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像从前只能挣卖身钱时那么上心。杨凡就是个例子,他积蓄丰厚了,瞧得上的只有孙媛雨,孙媛雨有时候都叫不动他。童春真跟孙媛雨好,当然看透这道理。
王姐称忙,不见林咨诚,林咨诚转去找去年年末认识的王姐公司里一个女的,她是王姐营销部的项目经理,让她帮着牵线,总算是见到。见了面林咨诚并不显得太讨好,王姐也不像是厌弃他的样子,俩人脉脉说着话,却没人往那笔利息上说,晚饭后去了酒店开了房间,林咨诚跪在地板上为王姐脱鞋子,有些事做常了成了习惯,林咨诚的膝盖底下从没什么金贵。
王姐不像童春真爱挨冻,她还穿着带绒的打底裤。林咨诚剥下这条裤子,那翻起来的细绒像一层旧毡毯蒙在他的心上,他这时又娇惯起自己来,都想干脆让这笔钱东流走,给王姐交了学费算了,他已经不想面对任何会让他产生不适的丑陋身体了——他年轻貌美,没什么外债,车子房子都有了,还是挑得起客人的。李小姐也说过愿意带他做点小生意,不过她这县城里办厂卖化工料的,再好的衣料傍身也浸着厂里的机油味,林咨诚世面见多了,眼高手低,想着赚高级钱,目前也只有王姐帮得上忙了。
王姐的脚从袜子里脱出来,潮湿发汗的脚掌,林咨诚把它恭敬地捧起来,王姐一打直腿,这脚便挨上林咨诚的嘴唇,林咨诚仍展露他孩子样的神情,露出来的一点白牙齿显得非常无辜,这不是他刻意装扮的,他的年龄天然带有这种青涩。王姐看到她又粗又干的脚跟林咨诚细嫩脸庞的对比,真是鲜明十足。王姐是爱年轻小孩的。最近她没来找林咨诚,是有人介绍了一个大学生给她,不过样貌不及林咨诚,还当她是个没设密码的取款机,要钱时借口都不取,也总生气,要她费心思去哄。王姐工作已经很费神了,不想再在别的地方花精力,她是又想吃口鲜热的,又要人家知情知趣,林咨诚倒是符合条件,只是心太活络,时刻要扑棱着翅膀飞走。听到他跟童春春搭到一起了,也看过这小孩巴巴地往童春真那凑的样子,王姐既觉羞恼又觉无力,一个臭买吊的,眼里也给客人分等级,她还没庙请得起他了?
王姐知道林咨诚为什么而来,只是她当做不知道,等林咨诚掰开她一条腿,一面急冲冲往里撞,一面低低叫她好几声姐姐,王姐伸了伸胳膊,扣着林咨诚的脖子带到她丰满多肉的胸脯上,压着这个孩子,迫使他的嘴唇挨着她汗湿的皮肤,然后自己再抓揉他打卷的头发,丈量他窄细的腰肢,慢慢舒服了,玩够了,最后跟他说一句:“姐喜欢你,你知道吧。”
林咨诚额发要低下汗水,一绺搭在眼前,被睫毛顶着,眼睛看了一眼王姐,又立刻涣散了去,他心里在幻想着看过的a片女主角,看到王姐慈爱的面庞就泄了一些功,他不是被王姐丑软的,是被她这种可怖的神情,上次跟她过夜,王姐拿了不少小东西往他那里招呼,一根肉打的海绵体,真像块海绵似的被搓弄。他没回答王姐的话,拿手用力但温柔地揉了王姐的奶子,王姐的奶像足了母牛,不过是两只疲劳肮脏储满腥膻奶水的囊袋。林咨诚喘了两口气,底下往死里顶她,王姐来了感觉,也开始叫起来。她看到林咨诚这样卖力表现,她就放了心,林咨诚最终是要钱的,她有钱。
俩人的契约又行使起来,王姐也渐渐恢复了神采,不那么怨林咨诚了,这孩子跟她撒娇的时候,也像什么前嫌也不记得似的。其实林咨诚打心眼里感受到了背叛,他是拿自己做生意的买卖人,最讨厌对方没有契约精神,他交出去明明白白的钱,王姐却不按流程走,一个不顺心就要整整他,整就整吧,人都给她玩了一夜,往后还要拿钱来威胁,有一就有二,难保王姐不再故技重施。林咨诚想要多做打算,便算到童春真的头上。童春真不是王姐,对林咨诚多了感情多了几分占有欲,这几天不见便几乎是忘了他这个人,有天来玩的时候看见一个穿白衬衫的服务员,才想到林咨诚,把他点进来,先叙了会旧,问林咨诚最近怎么样,通常这种话都让林咨诚去问,林咨诚思维定式了,即刻说什么想童春真,怪童春真这么久没理他这种撒娇话,童春真听这些完全没有反应,林咨诚改说别的,说童春真漂亮,说她衣服好看,发型漂亮,这些笨拙的讨好是林咨诚惯用的招数,童春真听着觉得不高明,又嫌他蠢了。她真是不好伺候,谁来这玩不是图开心呐,童春真不跳舞喝酒的时候,都像是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也不让别人痛快。
童春真让林咨诚喝酒,林咨诚喝了几杯不想喝了,另一个少爷帮着给他倒半满的酒,被童春真抓住不放,亲自满得溢出来。童春真说,喝吧。她拿杯果酒,给了林咨诚她倒满的马丁尼,她一口林咨诚一杯,这次林咨诚是真不行了,还不知童春真在哪抽了风。他试探童春真:“姐姐,你今天心情不好?”童春真说:“没有。”面色如常接着让他喝,林咨诚去厕所吐了一趟,回来了童春真还给他酒,林咨诚浅浅搭住着她的手臂,“姐姐,饶了我吧。”
童春说:“今天高兴,你再陪我喝点。”说着真带了笑,她今晚开了不少酒,看情况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