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少爷,吃饭了。”
小江摇头尾巴晃的背诵着道德经。彩莲来送饭了,然后一看就火了。
老子是学清静无为,咋伙食都跟着下降了呢。不能忍了。
凉拌的小菠菜,素炒的小油菜,蒜烧空心菜,小白菜豆腐汤。
蹭蹭就跑到了春枝那里,然后火气更大了,春枝正啃炸鸡腿呢。满嘴满手的油油,他忍不住都咽了咽口水。
“牛春枝。”
“牛春枝是谁呀?”
青鸟春枝晃了晃小脑袋,打马虎眼,争取把鸡腿吃光光再说话。
“不就是你吗?”
虽然不太好意思,但是还是伸手就把仅剩两口的鸡腿给抢了过去,太他娘的好吃了,恨不得连骨头都嚼吧嚼吧咽了。
“你不是在学道德经吗?就学成这样了呀。”
“你少打马虎眼”,咚的一声,随手将鸡骨头丢开,“春枝,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让我学清静无为,就去学了呀,你不带着俺去赚钱也就罢了,咋连口饱饭都不给吃呢?”
春枝不慌不忙的拿过一个手帕,把嘴巴和手手擦干净。
“清静无为几个字,三岁的孩子都会说,但是光会说行吗?”
“不跟你玩儿了,我知道了,你就是太闷了,想看耍猴子的对不对?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老子查案子去,治理民生去。”
晦气,居然被一个小屁孩儿跟猴子似的刷了这么久,小江觉得自己恍然大悟了。
“去呗”,春枝晃荡着小腿儿往椅子里缩了缩,抱着凉茶开始吸溜,“你自己找死,倒霉了可不要来找我呀,倒时候我就当没有这个哥。”
“你觉得朝廷都是无能之辈吗?还是皇帝是昏君。”
呼,赶紧跳起来捂住了春枝的嘴巴,“你瞎说什么大实话,还想不想要脑袋了你。”
“哥,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朝廷之所以派你个白搭过来,真的是对你寄予厚望吗?你自己觉得你有那个本事吗?
既然路边吃瓜群众都能看明白,你就不是那有雄才伟略的人,那还派你来为啥?”
小江一脸郁闷的挠挠后脑勺儿,他哪里知道为了啥。
“你说为啥?”
笨蛋死了,真不明白这小子是肿么活到这么大的,他奸诈狡猾的老爹那从来不吃亏的本事他是半点都不沾边呀。
“也就是说,丢小孩子这件事,不可说,不能说,不方便说。应该是牵连了很多很多的大人物。
而你呢,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来查案子,就算是查不出来什么,朝廷以年幼,办事不利有情可原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日子长了没人提也就过去了。”
春枝分析的头头是道,小江小脸儿气的都发紫红色了。
“王八蛋,这些老王八蛋也太狠了吧,老子的前途咋办啊?”
要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德行,坑蒙拐骗偷样样俱全,还吃软饭,还想要前途,春枝坏笑着在心里腹诽。
“能保住命就不错了,想啥呢。跟我来。”
领着小江到了一个库房,打开进去,里面放着好几个箱子。
“打开看看。”
“什么东西?啊,哪来这么多的钱?”
一看箱子里的银子,小江顿时财迷属性爆发,偷儿血脉觉醒,划拉着银子就想往怀里塞。
“当然是赚的了,本来想带你一块儿发财的,但是本小仙人夜观天象,你这人那,坏事儿干太多了。”
“谁干坏事儿了,偷你银子不是为了应急吗?娘不都给你了吗,怎么总提。还有完没完了。”
赌气的蹲到了地上。
“不是我要提,是我从中悟道了一些玄机,我不知道你摊上了什么事情了,但是肯定小不了,不然咱爹也不会断了你的财路。
你这县令的身份那,还不如两根黄瓜值钱呢,冒冒失失的得罪地头蛇刁家恐怕不容易。所以就改变了策略。
黑大管家买了一个武馆,这些人也有些门道,每天上赌坊赚点,细水长流吗,没想到,半个月赚了还真不少。”抱着胳膊得意洋洋的抬脚尖踢了踢小江的屁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赚钱岂不是更好?”
“言之有理呀,春枝还是你聪明。”
心花怒放的小江跳了起来,绕着房间蹦跶了好几圈儿,太激动了,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感觉太好了,这太对他的口味了。
“春枝,然后呢?”
“什么然后,你就继续学你的清静无为好了,我又让黑大管家给你请了几个高人,不日即到。”
“啥?还学,天天青菜?”
等于没说吗,刚才一点儿高兴劲儿全没了。
“我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我觉得你现在最好低调点做人,晚上带你看好玩儿的。”
好玩吗,好玩吗,好玩吗?怎么感觉浑身哆嗦呀。
俩人趴在一棵高大梧桐树上,看着一个一个的黑影在夏院里穿梭,而且,时不时还动几下手,但是都不敢大打。
“春枝,春枝,我,我,我有点冷,你衣服借我一件。”
啪,后脑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有管女孩子借衣服的吗,真是的。
“干嘛打人,借你衣服,你就得娶我哦。”
“那,那,那还是算了吧。”
“再胡说我就把你一脚踹下去。你现在还想要钱吗?”
“不不了,窝囊点儿好,小命比较重要。”
日子恢复了平常,但是总有人不想消停啊。春枝发现了冰洞,村里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