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没有办法可想。”
南门光远在洛杉矶。
张羽曼的事情还未解决,颜未染分身乏术,便想起了同在洛杉矶的徐阿姨。
她试着联系徐阿姨,询问是否能请她的女儿女婿帮自己在华人圈中打听一个六十出头的老人,帮忙联系一下。
“个么保准没问题的喽,洛杉矶华人是蛮多,但只要有名有姓,多打听几个人总归都能寻到格。”徐阿姨满口答应,还跑去拿了张纸来记录,“侬将伊名字和基本情况发给我,我抄下来给女儿女婿看看……对了小颜,有他照片伐?”
“有的,不过不太清楚。”颜未染就先将那张合影的截图发给了她。
电话那边的徐阿姨停顿了片刻,颜未染还在编辑南门光远的资料要传给她,谁知徐阿姨那边已经发了消息过来,说:“小颜,这个人看起来么,和住在我家后街的一个老头蛮相似的喽!老头姓南门是伐啦?”
颜未染听到她的话,顿时又惊又喜,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巧:“是的!就是南门老先生!徐阿姨你认识他?”
“噶能不认得,今朝还跑我家来,要囡囡把种的紫藤给挖掉,说是他家狗上吐下泻,怀疑是狗跑阿拉院子里把紫藤种子给吃下去了。”徐阿姨这么内向怯懦的人,说起那老头,也是一肚子窝火,“唉,侬说这老头讲理伐啦,伊自己管弗牢屋里狗狗,竟要阿拉挖紫藤花喽!囡囡的紫藤种了好多年了,真当漂亮格,被他家狗啃得乱七八糟的……”
颜未染只能好言好语地劝她:“阿姨你放心啦,南门先生他肯定知道的,紫藤种子虽然有毒,但狗狗稍微啃点不会太严重。你们把花园的门关关好,别让狗狗再进来了。”
“主要是这老面皮不讲理,侬讲是伐?”徐阿姨叹了口气,但终究还是没有忘记正事,说,“算啦算啦,我迟些辰光等外孙睡下了,就去帮侬问问,好伐啦?”
“好的,谢谢阿姨啦。不过既然基本肯定是他了,阿姨你把地址给我,我看是不是直接让美国那边的人联络他。”
结束了和徐阿姨的通话,颜未染立即联系卫泽希,说:“你猜怎么着,南门光远居然就是徐阿姨的邻居。”
卫泽希啧啧称奇:“未染你简直是天命所归,乘风破浪无往不胜啊!”
“是啊,世界这么小,真的好神奇。”这几天来的挫折顿时扫空,颜未染振作了精神,问,“你最近要去美国吗?或者你那边方便安排人去找南门先生谈专利事项吗?”
“其他人倒没有,不过我大概这两天要回美国一趟,到时候我飞洛杉矶去找他好了。”
“好,那就拜托你了。”颜未染放下心,也就轻松地靠在沙发上,和他闲聊,“又去美国干吗?你爸那边的事情?”
心中怀着的忐忑被颜未染一口说中,卫泽希都有点心惊了:“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在你家的时候,你不是为张羽曼的事情所以找了那边的人吗?我依稀听到你有提到爸爸什么的,所以猜想你是不是还有那边的事情要忙。”
“是啊,是有些事情……”卫泽希迟疑了片刻,又补充说,“忙完了立刻就回来。”
她声音轻快,说:“嗯,我等你好消息。”
卫泽希到美国之后,给她传来了两个消息。
张羽曼的消息来源,竟然是个哥大校方的工作人员。当初哥大撕扯华人学生宿舍名牌的时候,他因为庇护纵容学生的歧视行为而被处罚过,却并未改变过对华人学生的态度。
他和张羽曼在夜店里认识,知道他是哥大的人后,张羽曼凑上去说自己也认识个哥大的博士,在校内设独立实验室的那种,是个华人。那人听说是程嘉律,就带着醉意和她聊开了,说程嘉律当初在哥大设立实验室的时候花了多少钱,他痛恨这些从来不愁实验经费的人,更痛恨的是他还做得那么成功!
等到再灌下两杯龙舌兰,他又说起程嘉律今年还推荐了个华人新生进来,哥大要被中国人淹没了!纽约要被中国人淹没了!全世界都要被中国人淹没了!这其中肯定有问题,不然一个中国福利院出来的小女孩怎么能受到哥大博士的特别推荐!
张羽曼对颜未染这个福利院的出身一直嗤之以鼻,等听到又有这么个小女孩时,肯定其中或许和颜未染有关,就仿佛看到了食物的狼,眼睛都绿了。
她立即回国,连巴结了这么久的方艾黎出事都不管了,奔赴回国查找陈灿的事情。在学校里一打听,发现这个陈灿确实是个学霸,养父母都是搞科研的,从小成绩就数一数二,根本挑不出毛病来。
不过,是个鸡蛋总有缝,没有缝的话,用一万倍放大镜来看,也总能找出无数个孔洞来。
最终张羽曼在网上找到了答案——那就是因为国情所限,中国学生平时考试的成绩,不太可能成为申请的成绩,所以普遍存在申请国外大学时修改成绩的现象。
张羽曼找了个混混学生从档案室的窗户爬进去,拍下了陈灿几份期末考试的成绩单。
然后她就得意洋洋地拿着这份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