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睛睁大到极限的丝,很快就问:「是谁高潮了两次,还是两人各高潮一
次。」
明把眼睛往右偏,说:「先前是我让她高潮,接着是她让我高潮。」
丝双手盖住鼻子,好像怕自己流鼻血。这是她最期望的答案?明想,继续说:
「我还──尿出来。就是忍不住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咬着牙的丝,再也忍不住了;她发出尖锐的鸣叫声,弯下腰。
一听到明不久前曾shī_jìn,丝身后的触手骚动得更厉害。不过就是排泄,有这
么美好吗?明想,嘟起嘴巴;丝应该猜得出,泥接下来会做什么:用嘴巴去接,
一口一口的吞下;她们都是触手生物,还是姊妹。
说到这一段,明还是有些罪恶感。「抱歉,」她说,看着丝,「我和你做的
时候都没有这么过。」
「不,」丝用右手背使劲擦了下嘴巴,说,「不用在意。」
反正以后她也有机会,明想,晓得这想法在丝的脑中出现。
从丝的一连串反应看来,她对泥应该是已经完全没有敌意了。
明转头,叫了声:「泥──!」
一直到这时,丝才注意到,附近有一堆肉柱,离她们不算太远。只是丝一直
看着明的脸──或明的身体──,在生气的时候,丝也只专注在脑中的想像画面,
没怎么注意周遭环境。
明挥了下手,泥弹跳似的站起。前者必须咬一下舌头,才没笑出来。泥拎着
触手裙,跨过肉柱,走过来。现在的她不用拎起触手裙,也能跨过比肉柱还要高
的障碍物。不是因为这样看来比较淑女,而是希望丝看清楚她的双手与双脚。
明原本以为,泥在如此展示时,表情会有些得意。而后者却一点也没有那种
感觉,和几分钟前一样,她还是相当紧张,露出有点僵硬的浅笑。
身为姊姊的泥,对丝弯着腰,好像一副随时都准备要鞠躬的样子;如此有礼,
完全看不出一点傲气,与明第一次见面时彻底相反;是亲热的先后顺序,造成如
此差异。明不住想到所谓的「大老婆」和「妾」的差异,而才过不到几秒,她马
上就把这两个词给赶出脑外。现在,需要比较不那么传统的辞彙,才能形容与两
只以上触手生物的关系;要更浪漫、更新潮一些;无奈的是,明词穷。
没有足够的爱,不可能在双方各一次高潮的情况下,就长出形状与功能皆完
好的手脚,丝想,仔细瞧了瞧泥的全身上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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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起胸膛的明,嘴角再次上扬。丝睁大双眼,微微开口:「你们──现在真
的没问题了?」
「没错。」明不只抢在泥之前答,还配点头与抬高两边眉毛等动作;尽
管使气氛变得滑稽,却能成功的让丝和泥都安心许多。
呼出一大口气的丝,把位在肩胛下的两只触手给收;先前,伸出这两只触
手,不单是为了抚摸明,也是随时都准备要挡在明与泥之间。而从触手末端的裂
缝看来,明想,丝说不定准备张口、啃咬泥。这些触手从未真正弄痛明,却还是
有化为武器的潜力。
听过明的话,触手全部垂下的丝,抬头看着泥。后者没有说话,只是继续露
出有些僵硬的微笑。
泥不确定自己的妹妹最后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看待整件事,虽然丝曾说「不
用在意」,但那句话是对明说的。明不只是可能成为他们喂养者的人,还是丝的
爱人。
泥昨晚的所作所为,连蜜都有些感冒;曾萌生独占心的丝,会对她这个姊姊
有不少怨恨,也是可以理解的。在梦里,丝和明的亲热进入到第二时,很乐
意让泥的分身加入。
那只能当做参考,泥想,两手放在腰后。
伸一下懒腰的丝,在双腿还未完全伸直的时候,被明亲了下右边臀部。丝闭
紧双眼,差点叫出来。
过约十秒后,丝走向泥。忆自己妹妹刚才杀气腾腾的模样,泥还真有点想
要逃开。
咬着双唇的泥,不希望自己退缩的模样被明看见。而刚才,明已经为她做了
那么多,她必须要拿出相称的勇气。
泥皱着眉头、握紧双拳;在又吞下不少口水的同时,她也先试着把下巴给抬
高,尽可能让自己看来够勇敢。接下来,无论丝是要骂她,还是要出手揍她,她
都愿意接受。
很快的,丝伸出双手,也伸出背后的触手。泥屏住呼吸,闭上眼睛。
丝的两只手碰触泥的背,泥缩了一下身体。丝抱住她,整张脸埋到她的shuāng_rǔ
间。
泥瞪大双眼,明松了一口气;果然,比起紧张、尴尬的关系,丝还是希望能
够和泥的关系良好。
泥也伸出双手,抱紧丝。泥腰上的触手贴在丝的背和腰上。
泥亲了下丝的脸。几乎同时的,姊妹俩都笑出声。
三人都坐下来。跪坐或盘腿坐,明应该选择前一种。她到现在都还没穿上衣
服,后一种坐法会让她露出yīn_bù。
反正对面是丝和泥,她们想看就看个过瘾吧──这想法从明的脑中闪过;而
在又思几秒后,明发现,自己暂时没办法表现得多大胆。情欲没那么高涨时,
一点矜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