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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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如何跑最不容易被追上。」
「嗯?语涵,为什么你是这般脸色?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裴语涵微惊,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师父你继续。」
林玄言挑眉问道:「是不敢还是没有?」
「有区别吗?」
「……」
林玄言看着她,拿起了戒尺了。
裴语涵连忙改口道:「没有,也不敢!」
「嗯。乖。」
裴语涵松了口气。
这节课直到太阳彻底下山才终于讲完,而讲到最后,严肃的气氛早就澹去,
裴语涵笑着开了几句玩笑去惹恼他,林玄言也佯装生气说要惩罚她,于是他们讲
着讲着,最后又讲到了床上去了。
最后不堪久战的裴语涵被杵得两眼翻白,花汁乱溅,花穴粉肉翻出,流着白
浊液体,浑身酥软地瘫在床上,在求饶声中又泻了好几次才被放过。
裴语涵看着狼藉一片的床单,心想稍后又要被陆姐姐嘲笑了。
她回想起下午的讲课,林玄言整整讲了一下午,很多内容连她都有些消化不
过来。
他是即兴发挥还是准备了许久呢?师父这是要去闭关了么,所以给我讲了这
么多。
想到这里,她又有点伤心。
她艰难地从床上起来,还有些合不拢腿,颤颤巍巍地走到床边,放下了帘子
,从木柜子里取出一套新的衣服换上。
她忽然发现柜子里的衣服只有三种颜色,要么白色要么黑色,要么就是黑白
的。
以前她很喜欢这种颜色纯粹的衣服,但是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的衣服太单
调了些,以后下山之后要不多买一些衣服吧,那很多作坊的衣服,以前觉得花里
胡哨的,现在想想,自己穿应该也会很好看吧?……寒宫中央的广场上积雪未扫
,连一个飞鸟的足印都难以见到,雪面上忽然出现了一道道剑痕,接着两道三道
,一道道地切割着雪地。
平滑的雪面上出现了一道接着一道的线,整齐地斩切着,规矩中正,将雪地
都割成了一张方正的棋盘。
赵念收起剑的时候,林玄言双手插袖,走上了剑坪,他缓缓环顾剑坪,彷佛
可以见到昔日此地百人练剑的场景,而此时空空荡荡。
满山剑鸣,当年繁华,都被雨打风吹去。
「师……师祖?」
赵念说着这个称呼,忍不住笑了出来。
林玄言摆了摆手:「叫我师弟就好,实在不适应可以叫我小言也可以。」
赵念挠了挠头:「那就更不适应了。」
「不用纠结这个,这个不重要。」
林玄言道:「前几天我认真看过你练剑。」
赵念神色肃然:「请师祖指教!」
「你现在最擅长的是什么剑术?」
「青天白日剑。」
「嗯。」
林玄言点点头:「此剑很是光明磊落,适合你。」
忽然,他收敛了眉目间的疏懒,神色锐利,目光轻轻扫了眼赵念。
仅仅一眼,那一瞬赵念却如被寒风透骨,身子一下子僵冷了。
「拿剑!」
林玄言对着赵念伸出了手掌。
赵念下意识地将手中的剑抛给了他。
林玄言一把接住剑,一字未多说,便开始行剑。
那是一套青天白日剑。
这套剑法极其中正,收合有度。
虽然剑名很是大气,但是剑法却很是中庸。
以至于后世有许多剑术大师痛恨这么好的剑名让他夺了先。
林玄言一招一式都打得很是规矩,赵念在一旁看着,方才那一眼的惊悸之后
,他心思渐稳,一眼不眨地看着林玄言打剑,他无法从他的剑法中看到任何惊艳
的地方,那青天白日剑里,没有无垠青天也没有磅礴白日,那一招一式之间也是
点到为止,不逾界也不赘余,平平澹澹着。
而就是在这平澹的剑招里,在这漆黑的夜里,赵念恍然间看到了漫天纷飞的
剑影充斥了视野,巨大的浪潮冲击到那瞳孔的最深处。
赵念有种莫名的动容。
林玄言握着剑,但握着又好像不是剑,或者他自己已经成了一把剑。
剑意弥漫更盛大雪。
赵念几乎无法再直视他的动作,甚至有些睁不开眼。
他眨了眨眼。
林玄言不留痕迹地轻轻叹息。
剑招尽数完成之后,他将剑递还给了赵念。
赵念恍然许久,才倒剑作揖道:「多谢师祖指点。」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林玄言问。
「师祖尽管问便是。」
「那天夜里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赵念一震,他抿着嘴唇不说话,神色痛苦。
林玄言微微地笑了笑:「那就是有了。」
赵念连忙道:「其实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敢确信绝没有越格的事。」
林玄言点点头:「嗯,以后的日子会很平静,好好修行,莫要辜负了手中的
剑。」
赵念惊讶道:「师祖又要闭关了?」
林玄言没有回答,在剑坪上背过身,朝着黑夜中走去。
寒宫一隅。
林玄言走到一间灯火微明的小屋前。
小屋里有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