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录】（1） (1/2)

作者：ssh1

父女往事（本篇无色）

事情发生某一天早上，记得那天妻子带着小女儿去参加夏令营，二女儿也吵

着要跟着去玩，家中只剩下我和大女儿。

我还是习惯性的早起上网看看新闻，大女儿突然跑进书房，但是进来后她没

有说话，只是站着门口，低着头用手绞着衣角。

我有些诧异的问到「婷婷，有事找我？」，大女儿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很快低

下头，突然间红霞满面，看她轻咬着上唇，神情间好像很犹豫。

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女儿就这么站着差不多有半分钟时间，突然她就转身就

跑了出去，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我看着门口发呆。

我继续看新闻，大约十多分钟后女儿再一次站在了书房门口，她还是满脸通

红，连脖子都有些红色，我还在猜测女儿什么事找我，看她羞涩的样子，不会是

月经来了吧？不过想想不对，她月经都来了好几年，就算次来潮的时候也没

见她这么害臊过，只是悄悄找妻子要卫生巾而已。

我正在猜测的时候，女儿开口了「爸爸，我有些事想和您说，您能转过去吗，

当着您的面我不好意思说！」，我回答说「好的」，然后就转过去背对着门口。

还是一阵安静，我可以想象到女儿又咬着嘴唇，犹豫着怎么和我开口。

时间静悄悄的过了大约有５分钟，我背对着门口，看不见女儿的情况，但是

听声音她还没走，只能继续耐心的等待。

女儿终于开口了，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到「爸爸，您能帮我pò_chù吗？我在房

里等您」，然后就是急匆匆的脚步声，女儿慌不择路的逃掉了。

在听到这句话到时候我心里感觉很震惊，是的，当时只感觉到非常震惊，不

是生气，也不是激动。脑袋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我意识到是不是我听错了？

也许我该和女儿谈下心，毕竟她很快就要你家上大学了。

我来到女儿的房门口，敲了下门，很快就传来女儿的声音「请进」，声音还

是带着颤抖。

推开门开间女儿抱着她的熊，缩成一团坐在床上，眼睛不敢看我，只是望着

门口的地面。

我走过去坐在书桌前面的椅子上，问女儿「婷婷，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

了？」

女儿小声回答「没有」。

「那你刚才怎么了？」我继续问道。

女儿沉默了会，然后咬了下上唇，好像下定决心般看着我，满脸通红的和我

说到：「爸爸，我马上就要一个了去上大学，我好害怕！我想和您好好谈下，可

以吗？」

「不要担心，斯坦福是好学校，你会过的很开心的，学业上尽力就行，这么

多年你也直到，我和你妈不会对你有硬性要求，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就好。你想谈

什么，什么都可以和爸爸说。」

「爸爸，我都能靠自己到努力考上斯坦福，学习上我不担心，我有信心不输

与任何人。」

女儿停顿了下，闭上了眼睛，然后说到「我担心去了大学会继续被同学们嘲

笑！」，我没回话，只是皱了下眉头想「嘲笑」的含义。

很快女儿继续说「您知道，同学们、２岁就已经有些人和男生……亲

热过」

「在学校里，我们班上满４岁还没和男生牵手过的可能就只有我！其他人，

别说牵手……更……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

「整个学校可能就只有我和妹妹还是……」，女儿快速的说出了一堆话，然

后又咬着嘴唇不说了。

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也是脑抽了，顺口问了句「还是什么？」

女儿把头深深的低下，小声回答了句「chù_nǚ」，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

多么愚蠢的问题。

我一时卡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整理下思路，和女儿说到「你和妹妹保持

chù_nǚ没错啊，别人笑话不要理她们就好」

女儿回答说，「爸爸，您不是我们，不知道我在学校怎么被嘲笑的，虽然平

时您和我们说话很随意，但是那些话我和妹妹也不好意思和你说」。

「妈妈前两年就每年给我……安全套……」

「妈妈只说让我注意安全，她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问我在学校里的情况」

「我知道您和妈妈很关心我，只是不想给我压力。但是作为一个华裔，我理

解您的传统观念，我不应该太随便就丢失自己的……贞操……」

「这些年我都是默默的忍受着同学的嘲笑很讽刺，他们甚至当着我面给香蕉

戴上……那个……还在教室里谈论……体位和更难说出口的事情！」

「我已经岁了，我已经因为自己的坚持被嘲笑了６年多！我马上就要独

自去外地上大学了，我突然觉得坚持的好辛苦，我不知道前面的路有多远，我不

知道前方还有多少嘲笑再等待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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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眼里流出两行泪水，女儿抱紧了怀里的小

熊，睁开了泪眼迷蒙的双眼，定定的看着我。同时说出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

语，「所以，请您帮我pò_chù，让我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不再被他们嘲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