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泄愤。”
谢灼眯眼,“啧,这里是在学校,隔壁就是我们敬爱的年级主任老熊的办公室。”
柳淼淼愤愤道:“我不管,我就要在老熊的领地上玷污他最心爱的学生。”
他眸光中有些暗流涌动,像月色下幽深汹涌的暗河,沉沉地看着她,指尖摩挲着女孩子娇嫩的唇瓣,嗓音微哑:“想咬哪儿?”
“这儿。”
她踮起脚尖,纤细的双臂像灵蛇一样缠上他的脖子,将他的身躯向下拉近自己。
顽劣的手指拨开少年的衬衫领口,露出他肩膀走势凌厉陡峭的锁骨线条,以及一截光裸白净的颈脖。
美丽的吸血鬼公主嗅到少年身上鲜美诱人的味道,终于露出了尖锐的獠牙,软舌贪婪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双唇贴上他的脖子,用力一吮。
“嘶——”
脖子是人最脆弱不安和极为敏感的地方。仿佛有电流瞬间淌遍全身,在血液中掀起惊涛骇浪。
谢灼抱紧了怀里的女孩子,掌心隔着薄薄的校服衣料扣在她削瘦的蝴蝶骨上,五指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他哑声说:“轻点儿,咬那么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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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欣中午去找裴子妤吃饭,两人从课室出来,边聊边往楼下走,“听说月考放榜了,你去看了吗?”
“还没呢,现在去……”刚到楼梯口,裴子妤脚步一滞,视线落在拐角处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上。
少年身材高拔,一手紧紧搂着女孩子的腰肢,一手扣在她的后背,仿佛将她整个人严丝合缝地嵌进了怀中。
女孩子双唇紧贴在他的脖子上,因为吸吮时过度的用力,移开时伴随着极轻的,像是木塞从红酒瓶中启开时的气声。
轻微的一声“啵”。
暧昧得足以让人脸红心跳。
女孩子满意地笑起来,微光落进她弯成月牙般的眸子里,狡黠明媚得像只吃饱喝足的小狐狸。
她指尖抚摸着他脖子上的红印,凑到男生耳边说了句什么,他的眼里满是宠溺,五指穿进她的发丝里,轻轻揉了一把。
“真是冤家路窄啊。”黎欣冷笑说。
裴子妤看着眼前这一幕,低下头,前额垂落的碎发遮住了她此时的神情。
柳淼淼帮谢灼把衬衫扣子扣好,理了理刚才被她捏皱的衣领,余光越过他的肩膀,无意间看见了楼梯上方站着的两个人。
柳淼淼并不在意她们看见了什么,视线只在黎欣和裴子妤身上停留了几秒,便平淡地移开。
“走吧。”她对谢灼说。
两人身影渐渐走远,裴子妤低声对黎欣说:“表姐,我们也走吧。”
黎欣迈步,裤袋里手机的提示音响了一下。
她滑开屏幕,最新消息上面显示着:
【之前你让我查关于景薇的事情,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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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欣约了陈家明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陈家明推了一版cd到她面前,“这是以前景薇参加过的比赛的录像,你看看。”
“谢了。”黎欣接过,又听陈家明问,“不过你单凭那段哨令声,就断定她和景薇有关系?”
黎欣说:“那段哨令很特别。我记得小时候和我表妹一起学骑马,姨丈曾经教过我们。但能学会的学生寥寥可数,这和骑师本身对马匹的敏感度和亲和力也有关系。”
“景薇曾经也是我姨丈的学生,当年以一流的控马技术出名,比赛和表演的时候不仅一次展现过,不会有错的。”
陈家明问:“那你要搞的那个女的是……?”
黎欣指尖在光盘上随意地点了两下,冷笑道:“听说景薇当年和我姨丈有过一腿,后来事情被人传了出去,弄得声名狼藉,匆匆嫁人结婚去了香港,生了个女儿,一直避世不再出现在大众视线里。”
“而我姨丈在那之后彻底也退出了马术界,没有再带过任何学生。”
“现在突然有个人能够通过相同的哨令将失控的马匹制服,你说她们会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那女的就是景薇的孩子?”
“只是猜测而已,所以要确认。”黎欣问,“你能搞到姓柳的在香港参加马赛的录像么?”
“不好搞,”陈家明说,“她家有点背景,从小被她爸保护的很好,而且几乎不怎么参加马赛,在香港的时候大多都是在私人俱乐部活动。”
“不过我让人从俱乐部那边的工作人员口中打听到了点消息,说是因为姓柳的之前生过很严重的病,精神状态不大好,不喜欢和别人相处,所以很多活动都是独立进行的。”
“精神状态不大好?”
黎欣习惯性地摸了摸嘴唇,思索半刻后,唇边弯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这让我想起件事,景薇退役结婚那么多年,一直销声匿迹。早几年有小道消息传出来说她其实十年前就死了,据说是精神病发作坠马死的,但知道的人不多,很快就被人花钱压下去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陈家明点头道:“行吧,我想办法看能不能搞到她的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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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淼淼生日赶巧在元旦1月1号那天,谢灼比她早一点,踩在了12月的小尾巴上。
不配拥有假期的高三狗们为了元旦这3天,接连上了20天的课,每天太阳还没升起就从家里出门,晚上离开校门时头顶已是繁星满天。
到了放假那天,柳淼淼一头倒进试卷的海洋里,累得像条搁浅在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