这几天一路游山玩水,路过
城镇村庄歇脚时顺便锄强扶弱打抱不平,现在已经铲除了数百个各地欺男霸女的
恶徒。
昨天下午在山下闵家村借宿,听闻村民个个都在谈论同一个话题,内容大体
是如何抵御将要前来侵扰的山匪。
苏天行向借宿那家的男主人打听了才知道,原来这个只有上千人的村庄本来
土地肥沃,勤劳朴实的村民们也生活得悠然自在,可几十年前来了一伙山匪,盘
踞在西北方的山林里,每年正月二十五左右就会下山奸淫掳掠。
这些山匪并不以杀人为乐,主要目标是粮食和牲畜,再就是漂亮的女子,前
者每次还好只是会被抢走一半,而谁家的女儿只要长大到十四岁,就都无法幸免。
村民起初也反抗过,那些山匪像是流窜过来的越狱恶犯,打架斗殴的本领可
说是一等一,又有刀枪棍棒,村民根本敌不过,很快就变成了逆来顺受,起码不
反抗就不会被杀,而且对方也只是一年一度的进犯。
听了这些事情,苏天行当时就咬牙切齿的对大家说自己可以上山,铲除匪患,
让村民重回往日生活。
西北方的平晋城是苏天行的下一个目的地,大山是必经之路,赶路和除暴也
两不耽误。
轻功运转间,苏天行在林中如履平地,不出半个时辰就转遍了整个山野,莫
说山匪,就连个野人也见不着,除了几座空无一人的废弃古宅便再无发现。
「这可如何是好?」。
苏天行一屁股坐在一根横倒的枯木上,思忖着接下来的行动。难道是山匪都
走了或者被官府灭了?可按例有这种事要向附近百姓通知的,村民们又说官府一
直推说公务繁忙不管这些山匪的。
「还是再查看一下吧,还是没发现就回去找一个熟悉山林的大哥来带路。」
苏天行本想立即起身,可忽觉身体一软,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睡得并不好,许是出
门在外有些水土不服。
也不急于一时,苏天行只觉一股倦意袭来,双手枕头就倒在枯木上,仰面朝
天,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恍恍惚惚中的梦中,元宵节那天晚上的事浮现出来……。
那十几个姑娘将他拖到了一艘大船上,叽叽喳喳的闹着要和他饮酒猜灯谜,
那些姑娘都很娇弱,只要运起武功,他是很容易脱身的,只怕伤到她们,他还是
选择了乖乖就范。
他就这样和她们边猜灯谜边饮酒,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几十个姑娘,轮流上
阵仿佛不把他灌醉不罢休一样,他觉得那酒也不过如此,也没当回事,可近百杯
下肚后,后劲开始显露出来,他当即颓然倒地,人事不省。
醒来后已是翌日一时多,那艘船靠在岸边,装饰艳丽的船上人去楼空。事后
才知道这种游船是沿城中河道循环行驶,隔十二个时辰回到起点,一般都很少使
用,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有很多姑娘坐。这倒也符合苏天行在船上时透过舷窗看
见的城市夜景……。
当梦中景象兜兜转转回到他三岁第一次见到父亲时,莫名其妙的传来一阵酒
香,将他从梦里唤醒。
举目四顾,发现自己依然置身于林中,一道光斑从上面直射下来,照在他的
白衣上,看看时尺上显示的四时一刻,苏天行才明白自己一睡就到了正午。
这里已是林子的边缘,再向西走就是壁立千仞的山崖,「好香的酒味,这山
里还有酒馆?先去看看也无妨……」揉揉眼睛站起身的苏天行,循着飘来的醇香,
向北方偏西的林子走去。
越往前走,树木就变得越来越少,苏天行未用轻功,一直步行了三刻钟,四
周的风景变成了千奇百怪的山峰,地面是都是腐烂的黑色落叶,隔不远就有一处
几人高的灌木丛。
「我是不是走得太远了?」。
苏天行想起还要下山找向导,正自动了原路返回念头,前方的酒香越发浓烈,
一个黑色的石屋映入眼帘。
他确定了这应该就是酒香的来源,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汪汪汪!汪……」。
首先欢迎他的是一串震聋发聩的犬吠,他已到了石屋三丈外,犬吠正是从院
中传出。
苏天行走到院门前,看这个石屋高大似一座方形小山,漆黑如一口棺材,上
面连个窗户都没有,不像酒馆,应该是个酿酒场。
「死狗,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