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丽娅。”木清竹看着脚步匆忙离去的丽娅背影威严地叫道。
丽娅走出几步后,不由停了下来。
“丽娅,我现在警告你,从今天起再也不允许踏进奶奶的房间半步,奶奶是我们敬重的长辈,我不允许品行不端,肮脏的女人走进来,玷污了奶奶的威严,请你牢牢记往,否则我会让保安把你强行赶出去的,还有,能让你再次住进阮氏公馆那是老董事长对你的仁慈,也请你能有自知之明,不要在这阮氏公馆里兴风作浪,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木清竹严辞厉色地教训道。
“贱人,走着瞧。”丽娅恨恨地小声骂了句,却没有胆量在阮奶奶的卧房里与木清竹较量下去,不是怕木清竹,而是担心阮奶奶会清醒过来,到时她就麻烦了,当下就小声嘀咕了几句话后,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卧房后,看着那古老的家俱,越发觉得这大豪门家族过的日子还远不如加鸿才那样的中小豪门家族来得挥霍与辉煌,那些床上半成新的被套,怎么看就怎么觉得窝火,而更让她气愤的是,现在的木清竹似乎变得比以前厉害了许多,也威严了许多,这里所有的人都只听她的话,把她当主人般信仰,而对她就像对只狗般,这些都让丽娅的心里很不平衡,也很不舒服。
一阵倦意袭来,她打了个呵欠,也来不及想什么,只是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太太,您认为奶奶还真的能清醒过来指认丽娅吗?”淳姨看到丽娅心慌慌地走了,心里总算舒服了点,想着刚才木清竹教训丽娅的话,忙向木清竹问道。
木清竹苦笑一声,只得说道:“淳姨,奶奶这个时候,连认识人都困难,又怎么可能记起这些事来,我这样说只不过是吓唬她,蒙她而已。”
淳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叹息着:“要说奶奶这个遗嘱的事,还真是蹊跷,就算老太太病得再糊涂,她也是不可能会立下这遗嘱的,这事啊,真还是怪了,难道会有人进来改了这遗嘱吗?”
淳姨念叨着,满脸的疑惑。
木清竹想着丽娅心虚的眼神,眼里的光凝成了一条直线。
她沉思着,没有再说什么!
“太太,您找我吗?”高高瘦瘦的正离自从阮沐天把他指派给木清竹,保护她后,他就随时呆在墨园里,保护着木清竹。
“是的,正离。”木清竹起身关上墨园办公室里的门,认真说道,“正离,从今天开始,你就监视着丽娅的一举一动,每天她做了什么事,去了哪里都跟我详细记录下来,每天都向我汇报。”
正离愣了下,马上摇头说道:“不行,太太,董事长再三叮嘱我,一定要我守护太太的安全,我不能离开您去执行任务。”
他说的话很固执,也很坚定。
“正离,我知道你的好心,但请你想清楚,我就呆在阮氏公馆里,这里的人都很敬重我,是不会伤害我的,除了丽娅,你暗中监视着她,就等于是在保护我了。”木清竹很严肃地说道。
正离见她意志坚决,想想也是这个理,就忙说道:“太太,现在非常时期,董事长身边的人都去完成任务去了,太太一定要注意自已的安全,只有您身子好了,董事长才无后顾之忧,才有心思去做该做的事。”
木清竹微微笑了笑,“放心吧,我知道的。”
正离这才放心地走了。
翠香园的书房里,阮沐天正在中规中矩地练着毛笔字。
“董事长,太太要我从今天起跟踪丽娅,您觉得呢?”正离走了进来,征询着意见。
阮沐天抬起了头来,脸上有过片刻的惊讶,尔后便是会心的微笑来。
“她是这样说的吗?”阮沐天不以为然地问道。
“是的,她刚把我叫到墨园的办公室里这样吩咐的。”正离如实说道。
阮沐天拿着毛笔,凝神在正中央写了个字后,这才抬起头来。
“正离,遗嘱鉴定结果出来没有?”他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董事长,还没有这么快。”正离摇了摇头。
“正离,就算遗嘱的笔迹被改动了,我们也无法证明是谁改的,证据不充分,尽管我们有一百个理由相信是丽娅做的,但这毕竟不是凭想当然,因此木清竹让你去跟踪丽娅那是对的,这样,你尽心跟着丽娅,也要注意保护好太太,尤其是当丽娅在家里时,更要注意她会不会陷害木清竹了。”阮沐天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认真吩咐道。
现在还有许多谜团,也许会在跟踪丽娅的过程中发现出来,这实际上也是他想做的,不过恰好木清竹与他想到一块去了。
正离得到了阮沐天的肯定,这才放下心来。
京城的名人公寓。
这里位于市郊,树林茂密,环境幽闰,方圆几里行人稀少,地点非常隐敝。
阮瀚宇是在凌晨时分到达这里的。
他坐的是出租车到达的。
当他挺拔的身形刚刚踏进公寓所在的楼层时,巫简龙就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
“阮少,辛苦了。”他握着他的手,亲切地说道。
阮瀚宇的嘴角微微笑了笑,“首长不客气。”
二人寒暄一阵后落座了。
“首长,吴宗振不肯交待吗?”落坐后的阮瀚宇当即就开口问了起来。
巫简龙面色凝重,摇了摇头。
“这家伙的口风很紧,一直跟在席泽尧的身边,是他培养起来的人,果然还是忠心的。”巫简龙很有些无奈,“这次我是利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