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姊姊。明也反省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几乎从头到尾,她都好像觉得这场面很好
玩、很有看头似的,几乎就是在幸灾乐祸,有点过分。
明迟迟不说出真相,暴露出自身的道德不足。而期待丝的调查,带给她更多
性满足,这更是显得她心态荒唐、不成熟。明不想扮演这种角色,是时后进入重
点了。
在丝的身体再胀大一圈前,明咳了两声,说:「你误会了。」
终於,明伸出手刀,轻劈丝的脑袋。受到这一击的后者,肩膀颤了一下。她
头上的触手垂下来,手脚不再那么紧绷。
丝的拳头张开,双腿并拢。后一项动作,似乎是她下意识的娇嫩的模样,来
遮掩肃杀的感觉。把右手放到左rǔ_fáng上的她,成功安抚剧烈跳动的心脏。她的器
官和骨骼仍有模糊之处,动作却与人类越来越无差异。
嘴巴闭起的丝,看来冷静一些了。她看着明,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
明又咳了一下,说:「先前,泥来找我,因为闻到我们的味道。」
丝张大嘴巴,却屏住呼吸。瞇起眼睛的明,看了下肉室地面和墙壁,不清楚
是哪里强化她和丝的体味。
明继续说:「体味传得那么远,泥不只是闻到,还听到我们的叫声。」
丝脸红,说:「实在好难为情啊。」
「很难为情吧。」明说,两边眉毛颤抖了一阵,「泥是在你融化不久后出现
的,真是──你应该告诉我,太密集的做爱会导致你变成那样」
「咦,我没说吗?」丝歪着头,嘴巴嘟起;在思考一阵后,她发出一声「啊」,
说:「抱歉,我忘记了。」
「我吓得半死,」明严肃的说,「还哭出来,以为你真的要死了!」
「你用yīn_dào吸吮我的要触手,和压着我做的时候,我是觉得自己快死了。」
丝说完,笑了出来。瞇起眼睛的她,不怕如此不正经的答会让明生气。
明听到她那么说,虽一样露出笑容,却也羞得想用脸撞地。丝很满意她的反
应,继续说:「你压着我做的时候,感觉比那一下吸吮还厉害。毕竟我刚射过一
次,不只是触手,全身都正敏感。」
明脸红,问:「那时你是高兴,还是觉得很痛苦?」
「怎可能痛苦,当然是高兴啦!虽然,我们进展到那一步,好像有些太快了。」
丝抱着胸,一脸陶醉样的说:「明已经是个大人了呢──」
「先别谈这个。」明说,差点又把那据「还不都是你害的」给说出来;脸相
当红的她,问:「泥跟我说,每个触手生物,都想体会一次融化的感觉。那
时,你该不会满脑子都想着,要赶快进入那状态吧?」
「这个嘛──也不完全是那样啦。」丝说,右手摸着后脑杓。
咬一下双唇的明,开口:「当时她每走一步都会痛,我觉得她很可怜,所以
我用嘴巴和手,替她服务了一遍。」
「咦──?」丝非常惊讶,身体还微微往前倾,「所以,是明动?」
「你生气吗,是否觉得受到背叛?」明问,曾想过如此瞄述时要大胆一些,
但真的说出来后,还是会有些担心。
丝听完后,看来一点也不受伤;似乎,她也没思考过任何背叛不背判的问题。
而听到明这么问,丝是想装得好像有点在意的样子,却彻底失败。
丝握紧双拳,说:「请、请明继续说下去。」蹎起脚的她,显然很好奇接下
来的发展。明注意到她的双手压在要触手上,连她背上和头上的触手都是半充
血状态。丝背后的触手中,有两只触手,像狗尾巴一样左右摇晃。刚才的故事,
让丝非常兴奋;看到她只有这种反应,明完全放下心来。
明低着头,说:「我要是用嘴巴,还有双手。」瞇起眼睛的她,晓得丝想
听更详细一些的描述,最好还配上动作。
把梦里的经历也算在内,明今天一共体会三次高潮;而刚才那几下搔弄,又
差点把她推向第四次高潮。她很满足,当然,不该觉得不满足。但现在,她心里
难免又觉得有些痒痒的。
先不管丝如何期待,明决定,在讲到这些事的重点时,表现得节制一些:
「后来,她把舌头伸到我那里。然后很快的,我去了。」
还是很露骨,明想。虽然很精简,丝依旧听得入迷;用背后的两只触手遮掩
上扬的嘴角,却发出吸口水的声音。这样不是欲盖弥彰吗?明想,很不满意自己
的描述能力。但毕竟描述的就是那档事,她实在没什么办法。
这几天的每次经验,都美到让她想写在日记本里,但就算用相当隐晦的描述,
读起来还是会很像sè_qíng──也许还是古典风格的sè_qíng──一样不能给爸
妈看到,也不能给自己的姊姊看到。明若是一个人住,甚至想把每次的亲热过程
都给拍下来。而不过才几秒钟的时间,她又胡思乱想到很古怪的地方;在把意识
拉来后,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当下的要话题上。
泥舌头进来的这部份,明原本是想隐瞒的。只强调自己让泥高潮的那部份,
这样可以减低泥在这件事情上的侵略成分;但泥的恢复情况,是经历至少两次高
潮所造成,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