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简直要折磨死周颐年。宋眉山道:“孕妇怀孕就那几个月,折磨你们,那是给你们脸,知道吧。” 陆长安在旁边看着笑,说:“那宋眉山小姐,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折磨我?”
宋眉山说:“那还不是看你的表现。”
这边有人欢喜,那边就有人愁,林觅雅与盛香茗饭没吃完,就匆匆离去。紧接着,林又璋也起身,还朝这边看了一眼。谢洛夫端着酒杯过来,他拍宋眉山肩膀,“出事了。”
“嗯?”宋眉山抬头,“出什么事了?”
“梁家下人报警,说家里有人吸.毒,警察来了。”
“那怎么办?”容素素转过身来,假意关怀,“谁出事了,要紧不要紧?”
谢洛夫弯腰,低声道:“具体还不清楚,梁家没有声张,你看林觅雅和盛香茗一起离开,八成是——”
桌上的菜开始撤换,一些凉掉的菜撤了下去,桌上端上新鲜菜品,有新制的点心烘焙,糯米红枣八宝鸭,热腾腾的燕窝鸽子汤,还有人手一道鱼子酱炒饭配鹅肝。容素素指着鸽子汤,“那个,给我来一碗。”周颐年马上起身侍奉。宋眉山咳一咳,同谢洛夫说:“吃饱没,没吃饱上我们这边再吃点儿,既然人家不想我们知道,那我们就不知道。”
宋眉山指着身边座位,“你们那桌都走空了,你肯定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吃,来,坐我们这边,吃吧。”
184、《旧时粉墨》
盛小酒晕倒在梁家, 梁家花园正在开舞会, 盛小酒昏迷不醒, 林觅雅与盛香茗刚刚赶到,警察就已经到了, 有人拿着摄像机,全程记录办案过程。
林又璋被堵在警察外围圈, 他扫视了一下后方, 目光留在宋眉山那一桌。
陆长安回望过去, 他拿了手杖, 要站起来。
“不用理他, ”宋眉山拉住陆长安手腕, “不是我报警, 不用理他。”
容素素吃饱了, 她拿餐巾擦擦嘴, 说:“是谁做的重要吗,爱是谁做的是谁做的,反正纸也包不住火, 迟早东窗事发, 他们自己心里有数。”
那边莽天骄笑眯眯的,一晚上她遇见贵人无数,这些人无一不比她莽氏有钱, 和有钱人接触多了,仿似自己也成了贵圈一员。
陆长安目光望向莽天骄,林又璋也反应过来了, 他离开案发处,直接走向了舞场中的莽天骄。
“别拉我,拉我干嘛。”莽天骄推开林又璋的手。
“是你做的?”
“是啊,做个良好市民,人人有责。”莽天骄笑嘻嘻。
“天骄。”
莽天骄伸出一只手,她摆动手指,“诶,林先生,现在你我并无关系,不要套近乎。”
林又璋盯着莽天骄的眼睛,他说:“我一直以为我们是同一类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我们并不是一类人,起码我没有你这么善变,在某些时候,我不如你,因为你连做人最基本的底线都已经丢失了。”
林又璋捏着莽天骄的手腕,“莽天骄,我警告你,你再这么破坏规矩,我就叫你好看。”
“哦,是吗?”莽天骄回瞪过去。
莽天骄看了林又璋很久,然后侧开目光,她笑,“林又璋,这世界上人人都可以说我,只有你不可以,因为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全是拜你所赐!”
“拜我所赐?”林又璋仰头,他叹口气,说:“莽天骄,你天性薄凉,你还说拜我所赐。你莽大小姐向来说风是风,说雨就雨,你扪心自问,谁能逆你的意?”
莽天骄抿着嘴,她目光微凉,“你不爱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忤逆。”
林又璋与莽天骄在花园里聊了很久,旁人听不见他们说些什么,因为音乐声嘈,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总之莽天骄再和林又璋一起出现的时候,手拉着手。
谢洛夫瞧见,眼神微动,宋眉山倒杯茶给他,“喝茶。”
林又璋和莽天骄跳了一支舞,探戈,这是宋眉山头一回见林又璋跳舞,平心而论,舞技不错。陆长安身体不好,不能高频率运动,容素素怀了孕,也不宜妄动。等林又璋与莽天骄独领风骚的时候,周颐年就站起来了,他弯腰,“宋小姐,赏个脸,跳支舞?”
“去吧,去吧,好好跳,跳得一定要比他们好!”容素素在后头加油,陆长安则笑,“某些时候的争强好胜是必要的,尤其是这种值得出风头的场合。”
周颐年牵着宋眉山下舞场,音乐一换,宋眉山就与周颐年一手紧握,两人合作流畅无比,周颐年赞道:“有模有样。”
“那是,我花了三万块专程去学的,总要物有所值。”宋眉山回,身体灵活摆动。
“今天穿这么好看,的确要展现一下,不能被压了风头。”周颐年将宋眉山甩出去。
再回来时,宋眉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