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摇头笑一笑,道:“好好好,我不再装神弄鬼了,我现在就把事情跟你说个明白。”
萧寒看一眼高雄:“高兄可还记得昨日,在太白酒楼,那云千里把衣服几乎都快tuō_guāng了,你终是没能在他身发现你们所寻之物?”
高雄恨恨道:“天下这么大,随便找一个地方就能藏下那件物什,谁知道他把那东西藏在了哪里?在他身找不到,又有什么可稀奇的?”
萧寒摇头笑道:“高兄错了,其实在你们来之前,那物什一直就在那云千里的身。只不过在你楼时,那云千里听到你的语声,知你到来,想从窗口逃脱。临出楼时,他推了我那同行的大汉兄弟一把,表面似乎是为了推开他逃走,其实是他在这一推之下,已暗中将他身的那件物什以疾快的手法偷偷塞入了我那楚姓兄弟的怀中。那云千里不愧人称摘星手,其手法确实是精绝,当时楼在场之人竟没有一人看出这其中的玄机,就连我那兄弟本人都没能发觉。”
高雄一怔,瞪眼道:“居然是这样?”他看着萧寒:“可是,他把那物什塞到你那兄弟的怀里,岂不是会被你们带走?那时候他岂不是白白忙活一场?”
萧寒道:“他当然不可能是白白送与我们,事后他自会向我们索回的。”
高雄冷笑道:“向你们索回?他应该知道,他若不交还那件物什,我们必定会把他带回冲霄楼。他又哪里有机会向你们索回?”
萧寒笑道:“可是,即使那云千里当时归还了那物什,你们便会放过他、任他离去吗?”
高雄摇摇头:“我们是没有这权力的,即便是放,也是要我家楼主开口的。”
萧寒道:“所以说,无论云千里是否交还那物什,你们都会把他抓回冲霄楼。既然如此,还不如将那物什藏匿起来,最起码还可以作为一个换取自己自由的筹码。云千里正是深知你们冲霄楼的行事方式,故此才不得已行此下策。况且,有那天地双雄在场,云千里自信有很大的把握能逃离开的。”
高雄怒道:“既如此,原来当时那物什是在你们的身。你们为什么当时不归还我们?”
萧寒苦笑一声道:“那云千里手法极快,就连我当时也没有发觉云千里所作的手脚,我们是在晚饭回屋后准备休息时,我史兄弟才发现怀中多出了一件东西而交给我的。我回想日间的种种,方才推断出来的。”
高雄道:“那你现在还我,我要对你多加感谢了!”话语虽然这样说着,但人们从高雄的语气中,似乎连一点儿感谢的意思都听不到。
幸好那萧寒并不以为意。他望着窗外的沙丘起伏,道:“我倒无须你的什么感谢。只要你小心携带,这一路倍加小心,不要再有人蓄意抢夺回去便好了。”
高雄看着萧寒,道:“这你只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保管的严严实实的,任何人都休想再从我这里把它拿走。”
萧寒欣然的看着高雄:“那我就放心了。”
萧寒的这一番话,众人自是听得贴心。只不过,人们心中似乎都微微有一丝丝疑惑:东西既然已经交由高雄了,那么携带是否小心,保管是否严密,这萧寒似乎不该再操这么大的心了吧,莫非在萧寒交给高雄的这物什中,还有着萧寒的什么秘密不成吗?
……
此时间,时已正午,萧寒让丁丁派人摆一桌子酒菜。
丁丁虽然一脸的不情不愿,但终究还是依言照做了,只是没给众人好脸色而已。好在众人根本就不在意。
丁丁自觉没趣,便把楚楚邀请到了里间,二人单独占据了一张小桌,摆了几碟小菜及两份酒饭,边吃喝边闲聊起来。毕竟同为女人,感情距离很是容易拉近的,而且女人和女人之间,永远都有着聊不完的话题。那楚楚原本也很不习惯于和高雄等人共处一桌,而且看那丁丁和萧寒很是熟络,见丁丁相邀,在目光问询中得到萧寒的同意后,客气几句,便随她去了。
萧寒和高雄等人吃喝一番,酒足饭饱,见时候不早了,高雄等八人和萧寒告别,出客栈翻身马,抱拳拱手,勒转马头,直向关里,绝尘而去。
远远望着高雄等八人的坐骑趟起的滚滚尘沙逐渐消散,而八人早已看不见了踪迹,萧寒才转身回到了客栈之内。
而此刻,丁丁正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一步步走进来的萧寒。
“他们都走了?”丁丁的问话似乎显得有点明知故问。
“应该是都走了。”萧寒的回答似乎也是有点儿莫名其妙。
丁丁叹口气,道:“既然他们走了,那他自然也就该走了。”
“嗯……”萧寒沉思着应了一声,但好像终是放心不下什么,转身出屋,飞速的攀了最近的一座沙山,举目向四处仔细的张望了好一阵,确信没有发现什么,又回到客栈之内,飞身纵那几间客栈屋顶。入目处似乎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但是以萧寒的眼力,却仍然是看出了那屋顶有着一团浅浅的有人趴伏过的痕迹!
但是,那团痕迹,竟然被人刻意修饰掩盖过。但可能是时间紧迫的原因,修饰掩盖的过于匆忙,终于还是被萧寒看了出来,但这一番修饰,却充分体现了来人的极度的机警和细心!
萧寒返身回屋,神色有点凝重。
“屋顶的来人功力很不一般。”丁丁看着萧寒慢慢说道。
萧寒点点头:“而且其心机更为可怕!”
“他似乎是跟踪着你和楚姑娘两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