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泽微微抬了抬下巴,看着她说:“梁嘉莉,以后慢慢适应我对你做这些事,因为我们会结婚,结婚后避免不了要做男女之间的事,你比我大,应该懂的。”
梁嘉莉僵硬地点点头,梁家欠了人情,她总要拿东西还债。
所以,她懂。
宁泽见她不抗拒,眼里和唇角的笑意渐浓。
就在梁嘉莉按通宁博臣的电话时,突然‘滴’一声,他们身后,玄关处的门,被人打开了。
两个坐在地上的人,同时一吓。
梁嘉莉直接握着手机,从宁泽身上仓惶站起来,宁泽比梁嘉莉镇定许多,迅速回头看进来的是谁?
……
这大概是家政阿姨第一次碰到这家主人在家,而且特尴尬地撞见了这家主人跟一个女人在做着看起来像某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于是,她先是吓了一跳,很快又极为不好意思地尴尬地拎着一只打扫用的小木桶和清洁拖把,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站在玄关处,看着客厅里,已经迅速分开的两个人。
她是不是来打扫的不是时候呢?
要不,她明天再来打扫?
“宁先生,不好意思,我明天再来打扫。”家政阿姨拎着小桶,准备走,宁泽从地上起来,喊住家政阿姨,他也怕自己公寓好几天没打扫,梁嘉莉嫌弃,“没事,你打扫吧。”家政一般一周会安排阿姨来他的公寓打扫卫生,时间不固定,看家政公司安排。
“好的。”家政阿姨乖乖拎着桶先去卫生间装清洗剂,梁嘉莉则拿着手机走到阳台处,继续回复宁博臣。
刚刚家政阿姨突然闯进来,她差点露馅。
接完电话,梁嘉莉收起手机,准备回客厅,目光看向窗外,鳞次栉比的建筑风景,很熟悉的景色。
不仅仅是因为她知道这个地段,而是她想起来那天在‘酒池肉林’被下药晕睡过去后,醒来后看到的景色也是这个。
吸口气,顿时就恍然明了,那天她醒来后住的地方,就是这里。
之前进来的时候,她没怎么注意公寓的环境,所以也没往那天的事去联想。
所以,那天,是他把她带回家了?
而不是随便把她丢在马路上?
但,他那天明明又让别人给她下药……
想到这,梁嘉莉不由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与其想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不如好好想想她的实验该怎么解决,才是关键。
反正,就算她想再多,都没用。
改变不了什么。
转身,往客厅里走去。
……
因为有家政阿姨在打扫卫生,宁泽收敛不少,没怎么想去抱梁嘉莉或者怎样,而是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节目。
梁嘉莉坐在另一侧,给方子山发短信,跟他确认下午的接机时间以及让他等会来香樟路公寓接她。
大约这样尬坐了10多分钟左右,宁泽想起来梁嘉莉曾问他的事,便说道:“你上次问我关于原料的事,我问到了。”
梁嘉莉原本闷着头给方子山发短信,听到宁泽的话,瞬间抬头,眼睛一亮,说道:“是吗?你们酒厂的原料是什么?”
“本地大棚种植的,因为便宜,所以采购了,怎么?是不是有问题?”
梁嘉莉点头,果然她那天尝出来的就不是原产地的葡萄,“因为我实验总是失败,找不到其他原因,所以我想是不是原料出了问题。”
“你想要什么原料?”
“我改天去试试品种好一点的原料。”
“你要什么跟我说,我帮你弄。”
“嗯。”
很规矩的聊天,没有任何逾越,梁嘉莉放松不少。
之前她总担心宁泽会突然来‘碰碰她’或者‘亲亲她’,所以每次跟他在一起,她的神经都是保持十二分的高度紧绷。
这会,他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与她隔开一段距离,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紧绷的神经,自然而然就放松下来。
不过,她警惕性实在放松的太快了,宁泽这么安分不过是不愿意在家政阿姨面前做亲密的逾矩之事。
他怕梁嘉莉尴尬。
毕竟,女人没有男人那么厚脸皮。
于是他就坐在沙发上很安静的等着,等着家政阿姨很勤快地把他公寓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净,然后跟他们说了一声,提着木桶离开。
家政阿姨走后,宁泽抬手看了看手表,差不多12点左右了,这会,宁博臣叫人特意熬制的煲汤和饭菜,也由宁家的司机送过来了。
宁泽开门,从司机手里拿过两个保温杯,跟司机说了几句话,让他转达给他爷爷,再关门。
将两个保温杯放到茶几上,顺势就直接在梁嘉莉身旁坐了下来,而且挨得很近,梁嘉莉要挪开一些,宁泽一只手按住了,侧眸,唇角带着一个很浅的微笑:“帮我打开,可以吗?”
梁嘉莉眼皮顿时一跳,神经又开始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