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依曼哈哈大笑起来:“怎么这么说自己呢,我看伟哥是有情有义的真汉子啊,平时照顾了亲人,我在的时候照顾了我。”
浩伟仍然噘着嘴:“别油腔滑调的好不好,我娘病了呢!”
金依曼还在笑闹:“不是大病,没问题,咱们轻松一点不好吗!”
浩伟哼了一声,不再搭理她。
金依曼觉得没趣,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又走过来,拍了拍浩伟的肩膀笑着安慰他说:“我知道,没让你回去看你娘你对我有意见,你还有点自责。千万别这么想,给你娘和你哥解释清楚了,他们是不会这么看的。”
“这样的事能解释清楚吗!”浩伟回了一句,觉得一阵头昏,只得咬牙挺住,转头去看窗外的景,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露出不妥,被金依曼责备。
金依曼笑道:“不是让菊香姐代你去了吗?”
“那同自己去不一样嘛!”浩伟强调了一句,就没说话了。如今,金依曼好比是皇后,我只是个小太监,除了服从,还能做什么呢。就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再理她。
金依曼扶额叹了一口气:“伟哥,我知道今天没让你回去你很不高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是真的喜欢你,离不开你啊。”
“呵呵,”浩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尽力压制自己不说出内心真实的感受来,“我知道,说真的,还要感谢你对我的关心和慷慨呢。”
金依曼拿起一支口香糖扔给浩伟:“别这样说,你扯得太远了。”
浩伟抬手接住口香糖,假装津津有味地嚼着:“我真的不怨你,没回去就没回去嘛。”
“能这么想就好,这才是我的好伟哥。”
“我是你的人,应该听你的。”
金依曼很高兴:“这样吧,让你没有及时回去,给你一千块做补偿,回去给你娘买多点一点东西吧。只要解释透彻,你娘会理解的。”
浩伟笑道:“怎么又说到钱了呢。”
“你和你娘不缺钱吗?不喜欢钱吗?”金依曼掐了浩伟一把,“拿着吧,别充君子了,怎么不说钱呢,要不是为了钱,你能陪一个比你大六岁的女人吗!”
是啊,她这么一说,浩伟反而觉得有点尴尬。心里一激灵,还真有点心如撞鹿,对她满心敬爱的感觉,心想,其实金依曼也并不坏,只是有点霸道而已……
金依曼说到做到,马上掏出一千块钱来,扔给浩伟。浩伟喜欢被钱砸的感觉,觉得古人发明了“打赏”一词还真是懂得人的心思。接过钱,语无伦次地说:“钱,啊,还这么多啊。”
金依曼在他屁股上拍了拍:“在故意装可怜吧,一千块也并不多呀。”
“多呢,差不多是我一个月的工资。”
“既然这样,你该好好谢我吧?”
浩伟点了点头。
凝神看着眼前得意的她,灯光下,那俊美的容颜似乎镀上了一层光晕,还有点目眩的感觉,浩伟有一丝晃神,就一手牵着她的手,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动情地说:“曼姐,今晚好好陪你。”
金依曼抬眼望着他:“是真心话吗?”
“是的。”见金依曼那娇嗔的模样,浩伟一股热流由腹部窜至四肢,忍不住俯首含住了她的樱唇,同她缠绵在一起。顷刻,静谧的室内只听得到两个人的气喘之声。
之后,又同金依曼缓缓走进了浴室,打算洗了澡以后好好慰劳她。
一千块自然要尽快送给娘,让她心理平衡,这样,浩伟心里才踏实。第二天上午,浩伟匆匆跑到邮局将钱寄了,又给娘打了电话,再三作了解释,得到娘谅解后,才如释重负地回来了,在自己房里歇息。
这时,金依曼跑市政府去了,浩伟一个人落了单,又跑到街上游荡,遇到了张志军,张志军一双贼亮的眼睛就盯住了他:“伟哥,你没事,帮我买支牙膏去。”
浩伟明知道他是敲诈,可也不好拒绝,就答应了:“买什么牌子的?”
张志军见浩伟果然老实,嘿嘿笑着说:“买高档的呗。”
浩伟想,花老子的钱你当然充阔气嘛,老子自己都舍不得买贵的呢。埋怨归埋怨,行动归行动,只好去了。
出去给张志军买了一支牙膏,回到房里,浩伟因为心情不怎么好,感到口干舌燥的,喝了一口纯净水,打算打一会儿游戏。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金依曼发来了一条黄色笑话:女孩哭着回家向妈妈抱怨:为什么小强有那一根东西而我没有?妈妈安慰她:等你长大以后,想有几根就有几根。
浩伟想,金依曼也真是的,说是事务忙,竟然还有这种雅兴,不过也不能置之不理,顺手也转发了一条给她:和总统睡觉叫国睡,和乞丐睡觉叫地睡,和老婆睡觉叫所得睡,和小姨子睡觉叫增值睡,和情人睡觉叫偷睡,和小姐睡觉叫印花睡。
刚发出去不久,金依曼就打来了电话,浩伟赶紧接通手机:“曼姐,有事吗?”
“伟哥,我不在,你好快乐啊,”金依曼声音很大,“我问你,近些天偷睡了吗?”
浩伟嘿嘿笑道:“怎么会呢,我同谁偷睡啊?”
金依曼提高了声音:“没有?你是偷得很有滋味吧?还编成短信了。”
浩伟赶紧声明:“短信不是我编的,是转发的,同你一样,开个玩笑嘛。”
“我是在开玩笑,我看你不像,你说的是真的。”
“曼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咱们都是发信息闹着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