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你不应该气急败坏的问我,‘你到底在搞什么’么?”
扶摇摊手,一脸无辜,“我想我不问你也会说。”
九歌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她一直都不知道这么一个不解风情,很是煞风景的男人到底是怎么掏的颜笙欢心的。”
“没意思。”九歌赌气般的将手拿开,随即负起的将面前的东西一推,“算了你自己看吧,我要去冷静冷静!”
扶摇这回倒是没有在打击她,此时她的全部心思都被面前的信件吸引,他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将面前的信件打开。
他一封封阅读,看的极快,基本上眨眼就一行的距离,只是那眼神却及其认真,像是想透过这信纸上的内内容将信中记录女子从信件中直接拉到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能够真切的参与到她的生活当中,而不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无力的透过苍白的纸张联想。
他看的认真,脸上的表情舒展或皱眉,不过是转眼间就会转换,当看见颜笙险些被皇后派的人伤到时他忍不住指尖用力险些将手中的信纸刺透,虽然他心忍不住随着心中的描写一紧,好在脸上还算淡定。
他了解九歌,九歌是个极其重情义的人,这些信件她拆开,却并没有来找自己,甚至都没有派人去打探情况,足以见得颜笙一定没事。
话是这么说,但是他想来了解,暗卫传递消息为了失效,向来都是用一些缩略的语言,就算是几乎足以要人性命的险恶画面,到他们这里不过就是短短的几个词语。
扶摇盯着面前的几个字眼,暗杀,遇刺,险险躲过,即使缩略版看来依旧如此胆战心惊,当时的情况又是怎样的凶险。
扶摇将自己的呼吸调匀,眯着眼睛调整自己的心态,大夫说了,他如今不能过分情绪激动,他倒不是为了顾及自己的身体,只是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到来,黄熙岸他们没有自己坐镇是不会贸然发动大规模战争的, 如今不过就是在小打小闹而已,只有自己尽快的结束战争, 等一切尘埃落定,才能找一个借口来找颜笙。
他向来是心志坚毅的人,一旦认定的事情就会全力以赴,不过转瞬间就调整好情绪,他睁眼,眼中那汹涌的情绪已经全部消失。
他在细看下去,事情果然如自己所料,他们在关键时间出现,这也是自己的关照,不能让颜笙怀疑,自然就不能每次他们恰好遇见危险的那一刻出现,这个时间掌控非常重要。
扶摇向下看去,发现他们确实处理的很好,颜笙他们并没有人员伤亡。
他飞快的向后看去,这次刺杀以后的几天,颜笙他们提高了警觉度,这一路上倒是误打误撞的躲过去几次暗杀。
他从受伤到昏迷不过是几天的功夫,在加上暗卫写的信及其简洁,他不过前后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将信件看完。
他回神,将手中的信件按着原来的样子小心折好,全部放回原位,又将包裹裹会原来的样子,这才起身,小心的用左手将他托起,在床边的一个柜之前站定、
自己一直有一个保存暗卫送来的关于颜笙日常的习惯,这一封封信件才是支持他度过无数个难捱的日夜的最大动力。
他微笑,小心的将这个包裹信件的最顶层,手指轻轻笼罩其上,阿笙,等我,这次不会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