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起来,雒雪正带着月牙儿画画,月牙儿很喜欢画画,雒雪在她生日的时候,给她的小脚丫画上符文,没想到,月牙儿有一天自己拿着笔,画了出来,一丝不差,仔细看,竟然有一些运力在里面。雒雪虽然想让小女儿像普通人一样,可是也不能对女儿的喜好横加干涉,月牙儿就很喜欢画符,看她睁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雒雪就权当画画,画给她玩。
母女俩正画的开心,突然锦儿跑进来,“王妃,一个外院的侍卫求见,他说畅哥儿被抓走了,他带来了一封信。”说着,就递过来一个布包。
雒雪心头一跳,打开布包,是一片撕下来的衣摆,上面是血写的几个字,“雪,畅儿在书局碰上了海外修士,看中了他的资质,要带他走,我不能战胜他,只好跟随,我定会好好照顾他,如果他要去伏龙雪山,我会通知韩守中,他似乎有飞行法器,我不知道是否能一路留下痕迹。宁子风。我也是护卫雒十七。”
好像坠入冰海,雒雪觉得血液都凝固了,理智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可大脑还是空白了好久,读了好几遍,才明白写的是什么。马上让送信的护卫进来,护卫进来,颇有些狼狈,衣衫似乎被刀子全割破了,倒也没犹豫,说出了始末。
午饭时候,舒畅小主子跑出来要走,他要去书局买书,以前也有过,雒十七陪着他进去了,一会,我们就听见里面一声巨响,听见十七说拦住他们,一个大汉出来,冷笑一声,不知使了什么,我们全被制住了内力,我拿出暗器,他一挥,亮闪闪似乎是无数刀刃,打在我身上,后来我知道是极薄的冰片,那大汉抱着小主子居然踏着一柄剑而去,小主子似乎睡着了,紧接着雒十七跑出来,也追了去,他轻功竟然那么好,几个身形就不见了,我们看着是向北城外消失了,也就骑马追去,在城外搜索了半天,在一处找到了打斗的痕迹,还有血迹,树上绑着这一截衣摆,我看正是护卫的衣料,只好先行回来报告。小的该死,保护小主子不利。说着就要举掌自戕,雒雪拦住,用水元素凝了一个冰片,递过去,那护卫一看,惊诧无比“正是,那冰片比这个还要厚一点,似乎很快就融化了。”
“知道了,他们是修士,自有神通,你不必自责,下去养伤吧,这两粒药你尽快服用,晚上全身疼痛也要忍着不能动,否则筋脉会有损伤。”
雒雪一看护卫的伤,就知道这是冰系或者水系的圣灵法师,踏剑而行,那就是还有法器,或者法宝了。她派人去请海敏谦,也赶快找人去接展儿,再找来了韩江。看来,自己必须要去伏龙雪山了,即使这是个圈套,但她更愿意相信宁子风。
韩江一听就傻了,“雒十七是宁子风?!他是元昌三十一年冬天到的王府,开始只是个杂役,后来年末比武的时候,显露了出来,做了护卫,后来给两个小主子挑随从的时候,他跟着舒畅小主子的,从来没出过纰漏。这些人都是我们审了又审的。卑下工作疏忽,请主子惩罚。”
雒雪挥挥手,“他要有心如此,必有防不胜防的手段。你带人再去出事的地点和北城门那处仔细搜寻,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即刻把这个消息发给王爷,晚些时候,我再写一封信,把安排告诉他。”
雒雪让绣儿把韩梧、安娘子夫妇叫来。月牙儿走过来,抱住雒雪,“娘亲,你不要哭,畅儿哥哥没事的,我们会见到他的。”听见小女儿的娇声安慰,才发现自己竟然不争气的落下泪,赶忙给小女儿一个微笑,“别害怕,娘亲没事,你说得对,畅儿必定没事,他那么机灵聪明,必定有法子保全自己。娘亲定会把他找回来的。”
“娘亲,我也要和你一去,我会很乖的。”月牙儿坚定地望着娘亲。
“你先和奶娘玩一会去,娘亲做些准备。”雒雪看着小女儿乖巧的和奶娘出去了,自己也去了香雪楼,需要做些长期追逃的准备。
展儿自己只能托付给敏谦,只要京城十年不乱,展儿就十五岁了,应该能好好生活下去。把要留下的东西分成三类,一类是书籍,有很修习的低阶功法,作为入门都可以留下,第二类,是各种药品,按照功效,写好服用说明,再有一些就是毒药和解毒的丹药;第三类,是小玩意,比如保命的法宝,蕴含攻击的灵符,防御类的小饰物,几根乌木簪子,沉香手串,里面都含有克制百毒的秘药,几块玉佩里面都有空间容纳功能,有一些都含有自己至强一击,林林总总收拾了好了,分成了两份,又给舒朗也准备了些丹药和毒药,其他的东西,普通人拥有不仅不是强大的保障,反而是致命的所在。
展儿被接回来,看见娘亲,还懵懵懂懂,只是觉得今天大家的脸色都很难看,奶娘更是流着眼泪。心里还是有点慌,“娘亲,舒畅呢,月牙儿呢?”
“展儿,娘亲现在给你说的每一个字,都牢记在心。今天中午,舒展被海外修士抓走了,我们不能不管他,一定要找回来。你和舒朗哥哥留在舅舅身边,暂时生活在京城一段时间。这座香雪楼的二层,娘亲下了禁止,娘亲给你和舅舅画了血符,可以随意出入,其他人就不能。这件事,你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并不是别人不好,只是这里的东西都是娘亲的私人用品,有些东西是不能让其他人看见的。每个人都有任务,你的任务就是保守这个秘密。你跟娘亲过来,这里是娘亲的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