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敲门的动作停住了。
想了想,便在门扉前放了一封信。
然后转身离开。
屋子里,赤着身子的小塘被钟华压在下身哀婉呻吟,迎合着他的动作不停地
娇喘着,时不时反客为主还要占据上风。
忽然间,她感应到了什么,望向了门的那边。
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离开了。
钟华忽然用力一杵,ròu_bàng挺近xiǎo_xué,龟棱摩挲过玉穴的褶皱,直取花心,叉
开着双腿的俞小塘吐露香舌,大声娇啼,伸长着的脖子高高扬起,筋骨分明,如
一只濒死的天鹅。
她下身玉门大开,在一片惊心动魄的娇吟声中到达了高潮的顶点,一时间花
汁乱泻,疯狂地pēn_shè出蜜浆,冲打上钟华的ròu_bàng,浇得淋漓透彻。
钟华从未见过小塘有过这么大的反应,guī_tóu被这般刺激,一时间再也锁不住
精关,滚烫的浊液也刺入了花心里。
于此同时,外面风雪大啸,呼啸而来的大风忽然撞开了窗户。
寒风倒灌进屋子,呼啦啦的声音响着。
俞小塘双手抓着床单,不停地喘息着,寒风吹开额前发丝,浓烈的情欲里,
微微的凉意让她有片刻的清醒。
「我去关窗。」
俞小塘向前爬了两步,抽出了ròu_bàng,啵得一声里,ròu_bàng抽离了嫩穴,白浆流
出,顺着大腿内侧留下,一片狼藉,小塘也顾不得去擦了,走到窗边,她要合窗
的时候忽然心绪微动,伸出头向外张望了片刻。
漆黑的夜里唯有冷风夹杂碎雪,扑上脸颊有些微冷。
她看着黑夜,感觉天地都像是一只即将长眠的眼。
她合上了窗,转身朝着床榻走去。
只是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永远错过了什么。
雪夜里。
林玄言朝着山道走去。
在某个世间人都看不到的地方,夏浅斟也朝着一条山道缓缓走去。
在那个无人知晓的未来,他们也不知道,自己迈入的是大河还是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