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天突然来敲门?会是谁呢?这哪里是在敲门,根本是砸门!
等石柱庚恼火的把门打开一看,发现竟然是同村的村民王大郎,他气喘吁吁,脸色焦急。
“柱庚兄弟,你媳妇她在家吗?她在家吗?我娘子她喊你媳妇去看看……”王大郎见自己敲门敲了半响,终于有人开门,只是开门的人是脸色阴沉的石柱庚,他不免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失望,是以,他伸手一把抓住石柱庚的袖子,大声急切的问道。
“我媳妇在屋里呢,可是,你找我娘子干啥?”石柱庚不明白王大郎这般焦急所谓何事?语气也不免有些森冷,毕竟这么大的风雪天,他可不舍得娘子出门去为别人看诊。如此,他主动和王大郎保持了一些距离。
“柱庚兄弟,事儿是这样的,我娘子之前不是怀上了吗?但是后来胎儿又掉了,请了藤郎中去瞧病,当初藤郎中说他徒弟,就是你媳妇丁氏,她擅长看妇科方面的,我老娘不依,担心你媳妇经验少,一定要藤郎中给开了药方,藤郎中当时没法子就给开了药方,我按照药方抓药了,可是我给娘子服下后,娘子她……哎呀,这是妇人的……柱庚兄弟,我实在开不了口,那个……麻烦你把你媳妇给喊出来,我想请她随我跑一趟我家,我肯定会出诊金的,绝对不叫你媳妇白跑一趟。”
面对王大郎火急火燎的描述,石柱庚正想找借口推辞,却听见丁清荷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金枝姐咋的了?”很显然,丁清荷听见了王大郎的大嗓门,这不,她打着油纸伞迈着步子疾步走到了门口,看见王大郎沾满雪花的脸,关切的问道,丁清荷口中的金枝是王大郎的妻子陈金枝。
陈金枝一口气生了三个男孩,上个月高兴的又怀上了一胎,但是怀相不好,容易小产,丁清荷依着师傅藤郎中的嘱咐,也给她开了一副安胎的药方,可是还是没能保住那个胎儿,到底还是落胎了,只是这个时候陈金枝的相公王大郎来她家里寻她,难道是陈金枝的身子出了什么大问题?
“柱庚媳妇,我一个大老爷们,和你说妇人之疾,实在不方便,还是劳烦你马上随我走一趟我家,你看行不?诊金一定会给的!”这么冷的风雪天,王大郎就担心丁清荷不答应出诊,这不,连诊金一定给的承诺都给说了出来。
“娘子……”石柱庚不想她大老远的特地出去跑一趟,这冰天雪地的多冷啊,他递了个眼色给丁清荷,示意她别出声,他来开口拒绝好了,但是丁清荷却好似没有看懂他的眼色,可把他气得。
“相公,你若是不放心,一会儿你来金枝姐家接我,你看行吗?”丁清荷被冷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但是这样的风雪天,未能改变她的主意,毕竟她也担心金枝姐的身子,此时,她嫣然含笑着对石柱庚说道。
“多谢柱庚媳妇。我娘子心里急,还望你马上随我跑一趟。”王大郎心急如焚的催促道。
“大郎兄,你咋不去请藤郎中呢?”石柱庚心里不悦,问道。
“我娘子坚持要我来喊你媳妇去瞧瞧。她说她信得过你媳妇的医术!”王大郎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大郎哥,你和金枝姐一样唤我清荷妹妹就行,你喊我柱庚媳妇,我听着绕的晕。”丁清荷想缓和王大郎紧张的心情,笑着打趣道。
“好……好……就依你……清荷妹妹……你咋不拿药箱?”王大郎见丁清荷就拿着一把油纸伞跟着他走出大门,他觉得很奇怪。
“去把脉开个药方就可以了,你别自己吓自己,金枝姐的身子底子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丁清荷见他朝着自己看,还问药箱,不由得抿嘴冲着他笑着解释了。
听到丁清荷这么一解释,王大郎紧张的心情缓解了不少。
石柱庚让丁清荷等一下,他快步去屋子里给丁清荷拿了一件袄子出来让丁清荷穿上。
“娘子,外面冷,穿的严实点好。”石柱庚心疼的眼神看着丁清荷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一会儿烧火的时候往灶膛里扔几个山芋煨着。我回来了正好吃煨山芋。”丁清荷想着现代在烤炉里出来的烤红薯,心里想念的紧。
石柱庚闻言忙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目送着丁清荷跟着王大郎走去王家的方向。
丁清荷到了王家后,看见了王大郎家的三个小萝卜头,三人一字排开,都笑眯眯的喊她清荷婶婶。
三个小萝卜头五六岁的模样,全是男孩子,就是太瘦了,丁清荷听到他们喊自己,很开心的答应了,还把自己一人一块给了他们吃。
小孩子吃,顿时高兴的不得了,一个个的小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清荷妹妹,我娘子在屋里等着你呢!”因为王大郎疼爱他媳妇陈金枝,让她在落胎后好好调养身子,家里的事儿他全一个人扛着。
王大郎还有两个弟弟,分别叫做王中郎,王三郎。
王家因为三个儿子成家早,早早分家了,王老头和老伴何氏每家轮一个月住着,但是去谁家住,都是何氏掌勺。
这次王老头和何氏正好轮着住在王大郎家。
“柱庚媳妇,你有把握医治好我大儿媳吗?”何氏走近丁清荷,她小声问道,何氏和三个儿媳的关系都还行。
可是,在何氏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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