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衣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没想到冯佳玉倒是有先见之明,听她这么一说,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害怕了。
崔云衣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她是真的很想忘却那段回忆,那是一段很沉重的回忆,她累了,不想再记住了……
但现在一切都好了,崔云衣自己想清楚了,知道哪条道路才是她应该走的,哪条道路是要远离的,没有什么比这还要开心的。
安小贝清了清嗓子,解释道:“配对指数是指两个星座之间配对的参数,例如……”
“是的。”蒋俊自然不敢怠慢了,老板的话,他必须得遵从。
……
见状,凌琳是何其聪明的,赶紧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笑脸相迎,“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赵医生也曾经说过,只有病人自己选择忘掉过去,忘记那伤痛,那才有治愈的可能,要是病人选择一直活在过去,守着那伤痛,任由再出名的医生,还是无法把病给治愈好。
“琳琳,回来了。”老人见自己的孙女回来了,脸上也露出慈祥的笑容。
在这一座寸金尺土的城市里,每一分每一秒动不动就是几个千万,几个亿的上落。
“不好意思,凌先生已经有约了。”身旁的蒋先生说道。
崔云衣是故意的,她只是想撒撒娇而已,在自己的家人面前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发脾气,因为他们是她的家人,是疼她,爱她的家人。
每次看着,他的心都会情不自禁地抽搐,痛蔓延至全身。
崔云衣见状,连忙在旁捣乱,“哟,我嫂嫂好像生气了,有人要好受咯!”
他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必须现在就要去找崔云衣,问她当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她怎么可以这么傻,做出割腕自杀的事呢?
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那她是要去问洛于墨的爷爷吗?问他拿洛于墨的联络方法吗?那她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问,以洛于墨的女朋友吗?
剩下的那部分他已经没有勇气看下去了。
冯佳玉点了点头,脸上的笑也逐渐回来了,“这个男人是新认识的,是我大学同学的朋友的同事。那天我刚好和同学在喝下午茶,然后就遇到我同学的朋友,刚好他又和他的同事在一起……”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崔云衣,心里也全崔云衣,再也忍不住了,拿起旁边的手机便大步离开办公室了。
他在担忧,他在畏惧,他在恐惧……他不知道这病例后面写的是什么,可是他能想象到后面的病例将会令他更无力接,无法面对。即使是纵横商场,经历了生死边缘的他,也会害怕,他不敢再读下去了,可是修长却发白的手指却忍不住去翻过新的一页。
她不想活了,没有洛于墨,她的世界早已坍塌了,能坚持到今时今日已经很不容易了。
是崔云衣的电话。
洛于墨能百分百确定,这个孩子就是他和崔云衣的,按时间上来算,她的确是要过了崔云衣,而且还不止一次,而崔云衣当时也只和他在一起,那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呢?
转眼间便是可爱的星期五了,上班一族只要再加加油就可以盼到可爱的周末了。而崔云衣基本上都是在花店打发时间的,没办法,谁让她有个十分忙的未婚夫呢?周末的时间还要见客户,还要应酬,等待着他的好像是永远也没完没了的会议,应酬,苦的是崔云衣小同志了。
“是不是累呢?都叫你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再去学校的,又不听话!”坐在旁边的江维之斥责道,可是还是心疼地拉过崔云衣的小手,窝在他的大手中。
洛于墨一向不怀疑自己这个私人助理的办事效率,只要是他要求的,蒋俊必定会按时、按质量完成的,就例如那次他晚上说要的天云国际和那个江维之的调查,蒋俊第二天一早便真的放在办公桌上,交给了洛于墨。但是在崔云衣那份调查上,他却提出了要更多的时间,直到今天早上,他手里拿着的还是一份不完全的调查。
人只有在忙碌中才能体现价值,而崔云衣每天奔波于学校,花店和家,虽然是三点一线,但也过得非常充实。
“不是说长大了吗?还儿童不宜?”崔天衣挑眉地看向自己的妹妹。
“是的,凌先生。”
“我问你在想什么?”江维之重复道。
洛于墨原以为这只是一份简单地病例,可是越看心便越沉重,连带着翻看病例的手指也微微颤抖。
冯佳玉点头,特别认真地说道:“知道,我在认识他的第一天就告诉他了,而且在他爸妈面前我也说了,我是大学老师,是博士毕业。他爸妈非但没嫌弃我,还很喜欢我了。”
如此想着,崔天衣手臂的力不断用力,他是实在太高兴了,高兴得无法形容了。
沈沁儿见状,聪明地说道:“凌先生,不打扰你了,我们明天见。”
不可能!
外公只是笑了笑,看向自己这个小孙女,慈祥地说道:“外公这里住习惯了,要是搬去你们那边,会不适应的。”
“你刚刚心里默念想问的是什么问题呢?”
林杰按照安小贝的指示一一把牌反过来,而安小贝则是慢慢地将每张牌的意思详细地解释给林杰听。
洛于墨捏着病例的手指也发白了,英眉都皱在一起了,心崩溃了……
让他做梦去吧!
“说什么呢?才没有,我只是……”
身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