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fēng_liú快活属于家庭教育,先前的八个子女全都是校园混混,后来大部分成了本
地帮派成员、或者是自己在外面做小生意的个体户,少有几个脑子灵光的可以帮
着自己打理本地矿业和木材生意的,自己也嫌他们笨手笨脚。
段长岭只好把培养高材生、改换门庭的期望寄託在自己的这个最聪明的小儿
子身上,所以对于段亦澄的学业成绩,他是丝毫不敢怠慢的。
何况这次回来,看了看自己的第六任「糟糠之妻」
的身上突然散发出一种被滋润的成熟气息,自己又对祁雪菲性趣重燃,回家
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当然,那时的他还并不知道,滋润自己这个小妻子的,正
是被自己最疼爱的儿子的雨露所滋润的。
——这可就苦了段亦澄和祁雪菲。
段亦澄正值青春期,从比自己成熟的女人处嚐到了xìng_ài的甜头的他突然断了
顿,必然精力外流;这一次,当他在夜裡再站到父亲门口听着父亲的虎啸龙吟和
祁雪菲的夜夜笙歌的时候,他心裡突然多了一种愤恨和屈辱;但他也意识到,祁
雪菲本来就是自己以外地从父亲的房间裡抱走的,似乎从头到尾祁雪菲都不曾属
于自己;而祁雪菲已经习惯了青春期那个小大人儿永动打桩机一般的频率、逐渐
发育逐渐长大的yīn_jīng、还有仍留有一丝稚气的纯真心灵与对自己的呵护,对比起
身上只会勐烈肏自己阴穴、所谓的前戏和爱抚也只是笨拙的揉胸摸屁股、胯下那
隻粗却短小的yīn_jīng也逐渐变得疲软而力不从心的老男人,祁雪菲由最开始未经人
事时候的惊吓转变成为的沉溺,也逐渐烟消云散——没错,在此时的祁雪菲看来
,这个强行把自己由一个少女转变为人妻的丈夫,跟逼姦自己的那些老男人也没
什么不同,因此,每晚在段长岭的身下她儘管依旧叫的很卖力,但那都是演技,
是装出来的。
她只好在每天晚上段长岭累得呼呼大睡的时候,才跑到段亦澄的卧室裡,从
心灵跟生理上,跟段亦澄相互满足相互释放。
这对儿继母继子二人,也只好趁着段长岭不在家的时候,找准任何的机会、
在任何的地方偷情。
然而段长岭不是那么好唬的男人,这个人在外花开遍地、彩旗飘飘、叱吒风
云,对家裡的事情也逐渐一窥了然。
终于在某个夜裡,祁雪菲假意去放夜尿而跑到洗手间裡跟5岁的段亦澄私
会,二人刚好双双达到次高潮的时候,被怒不可遏的段长岭逮个正着。
巧的是那天晚上,段长岭的其他的八个子女也都在家。
「哟!咱爹娶得老婆越来越能耐了哈?以前的那些在外头偷人也就罢了,现
在可好,偷人都偷到咱们自家了!」
「你懂什么?现在的少妇人妻们都喜欢找刚发育的中学生小朋友,採阳补阴
嘛!」
「採阳补阴都採到自己儿子身上啦!我的天,我好怕啊!我说雪菲姨,你该
不会也想跟我睡吧?」
「不如这样,老姐,咱俩到现在也没结婚,乾脆咱俩凑合凑合过得了,反正
咱俩也不是一个妈生的,怕个啥;万一你怀孕了,照样是咱段家人,这么着以后
咱老爹的家产咱俩也用不着闹着分了。」
「滚蛋!谁要跟你生孩子?嘻嘻……」——听着自己的八个子女的冷嘲热讽
,段长岭的颜面实在是挂不住。
当天晚上,段亦澄就被罚跪顶水桶,而祁雪菲则是被段长岭抽了一晚上的皮
带,抽得皮开肉绽。
段长岭不听任何解释,他认为是祁雪菲主动勾引的段亦澄,是淫妇、是妖妇
;而祁雪菲也咬着牙闭着嘴,不跟段长岭解释一句。
「够了!」
段亦澄掀翻了脑袋上的铁皮水桶,在碉楼大厅裡洒了一地水,「我跟雪菲妈
妈这样,还不是因为你!你找了一帮酒肉朋友!他们来家裡欺负雪菲的时候,你
这个做老爷们儿的在哪呢?你在外面寻欢作乐,你管过雪菲吗!你有什么资格罚
我、打她!」
从小到大,段亦澄这是次顶撞段长岭,几句话,便给段长岭气得肝颤。
「滚!给我滚!滚!」
段长岭暴怒道。
「滚就滚!你以为我们俩离了你就活不了啦是吗?」
段亦澄直接拿刀解开了帮着祁雪菲的绳子。
大半夜四点钟,祁雪菲和段亦澄两个人便收拾东西,从此离开了段家。
后来祁雪菲告诉段亦澄,其实她早对这个家没有任何留恋了,段亦澄也清楚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祁雪菲或许早就自杀了。
一开始段亦澄还幻想着自己带着祁雪菲只是搬离段家,而不离开j县,谁曾
想段长岭直接在段亦澄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办了退学手续,而且还把自己跟祁雪
菲的离婚启示登了j县当年大大小小的报纸,弄得全县上下皆知。
没有办法,二人只好逃离了j县,来到了省城f市,一来可以远离段家和j
县本地人,二来,在f市工作过的祁雪菲也清楚,大城市裡面,生存的机遇。
两个人在f市的年很苦,祁雪菲想继续去酒店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