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也没人愿意把姑娘嫁给他,那些个寡妇也瞧不上他。
至于娶的这门媳妇倒是个意外,于其说是娶的,还不如说是卖的,这是他花钱在人贩伢子那里买的,那人贩伢子像是急着脱手一样,倒也没有让他多加钱。
他瞧着那一身嫩肉,觉得应该是那种府邸里的丫鬟之类的。
陈毅是出了门的好脾气,就算娶的这媳妇在家什么都不做,他也没有说过她一句,好的都留给她吃。
陈毅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坐在灶前的李梅没有出声,他的眼神带着些疑惑,认真的审视着她,半响见她还盯着那打火石,他走了进去,“我来做饭。”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李梅魂都快没了,她没有想过原主家里还有个男人,因为她收拾院子和屋子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男人的衣物。
这下可怎么好,就一间屋子,一张床,两个人肯定是睡一张床的啊,所以这个男人的身份不言而喻,是原主的丈夫。
作为一个母体单胎二十几年的人,没有什么比突然多出一个丈夫来得要惊悚了。
她站起来后退了几步,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她不知道原主和她丈夫到底是如何相处的,她也没有和男人独处的经验,在陈毅的目光下她干巴巴的说道:“你回来了啊。”
陈毅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他刚才进屋就看到厨房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家里就她一个人,肯定是她收拾的,倒是不知道她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勤快了。
要是敢跑,打断你的狗腿
“嗯。”陈毅点了点头,伸手拿过李梅手中的火柴,“我来吧。”
李梅呆愣愣的看着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她还没有缓过来。
陈毅熟练的往灶里扔了一把柴,这才用易燃的苞谷壳点了火苗伸入灶里。
灶房里就只有一根蜡烛,光亮也只不过是能勉强看见事物却是看不太清,等灶里放的柴燃了起来,灶屋这才亮了不少,李梅这才看清男人的长像,冷硬的嘴角,下巴有些胡渣,眼睛深邃,不算是英俊的类型,倒是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家里只有些红薯和洋芋,陈毅往锅里加了水,放了洗干净的红薯下去,然后又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口袋,摸出了两个今天捡的鸟蛋洗了洗放了进去,然后盖上了锅盖。
正是秋分时节,天气也没那么炎热,晚上偶尔吹过一阵风倒有些凉意。
陈毅做完这些又往灶里放了一把柴火,见她还站着,又紧了紧眉头:“站着不累?”
“不累。”李梅摇了摇头,她对这男人犯怵,她也没原主的记忆,也不知道原主和她丈夫到底是如何相处的。
而且这个男人是她最害怕的那种类型的,人高马大,看着就不好相处。
陈毅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今天怎么了?又在想什么花样?还想跑?
等红薯的香味从锅里冒出来,陈毅就没再往灶里放柴火,他掀开祸害,拿碗把红薯盛了出来,给了李梅一碗,“吃吧。”
红薯的皮被煮破了,露出里面的甜美,还冒着热气,带着丝丝的甜味,李梅低着头接了下来,她这才看到碗底有两颗鸟蛋。
她诧异的抬头看了一眼陈毅,见他正低头吃着自己碗里的红薯。
李梅没敢吃那两颗鸟蛋,等把碗里的红薯吃完,她把碗放在了灶台上,鸟蛋还在碗里。
陈毅吃完碗里的红薯也没让李梅洗碗,当看到李梅碗里剩下的鸟蛋时,他拧了拧唇,“为什么不吃鸟蛋?”
李梅早就想好的措辞,她轻声道:“我吃不下了。”
陈毅倒没有怀疑她说话的真假,家里条件不好,也就只有红薯,就算是这鸟蛋,也是他今天专门出去林子里找的,因为昨天秀娘同他埋怨说家里只有红薯,这才去给她专门找的鸟蛋。
陈毅没有说什么,把鸟蛋用碗装起来拿盖子盖住了,等明天再给她热一热。
李梅在一旁待着不知道干什么好,她觉得尴尬得很,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缓解这份尴尬,就只好看着陈毅撸起袖子洗了碗。
看着陈毅洗完碗没有烧热水的迹象,李梅忍不住开了口,“能不能烧点热水?”
李梅穿过来就觉得身子痒得不行,也不知道原主又多少天没洗了身子了。
陈毅没听明白,只勾勾的看着李梅,“你刚说什么?”
李梅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了,有些手足无措,“没…………没什么…………”
看着她突然惊恐的表情,陈毅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长得很吓人?
不对,她昨天还对他一脸颐气指使,今天怎么像换了个人一样?
不过这些他都不怎么在意,反正她是他的老婆,是跑不了的,要是真敢跑。他就打断她的腿,把她关在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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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用冷水洗漱完,李梅却在门口徘徊着,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人,让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她真的有点做不到,虽然以后她可能会和这个男人过一辈子,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