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会来?
慕容清不理解,他们二人不是朋友么?怎么会把胡杏儿独自丢在这里。
他问过胡杏儿,但是胡杏儿却不肯说,只好作罢了。
两人又等了一会,还不见李江海的踪影,已经失去了耐心。
正要走时,楼梯响起了脚步声。
李江海满头大汗地奔了上来。
“我回来了!”
见到李江海,胡杏儿眼睛一亮,却没有说话。
倒是慕容清开口了:“李老弟这是哪里去了?这么久的时间都能绕王城一圈了。”
李江海自知理亏,讪讪地笑道:“街上人多,我找花了眼,也忘了时间。”
敷衍的答复,慕容清不再追问,而是提议道:“两位初到王城,一定没有落脚的地方,不如就随我回府罢,我那有不少的闲置房间。”
胡杏儿望向李江海,意思是听他的。
李江海却说道:“暂时先不着急,慕容兄,我有一件事情要求你。”
“哦?”慕容清来了精神,李江海竟然有事情要求自己:“什么事?说来听听。”
“我方才遇见一人,这人关乎着两个人的生死仇恨,所以我想找到他。”李江海如实作答。
慕容清一听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便道:“在王城没有我找不到的人,你先说说这个人什么样,住哪?”
“至于叫什么我倒不知,我只听见了什么国师府之类的。”李江海回想当时齐金银所说的话:“对了,他长得尖嘴猴腮,精瘦。”
慕容清听得国师府与尖嘴猴腮几字,便知道是谁了,笑道:“我比丘国共有大小国师十余人,但尖嘴猴腮的却只有一人,叫做齐金银,自称散修,是前些日子刚被父王册封的,不过我不喜欢他。”
“齐金银么……”李江海念叨他的名字:“那错不了了,他当时强行带走了一名女子,我看还是早些去,救人要紧。”
“什么!”慕容清气地一拍桌子:“他竟敢强抢民女!来人!”
武士们齐声道:“在!”
“摆驾齐国师府!”
众护卫得了主子命令,便下楼备好车马,强行在人群中开出一条道来,直奔齐国师府。
李江海与慕容清骑在马上,马车让与胡杏儿坐了。
“慕容兄,若是找错了人怎么办?”李江海有点惴惴不安。
慕容清莞儿一笑:“找错便找错了,我堂堂一国皇子,找他麻烦又怎的,还需要理由么?”
两人相视一笑,皇子找臣子的麻烦确实不需要理由。
而慕容清的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他最恨的便是高官权臣做那些器欺压子民的事情。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浩浩荡荡的皇子御驾已奔至了齐国师府。
守门的护卫见来了这多人,心知不妙,又有一个眼尖的,认出了当朝皇子慕容清。
护卫恭敬地上前接驾,跪下道:“参见皇子殿下。”
慕容清冷哼道:“你家国师何在?”
“这个……这个……还是让小的去通报一声?”
护卫支支吾吾地,慕容清就知他心里有鬼。
喝道:“快说!不然砍了你的狗头!”
那护卫被吓得知无不言,才道:“国师大人刚带了一名女子回来,恐怕现下……现下正在……”
看来李江海所说不假,找对了人。
慕容清一挥手,二十来名武士一拥而上,一人一脚便将朱红色的大门给踹开,由护卫带路直奔齐金银的卧房。
一行人来到齐金银的卧房前,只听卧房里传出女子的惨呼,还有男人的奸笑声。
慕容清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全身灵力鼓荡,“通”地一声撞破房门冲进了屋里。
只听“哎呀!”声,一人便被丢了出来。
慕容清跟将出来,一脚踢在齐金银地脸上。
“噗!”
齐金银一口牙被踢碎了大半。
齐金银正在享乐,哪想发生了这种情况,身为筑基期的修行者,就连灵力也来不及使用,就被人丢了出来,浑身光溜溜地丢了出来,丢在众人的眼前。
他抬眼一瞧,哦?这般美丽的少女!再一瞧,二十来人宫里护卫地打扮,还有一人……咦!这不是在宝象国用法宝定住了尸魔的那名少年!
他怎么在这里!
齐金银刚要站起,慕容清一脚便又踢了过来,准确地踢在他小腹的气海上,只把他踢得浑身灵力溃散,半点灵力也提不起来。
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地哎呦不断,疼得直冒冷汗。
等他回过神,看向踢他的那人。
“啊!是皇子殿下!”
慕容清怒道:“你这狗东西眼倒没瞎,竟还认得我!”
齐金银不明白何事让慕容清发这么大的火,难道是屋里那女子……
“不知殿下驾到,未能迎接,还请……哎呦!”
胡杏儿也狠狠地踢了一脚,她没有看懂,只是觉得有趣,便学着慕容清的样子:“狗东西!光天化日一丝不挂!羞不羞!”
可怜齐金银做梦也想不到发生这种事情。
本来好端端地带回了一名女子回府,刚要享乐,就被一人给踢出来了。他怎能不恼火!
可是他虽贵为国师,但在这人面前却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值一提。谁叫慕容清是皇子呢。
不过皇子踢打他便罢了,这个美丽的少女凭什么踢自己!
啊!原来她也是筑基期的修为!
齐金银察觉到了胡杏儿的修为,心下便凉了一截。不说慕容清也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