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歌迷一样,常用着花痴的眼神或对着他尖叫,他一一选择无视,亦因为这样他自己身边的工作人员也是男性,避免废神。
看到面前含着泪的她,他开始不知所措,更让他有股莫名的冲动想替她擦拭眼泪。
此时的慕容雪按着钢琴站起来,头也不回地逃离现场。
程海克尴尬的手举至半空后又放下,想触摸她的脆弱,她逃避了。
程海克继续弹奏乐曲,脑里浮现一幕一幕,第一次为她弹奏的乐曲,第二次因甜品而热情的她,第三次懦弱地躲在钢琴下颤抖着的她,第四次将手镯戴于她手上失落的她,第五次受伤后脆弱的她,音乐停止了,拳头握紧直至手掌渐渐渗出鲜红。为何在她面前的自己反而会变得懦弱?这感觉象是自己将会踫到一触就破的珍品,他无能为力地却步,只能远远观赏。
乐曲慰藉了慕容雪心灵的空虚,她跑到后山的树下哭着,为甚么之前一直都克制着的泪水像泉水不断地涌出,慢慢哭声由大变细,终于停下来,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思索着大脑明明一直催促自己要盲目,一直坚持着像高傲的玫瑰般,却不小心被自己刺伤了。
为何一首曲弘可令自己毫无防备地哭泣,他是谁?随心作的一首歌?
回复平静后思绪慢慢修复,想起刚刚真都太丢脸了,在别人面前表现了脆弱的面,头深深陷进双臂里。
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无意识地抚摸着左手的手镯,自从被戴上它之后,每当失落伤心都习惯地转动它一下,心便能安隐下来。
慕容雪发现甚么时候变得依赖它了,依赖着程海克对自己的温柔来治愈自己的伤口。
第二十五章缠绕
慕容雪简单地洗过漱后,穿上一条浅蓝色的碎花裙,清爽地束好马尾,不施任何胭脂,清秀的眉目,长长的睫毛,甜美的咀唇,微微一笑,迷倒万千宅男,眼神却略带微弱的蓝色,像诱惑别人去探索她的故事。
她在整理需要上课的书籍,手腕撞到了木色书柜,手镯与书柜撞击时发出的声音,线视落在手镯上,她想起之前爸爸将她禁足的事情,如果....喜欢上他怎么办呢?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将课本都放进包包里。
她提早回到学校,早点找个宁静的地方看书本,在前往图书馆途中,看到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宁近蓝。
宁近蓝远远看着低着头走来的慕容雪把他视若无睹,他伸手握住她手腕后痛苦地说:「我可以解释的。」为什么最后连一个眼神不给我,对她来说,连当朋友也觉得也奢侈了吗?
慕容雪皱着好看的眉冷冷地对他说:「不用了,一切都结束了,现在解释是多余。」胳膊被握得越来越疼痛,怎么甩也甩不开。
程海克在枫树上正懒洋洋地闭上眼睛享受着清晨的空气,却听见树下有一把熟悉的女声,慢慢睁开双眼朝声音源看过去。
宁近蓝不容拒绝地把慕容雪噼咚在旁边的树上。
慕容雪看着他的嘴唇缓缓走近,已近在咫尺,她想一手推开宁近蓝的脸庞,碍于男生的力度她无法推开。她用脚使劲地踩向对方的脚,作出最后的抗议说:「无耻!你已经有楚末歌了,请宁先生你自重。」
宁近蓝忍着脚下的痛苦,极力地解释,祈望她能回心转意地说:「我那晚真的喝醉了,打你电话也没人接,她才送我回家,但我猜不到之后会....」
慕容雪带着冷笑,不屑地看着曾经喜欢过的男人说:「酒醉三分醒,不知道?更何况还要发生关系?你们行为我接受不来,亦无法理解。」你与她交欢时,可曾顾虑我的感受,这明明是出轨。
宁近蓝用绝望的眼神地看着她说:「我最喜欢的人的妳!」然后将她拉进他的怀抱里。
慕容雪挣扎不果,厌恶地说:「喜欢就要来伤害别人吗?伤害别人后就可以求原谅吗?没门!」好不容再推得动他,他再抱得更紧,她尖叫道:「混蛋!放开我!」她被他抱得快疯,已顾不及形象。
「我劝你放开她!」清咧的声音传来。
程海克从树上轻巧地跳下来道,全身带着寒气说道。
慕容雪心想终于有人来了,藉着宁近蓝失神之际,推开了他跑到程海克后面。
宁近蓝面目狰狞愤怒地说:「怪不得不理我,原来搭上了程海克?」
慕容雪激动得双拳紧握,大喊说:「你是贼喊捉贼吗?」这委屈再也忍不下去,正要走过去跟他理论。
程海克拳头紧握,心里最后的耐心之弘断了,容不下慕容雪再被宁近蓝的事情所吸引,不甘示弱地抓起她的小手后,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下巴,冰冷的嘴唇蜻蜓点水式地落在她的唇。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