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地替她套上袖筒拉上拉链,还不忘把帽子戴上,愣是把她裹成了一只大黑熊。
然后,背对舒迦蹲了下来。
舒迦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站着吹风凉快啊?上来啊。”
小腹的疼痛一阵一阵地涌上来,舒迦的双腿肌肉就像融化了一样,快要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
在内心猛烈挣扎半分钟后,她认命地伏了上去。
她用力挺直身子,尽量不让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压在骆知简身上。骆知简明知她的想法,故意呵道:“你这样撑着我很难受。”
舒迦微愣,最终还是软了下来。
纵然隔着饱满的羽绒,舒迦也能感觉到自己依靠的后背有多宽厚。
有力的双手可靠地托着,舒迦甚至只需要轻轻环着他的脖子。一阵寒风凛冽袭来,骆知简薄薄一层羊绒衫下的肌肤微微战栗。舒迦连忙收缩双臂,紧紧地环住骆知简,将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捂得严严实实。
看不见的前方,骆知简嘴角的灿烂笑意都快染亮了夜空。
行至岔路口,骆知简轻声问她:“你要回基地吗?”
“不用了,电脑我明天再拿一样的,我直接回家吧。”
“家?”骆知简捕捉到了这个敏感的字眼,不屑地轻哼,“周行之在等你?”
舒迦一脸茫然:“周行之?关他什么事?”
“你不是和周行之住在一起?”
“……你在开什么玩笑?”舒迦微微侧目,好笑地看着他莫名低落的表情,“我住的的确是周行之的房子,但那是他借给我的。”
听着她简略地解释了一遍,骆知简忽然不知道此刻该是什么心情——他居然一个人默默无言地生了这么多天的闷气?
强压下欣喜,骆知简语重心长地教育道:“你也不要和周行之走太近了,你忘了我们上次闹的乌龙了吗?孤男寡女最容易招惹非议。”
“这倒是没关系,”舒迦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本来我们两家就想结亲,闹出来了也能解释。”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舒迦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妥,匆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和周行之之间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都想结亲了还不可能?”
“因为……”舒迦一咬牙,“他性取向和我们不太一样。”
“……”卧槽。
“也不是不一样吧,只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恋人,总是和那些长得好看的小男模混在一起,但也没有出格的行为。”
“……”这还不够出格的吗?!
“可是我觉得他只是心里缺了什么东西。所以我和果果——啊,就是那个演员唐思潆,我们三个是发小——我们一直希望有个不一样的女孩子,能进入他的生活。”舒迦顿了顿,再次强调,“不过,绝对不可能是我和果果。”
“……”她不仅和总负责人认识,还和影后是发小?
“所以,你明白了吗?”
骆知简撇开头,无所谓地嘟囔:“我有什么明不明白的?”
只是,他上翘的嘴角出卖了他。
等他们到了公寓楼下,舒迦已经趴在骆知简的背上睡着了。
骆知简轻声问道:“舒迦?要我把你送上去吗?”
舒迦迷迷糊糊地呢喃:“唔……进门右转,密码是——”
轰。骆知简要送自己上楼。
舒迦想到自己的公寓,入侵的困意瞬间被赶走。她一下子跃下来,手忙脚乱地脱下羽绒服,语速极快:“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好!今天非常感谢你!过几天请你吃饭!晚安!”
……
什么意思?
舒迦这反应……怎么就像屋里藏了个野男人似的?
滴滴,骆知简的微信突然响起。
目标三冠王:骆爷你还来不来了?我们都快散场了qwq
越总:我越某人难得请次客,你干嘛去了?有什么事情比得上吃饭?
骆知简思索了一下。
辣子鸡下饭:终身大事。
第十七章
作为前一天晚上刚进过医院的伤残人士,舒迦合情合理地得到了两天病假。
在家里窝了一天,舒迦着实无聊得紧,看了眼春季赛赛程,登陆售票网站企图捡漏一张门票。可明天是春节前最后一场lux的比赛,门票早在一个月前就被抢光了。
无奈之下,舒迦一通电话打给周行之。
“怎么了?找我借男朋友?”
“……你怎么和唐意淫一样嘴贱?”舒迦翻了个他看不见的白眼,“有没有明天的票,我想去看比赛。”
“你跟着lux去不就行了,要什么票?”
“我请假了。你别废话,有没有票?”
周行之笑着说:“还跟我急了?行,下午给你送过去,不过你明天最好乔装打扮一下,你现在也算个小网红了。”
采纳了建议的舒迦第二天清早起床,照例精致地护肤,只是由于生理问题把晨跑改成了瑜伽。
看了一会儿英文原版书籍,舒迦坐到梳妆台前面开始化妆。
她面对一桌化妆品迟迟下不了手,最后还是伸向了桃花色的眼影和玫瑰豆沙色的口红——这样一副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妆面,应该不会被人认出来吧?
戴上兔绒贝雷帽和深灰色的口罩,舒迦提前来到了lux的签到应援处看见了熟悉的同事。她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