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叫我哥送别墅给你们了...对了,你们这栋破房子的房契也不该还给你们。”
当年顾返阿妈吃官司,东风楼债务危机,如不是贺峥出现——顾返想,也许她和二姨的女儿嫣嫣都要卖去给人家当雏妓了。
男人多不可靠,出点儿事就知道了。
那一年里,顾老太年轻时的姘头们自顾不暇,二姨正在吃离婚官司,三姨医药费耗尽东风楼开支,小姨交不上美国的学费,面临被退学。
顾返想如果她是二姨,或是东风楼里任意一位,看在贺峥的面子上也要对贺因感恩戴德。
顾老太的寿宴安全结束,顾返松一口气,还好贺因没有再闹出事来。
送走老朋友,顾老太才有空对她嘘寒问暖。
诸如:是否给哥哥姐姐惹麻烦?津塘的教学如何?
顾返今日穿当初那件被贺峥嫌老套的墨绿旗袍,少女的颈、肩、胸、腰、臀,都被紧紧束缚其中。
玲珑而不见淫,柔顺又坚贞,她才是顾老太最得意的作品。
“哥哥工作忙忙,每周只有周五吃晚饭时才会碰见。姐姐思想独特,虽我未必时常同意她的作为,却也有值得学习之处。学校里,就是一如既往地好,miss
zh是基督教徒,她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大家都很喜欢她,不过我打算不再练钢琴,而是像小姨那样自学古典律法,为以后攻读澜城大学法律系做基础。”
顾老太很满意她的言谈举止,欣慰地点头。
“喜欢读书很好。”
顾老太面前,二姨和贺因谁也没提上午的闹剧,二人举杯对饮,演技毫无破绽。
顾返对自己这一身旗袍打扮很满意——虽说奶子再大一点,臀再圆一些会更好。不过她腰细,倒也显得胸大臀圆。
离开东风楼,她迫不及待拿着贺因的手机打电话给谢易城,电话未拨通,她却又放下手机。
这么着急,显得像是她去送一样。
贺因嘲笑她:“你年纪小小就学会欲拒还迎,真怕你把谢家小霸王吃的死死的...呀,那样你岂不得跟着他叫我小妈了?”?
贺因载着顾返抵达谢家,谢老板正在泡茶喝,贺因见到他就是一个热情的亲吻。
谢老板气质偏冷,人至中年,虽然身材健硕,却也有了白发和皱纹。他看上去像贺因父亲,贺因看他却似情人。
贺因与谢老板聊几句,便怂恿他去陪自己购物,顾返于谢易城被留在家中,临走前贺因嘱咐:“小谢,多交顾返几句法语。”
教她法语就有些难了,法式湿吻倒是可行。
二人分别整整两周——上周末顾返借与女同学看展览之名跟贺峥请假未果,被他带去听了五个小时无聊音乐会。
其中有三个小时他在睡觉,醒来后却仍能与主办方侃侃而谈。
演出者是他大学同学,这些年在国际上有斐然声誉,但回到本土限制诸多,场地与赞助是都经贺峥介入才顺利解决。
那样的场合下,顾返只需要扮演一个完美的花瓶,在适当地时候回答一些问题就好。
贺峥私生活干净,这几年据顾返所知,他只有过一位女友,他亦不会与不同女伴出席不同场合,若实在需要一位女伴,那也要选许特助而不是贺因。
许特助申请假期,顾返便顺势补位。正好她这个年纪,多见见世面也是好的。
小情侣久别胜新婚——虽然谁都没先开口承认他们的关系。
顾返拿发圈将自己卷曲的长发束起,露出姣好的脖颈,她扬着脑袋像一只高傲的天鹅,眼波妩媚,但少女的钝圆的眼型天生带纯。
她粉嫩的小嘴嘟起——刚刚饮过水,唇瓣饱满莹润。
少年正是抵挡不住感官的刺激时,他扑上来将顾返压在自己发春梦操过她的床上,要去亲她的嘴,顾返扭过头:“不行,我哥会发现的。”
不能亲嘴,那亲别处好了。
隔着墨绿的绸缎,他将一对坚挺的奶子在手里拱起,牙齿咬着尖端,顾返咯咯地叫疼,谢易城蓝色的眼睛饱含yù_wàng提醒她:“别叫,会被babi听见。”
顾返说:“babi听得懂吗?”
babi是谢家菲佣。
旗袍像长在她身体外层的膜,少年胯间坚硬的东西隔着那层膜,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中午多喝了杯果汁,小腹微微凸起了一些。
他蓝色的眼睛已经发疯,就要撕破顾返旗袍下摆去肏她,顾返一把抓住他头顶的碎发:“你还没过我考验期,不许进去。”
“小sāo_huò,你还要考验我多久?”
“才考验了你多久?是你自己说半年不碰别的人。”
谢易城被她扯住头皮,英俊的脸孔龇牙咧嘴,“你轻一点。”
顾返直起腰,一步步逼他后仰,夺回主动权:“我双手借你。”?“不稀罕,借过多少回了。好返返,让我看看你的逼好不好?”
“你知道穿一次旗袍多麻烦?”她嗔着。
谢易城花花公子为她守身如玉,她也体恤他辛苦,于是还上他脖子咬一口他耳朵:“那我再借你一样。”
她双膝跪在谢易城大腿两侧,屁股上抬,一只手伸进旗袍下摆。
纤致的骨节被旗袍束缚,谢易城喉结滚了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