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她搬椅子来。”阮奶奶握着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朝着张雅梅一迭声的叫着。
“好的,老太太。”朱雅梅明白她的心思,微微一笑,搬了条软凳子放在了她的卧床前,拉着木清竹坐了下来,笑着说道:“少奶奶,老太太天天想着您,比她的亲孙子还要想念着呢,今天这一见到您就喜欢得不得了,您就陪着老太太好好说说话吧。”
说完又端来了热茶轻放在旁边。
“谢谢。”木清竹点头朝她道谢,朱雅梅亲切地笑了笑,走了出去。
卧房里就只剩下她们二人了。
“奶奶,您身子还好吧。”木清竹伸出另一只手来握紧了阮奶奶的手,在软椅上坐了下来,正对着阮奶奶,微笑着温言问侯道。
阮奶奶的双手紧握了她的手,生怕她飞走了似的。
“孩子,你受苦了,瞧,这都瘦了好多,是我们阮家对不起你呀,我也没有尽到保护好你的责任。”阮奶奶满脸疼惜地说着,眼里流下了泪来。
木清竹惊得呆了,这都哪跟哪啊,这些事根本就不关她老人家的事,慌忙拿过纸巾来替她擦着眼泪,轻声劝说道:“奶奶,您想多了,一直以来,您都对我很好,除了爸爸妈妈,您就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了,我都感激不尽呢。”
她诚心诚意的说着,这个世界上能有这么一个老人对她关怀备至,她是何其幸运呢!
“好孩子。”阮奶奶握紧了她的手,深深叹了口气,不再提及这个话题了,一会儿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面容紧张地问道:“清竹,我儿子的病好些了吗?”
早知道会关心这个了,也猜到了请她过来的意思,心里早已准备了措辞,当下微微一笑,宽慰地说道:“奶奶请放心,董事长的手术已经成功了,只是后续的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希望是很大的,奶奶不要心急,据医生说,董事长完全是有希望能站起来的,就请奶奶放心好了,而且这些天董事长的手都能够动了,医生说了这可是要好起来的征兆呢。”
木清竹尽量把语速放得又轻又缓,满脸上都是轻松喜悦的表情。
果然阮奶奶脸上刚才的沉闷一扫而空,有了喜气,眼泪也停止了,激动得喃喃说道:“谢天谢地,沐天,快点好起来吧,瀚宇现在需要你呢,是你有福气啊,遇到了个这么好的儿媳妇,这事都多亏了清竹啊,希望你以后能懂得感恩她。”
老太太的双颊激动得发红,握着木清竹的手更加用力了,木清竹感到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听着她对自己的肯定,心中也涌起一股喜悦。
“奶奶,不要太激动了,放心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把头凑近阮奶奶的耳边悄悄安慰道。
“是,是,一切都会好起来。”阮奶奶眉开眼笑,连连说着,心情难以平静。
“清竹,谢谢你了。”她双眼直望着木清竹,满脸慈爱地说道。
木清竹不以为意地笑笑,轻声说道:“奶奶,您真不用谢我什么,阮伯伯三年前的晕倒怎么说都与我有关,我也只是想尽力做点什么,弥补下的。”
木清竹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歉意。
“不,这不能怪你,奶奶相信你。”阮奶奶听到木清竹自责的话语,心中惭愧,头摇得像拨浪鼓,坚定地说道。
如果木清竹能看在她的份上原谅她的孙子,原谅阮家,她死都会瞑目了。
“奶奶,您相信我?”木清竹听着阮奶奶肯定的话语,心头一热,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能得到奶奶的相信,这是比什么都强啊。
“当然,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孩子。”阮奶奶真切地说道,再次重重握了下她的手,松开了,手往被子底下摸去,不一会儿,抖抖索索地拿出了一个并不起眼的黑色袋子出来。
这是什么?木清竹的鼻子酸酸的,也没弄明白她要做什么,有些发呆地望着她。
一会儿后,阮奶奶从黑色袋子里拿出一个木盒来,又颤抖着手打开了木盒,一个暗红的精致的锦盒出现在木清竹面前,这锦盒比较大,是名贵的木头做的,一看就有些年头了。
木清竹惊讶极了,不知道什么意思。
“来,清竹,这个给你。”阮奶奶朝她伸出了手,木清竹递过手来,她握住了她的手,把这个锦盒塞到她的手上,郑重地说道。
“奶奶,这个是什么?”她非常惊讶不解地问道。
“孩子,打开看看。”阮奶奶笑了笑,鼓励着。
木清竹心中疑惑不已,狐疑地看了看手中的锦盒,犹豫着却没有打开,凭直觉这里面应该是非常名贵的东西,难道奶奶这是要送给她吗?
祝寿那天,阮奶奶把阮氏公馆的继承权给了她,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也非常难为情,她并不想要这阮氏公馆的继承权,那样会让人觉得她在图谋不轨,可是阮奶奶意志非常坚定,一定要给她。
t5矶6p2(:kg闛[6km6}4她试着拒绝了,可是阮奶奶非常生气,而且脸色严肃,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虽然是接受了,但心中忐忑不安,她并不想随便接受人家的礼物,而且还是这么贵重的礼物。再说了,那阮氏公馆的继承权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得到的,她凭什么能够继承呢!所谓无功不受禄,毕竟都不是这家的人了,又凭什么来继承这么贵重的东财产呢。
可是阮家奶奶铁了心要给她,直到今天都想不明白她的意思。
眼下,又会是什么呢?
阮家奶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