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江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江求川冷冷扫她一眼:“我问你,协议上写了什么。”
协议上的一字一句,她从未忘记。徐斐哭得更加难以自抑,她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失声:“协议上说,我不能通过任何方式去打扰夫人和少爷;不能告诉任何人我和江总的关系;不能碰江总的东西;也不能欺骗江总。”
“你做到了吗?”
徐斐拽着江求川的衣角,语气哀戚:“江总,我知道错了,我、我都是因为太爱你了,江总别不要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她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真的知道错了。”
江求川看向徐斐,眼神淡漠。他拿上手机和车钥匙径直往外走,徐斐拦都拦不住。她哭着追到门前,门“啪”地一声被关上,徐斐脱力般倚着门往下滑,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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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徐斐的公寓,江求川驱车回瓯海别墅。凌晨的马路上车辆寥寥,他将车窗打开,车速开得极快,冷风呼啸着汹涌闯入,每个毛孔都偾张着在叫嚣。
瓯海别墅立在月光下,徜徉在一片祥和安静的美梦之中。
江求川放轻动静进门,他倒水喝时路过沙发,茶几上摆着一幅画:用几个圆画成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一个箭头从他脑袋往上指,写着“爸爸”,旁边是用几个小圆画成的小男孩和一个“爸爸”同款身材、穿着连衣裙的女人,往上指的箭头写着“豆豆”和“妈妈”。
堪称拙劣的画技,一看就是出自江豆豆之笔。
蓦地,二楼传来一声开门声,几步脚步声之后是下楼的声音,虞亭打了个大哈欠,睡意朦胧:“好困。”
她睡到一半醒了,嘴里干得难以入睡,不得已下楼喝水来了。
虞亭又打了个哈欠,眼泪水直往外冒,她摸黑打开客厅的灯,灯光亮起的那瞬间她看到一道人影站在茶几前,各大鬼片的名场面马上钻入脑中,她惊叫一声,心脏狂跳,大脑一片空白。
江求川转身,虞亭看清来人,抚着胸口直喘气:“江求川你在抓鬼吗?吓死我了。”
她灌了两大杯水下肚,神魂归位。回过神来,虞亭放下水杯,转身上下打量着江求川,纳闷:“你不是在你小情人那?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
江求川默着没说话,虞亭冷笑两声:“你儿子问我,他爸爸在洗澡的时候接电话的阿姨是谁?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小孩都很早慧,尤其是在我们这样的家庭。”
“这么没眼力见的情人我劝你趁早踹了,她今天敢跟江豆豆说这话,是不是明天就要爬到我头上来了?”虞亭从江求川身旁走过,放狠话:“没有下次,你不把人管好,我来帮你管。”
她和江求川离婚,如果理由是她被绿了,她都对不起原主包养过的那堆小情人。要么是和平离婚、要么是她绿了江求川,这就是家世势均力敌的底气。
她现在离不离都可以,但是小情人给她玩这招,她偏不让小情人得逞。
她就要占着茅坑不拉屎,气死那堆小野花们!
江求川气定神闲说:“不劳你费神,我已经处理了。”
虞亭看他一眼,动作倒是很快。
她走上二楼,江求川问:“你怎么和江豆豆说的?”
虞亭脚步没停:“我告诉他,你今天在加班,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洗澡,接电话的是你同事。”
江求川没想到虞亭会这么说,他微抿着唇:“谢谢。”
虞亭诧异地往下看了两眼,江求川居然和她说谢谢?
她故作嫌弃说:“廉价。”
虞亭开门进卧室,重新躺回床上。
她有想过江求川的小情人是不是像电视剧女配角那样的高段位选手,熟读白莲物语。只不过看现在的情况,似乎还在新手村。
原著里对江求川的描述不多,但是不难看出,江求川有极强的原则性和目的性,相比于稳定的社会地位,单纯的生理冲动对他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人最爱的永远是自己。
小情人一看就是太年轻,行事全靠恋爱脑。
江求川随后回了卧室,他快速冲澡后上床,身旁的人呼吸均匀,应该是已经睡了。
第二天起床,江豆豆在餐桌上看到江求川时兴奋得一蹦三尺高,他围在爸爸脚边的转圈圈:“爸爸,豆豆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你了,爸爸好帅呀!”
他又“哒哒哒”跑过去拿起桌上的全家福,小脸上满是自豪:“爸爸,这幅画豆豆是豆豆送给你的哦。”
江求川接过画,他蹲下身看着儿子:“谢谢豆豆。”
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