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菲不行啦!……我又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望着自己一片泥泞的下体被射满了充满新鲜的jīng_yè,祁雪菲无奈地把jīng_yè从
自己的阴穴裡抠了出来,用手指蘸了些纯白的精子放在自己的嘴裡舔着;看着祁
雪菲淫靡的动作,段亦澄又硬起来了。
从那天起,祁雪菲和段亦澄开始了luàn_lún关係,反正也已经习惯,反正没有人
发现,每天晚上祁雪菲都会跟段亦澄睡在一起,进行着观音坐莲式姿势的交合—
—在段亦澄的日记裡,他说道,他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因为他母亲去世得早,他
从小只是喝迷煳与牛奶羊奶长大的,而在此之前,几乎从来没有像这样近距离地
接触过女人的rǔ_fáng;在他偷窥祁雪菲、帮她洗澡、更衣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在
逐渐地对祁雪菲háo_rǔ产生沉迷,而祁雪菲坐在自己身上驾驭着自己的躯体的时候
,上下摆动的shuāng_rǔ和透过肉谷间看到的祁雪菲那张通红的迷醉的脸庞,对于自己
来说,是这世界上最美好的风景。
后来祁雪菲也开始引导段亦澄换成别的姿势,传教士式、狗爬式、69式…
…也开始控制他chōu_chā的深浅、频率、xìng_ài的时长;通过跟段亦澄的交媾,祁雪菲
也开发出了自己的身上的敏感部位,并且越来越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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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试过两天都没有出房间,只是无止境的xìng_jiāo、shè_jīng、高潮,xìng_jiāo、射
精、高潮……偶尔饿了渴了,吃的都是段亦澄房间裡预存的零食和可乐——高糖
高卡路里的摄入品,成为了两人维持狂热激情的能量来源。
那两天裡,段家的那些佣人们没有见到祁雪菲和段亦澄,居然没有人问一句
「太太和九公子去哪了」,反而因没人看管他们干活所以可以偷懒,继而因此到
乐得自在;其他的八个兄姊们,平时回家跟上洗手间似的——来也匆匆、去也匆
匆,别说祁雪菲和小弟弟在不在家、是不是去哪了,就算是父亲在家,能不见基
本也不见。
在这种病态的xìng_ài中,起初两个人除了呻吟和喘息以外,对话单调的很:祁
雪菲问一句「你爱我么」,段亦澄回一句「我爱你」,继而祁雪菲会说一句「爱
我……好好爱我」;可渐渐段亦澄发现,因为两个人的xìng_ài是那样的激烈和和谐
,祁雪菲的精神状态逐渐开始恢复了。
「哦……爱我……好好爱我……啊……」
「我爱你,雪菲……哦……」
「啊……嗯……小澄……哦……我饿了……」
「那要不要先停下?」
站在床沿的段亦澄问道。
「先不了……嗯嗯……先继续……等射了……我们再去吃东西……」
「好……好的……那雪菲也要在我射的时候……一起来好不好……」
「来……嗯哼……啊……来……来什么啊……啊啊啊……」
「来水……来浪水……嗯……好舒服……夹得好舒服……」
当时生活在县城的段亦澄即便是富家子弟,能接触到的信息资料也十分匮乏
,因此儘管他见过乡村的一些粗俗表演、听过淫曲偷看过艳舞,甚至在树林、溪
边、乡间、田野裡意外地碰到过在各种情况下野合的男女老少,可他却还不知道
「xìng_gāo_cháo」
这样的词彙,每一次只能用「来浪水」
这样直接而粗俗的词彙来形容祁雪菲xìng_jiāo至巅峰的状态,祁雪菲倒是对这种
词彙受用无比:「啊……哈啊……好呀……跟小澄一起……一起高潮……雪菲来
浪水……小澄也要一起把小澄的浪水射进雪菲的身体裡……啊啊啊……要到啦!」
第三天上午的时候,不眠不休的而两个人,已经筋疲力尽,便相拥而睡。
从那以后,两个人便开始形影不离起来,经常一起出门散步、去县城市区裡
买东西、看电影、下餐厅吃饭,甚至还一起偷偷买过火车票到f市和k市游玩,
白天去逛街散步、去游乐场,晚上就在宾馆裡肆无忌惮地进行着交欢。
段亦澄对祁雪菲是自己的继母这一层身份越来越澹薄了,却也越来越珍惜她
爱护她;而祁雪菲则对段亦澄坦言,自从自己被裹挟逼奸的事实被段亦澄发现、
又被段亦澄救下来以后,她就再没把段亦澄当做过一个小孩子,而是将他视为一
个自己可以依赖、而唯独能够依赖的男人。
在段亦澄的日记裡,他说他听到祁雪菲那样说之后,他由衷的自豪。
事情如果继续顺利地发展下去,段亦澄的故事将会是一本夸张而意境唯美的
少年意淫sè_qíng。
然而现实的生活,总有种残酷的东西叫做包不住火的纸。
很快段亦澄小学毕业,直升上了初中,学业比以前繁重因此也不能每天一整
天都陪着祁雪菲,刚开学的时候,祁雪菲和段亦澄只能趁着周六週日的时候一起
到k市和f市过二人世界;可慢慢的,一到週六週日,段长岭居然也回了家,因
为段长岭在家,二人也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有家庭,在家庭内部,两个人还拥
有一个比较尴尬的亲缘关係存在。
段长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